个人可用吗?”
可用,而不是可信。
“可用,”陆怀德没有片刻的犹豫,“他是个对金钱有追求的人,只要给出足够的筹码,他就会成为言少手中一张不错的牌。但……”
“什么?”
“就因为这张牌有价值,需要防备他被捏在别人的手里。”
李谨言笑了,若真是如此,他倒是可以放心大胆的用这个人了。他自信自己能给尼德的东西,旁人绝对给不了。尼德只要上了他的船,除非是不要命的自己往海里跳,否则是下不去的。
何况哑叔回来了,和他同行的许二姐更是加深了李谨言的自信。
看到许二姐的第一眼,李谨言就愣住了。不是因为她的相貌,无论二夫人,楼夫人,还是楼家李家的几位姑娘,包括杨聘婷都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许二姐的相貌在这些人中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上,不足以让李谨言失神。
让李谨言吃惊的是她的气质,一举手一投足,带着大气和一丝妩媚,这样的女人就像是罂粟,会让男人忍不住的想拜倒在她的脚下。
求-蹂--躏,求-调--教,求-鞭--打,同时高喊,你就是我的神,女王陛下!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李谨言,他家里已经有头老虎了。
哑叔告诉李谨言,他带许二姐回来就是为了尼德这件事。不需要说得太明白,李谨言就能猜到哑叔的意思,这个许二姐,将是套在尼德身上的箍子。
将尼德派去欧洲开拓生意,收回文物,同时还能打探情报收拢人才,无论怎么算都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不过,这其中的细节安排必须要小心,一个不慎就可能出问题。
历史上的零零七原型,最后不也是阴沟里翻船,莫名失踪了吗?至于是谁干的,至今是个谜。唯一能肯定的是,他绝不是自己隐姓埋名躲起来了。
所以,必须给尼德戴个箍子,监视他,也是为了保护他。至少在李谨言要做的事情完成之前,他都要完好无损。
陆怀德离开后,李谨言去见了楼少帅。
“少帅,我打算让萧有德安排人和尼德好好沟通一下。”李谨言笑眯眯的靠在桌沿边,“另外再安排许二姐到他身边,身份的话,可以是亲戚,他有一半的华夏血统。也可以是夫妻。你觉得哪种好一些?”
李谨言已经和许二姐谈过了,许二姐倒是无所谓,姐弟或夫妻对她都没什么区别,就算和外贝加尔那群人呆在一起也没见她吃亏。若是这个尼德敢起歪心思,抽不死他!
事情定下来之后,哑叔就让李谨言安排几个可靠的人来教授许二姐英语,法语以及德语,至于俄语,她已经能说的相当好了。同时学三门语言,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李谨言觉得不太可能。可见识到许二姐的学习成果之后,李三少泪奔了。
女王什么的,天才什么的,太tmd打击人了……
楼少帅在德国读军校时,受到已故德国陆军参谋长施里芬元帅的赏识,对欧洲的上流社会也有所了解,同他们打交道就要换一种方式思考。他告诉李谨言,成为尼德的妻子,比作为他的姐妹更方便许二姐行动。
“这样啊。”李谨言点点头,“那就这么办吧。”
刚想起身离开,却被楼少帅扣住了腰。
“少帅?”
楼逍没说话,大手沿着他的腰滑到背部,轻轻一按,李谨言僵住了。
“我昨晚回房,你睡着了。”
一边说,他一边将李谨言拉到自己的怀里,跨坐在了他的腿上。李三少咽了口口水,这个姿势,相当的危险啊……话说他不是故意的啊,都被当煎饼似的翻来覆去烙了三天,白天又忙得脚不沾地,沾床就去会周公很正常吧?
奈何楼少帅不这么想。
很明显,他打算把昨天晚上落下的份在今天找补回来。
“少帅,你还有工作没做完。”
“不忙。”
大手一扯,拉开了他的长衫……
等到李谨言被从书房“放”出来,已然脚步虚浮,扶着腰,走路就像在飘。楼少帅本想送他回房,却被毅然决然的拒绝了,开玩笑,万一再被按到床上怎么办?
珍爱生命,必须远离楼老虎!
可惜的是,对李三少来说,这件事有相当大的难度……
隔日,尼德起了个大早。裁缝的效率很高,在他洗完澡后,一套做好的格子西装,包括衬衣和领结,已经摆到了他的床前。
尼德仔细的打理了头发,涂抹了一层发蜡,又刮了脸,穿上新的西装,整个人都精神许多。
住在隔壁的彪子按照陆怀德的吩咐,掐着时间来敲尼德的房门,来接他们的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陆怀德坐在车里,先带尼德去吃了早餐,车子再启动,从丰隆接开上了长宁街,沿着拓宽后的马路开往了大帅府。
长宁街依旧维持着往昔的繁华,尼德却没像昨天一样看得目不转睛。陆怀德暗暗点头,这个人如他所想的,早晚会是个人物。
大帅府门前,司机出示了通行证,陆怀德摇下车窗,卫兵看清车内的人之后让开半步,示意可以进去。
看着背着枪的士兵,再看到眼前的建筑,尼德的心开始狂跳,上帝,他果真要交好运了吗?
车子停下,两人下车步行,管家将他们迎进客厅,丫头送上茶水。尼德坐在沙发上力持镇定,太过努力的结果是整个人都变得僵硬了。
李谨言走进客厅,看到的就是一个穿着西装,却僵硬得像是个塑像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