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想从紫蓝印头被盗说起。”
“好,你把你这一路来的事都理一理,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或者特别的事都罗列出来,或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丝线索。”
林至清拿来笔墨纸砚,一项一项写下来,只要他记得的事,他都一字不漏的都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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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这杜如弘的症状与宋贤、柳无意相似?”
“是。我觉得他们好像都是中了mí_yào,没有了反抗能力,才轻而易举地被人杀死。所以我当时在查看宋副教主尸身的时候才会觉得怪异。而且我可以肯定宋副教主与柳帮主在临死之前完全没有一点反抗。而杜如弘是有反抗,可是他的反抗太弱,所以我才觉得他们有些许相似。”
“你觉得这几件事之间有联系?”
林至清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林世然想了想,道:“说是无关那是很明显的,可硬要说它们之间有关系,也还真能说出点东西来。”
“哦,世然叔这怎么说?”
“你好好想想,如果它们之间有联系,那么宋贤、柳无意之死就是他们蓄谋已久。可他们的死状有差别,为何出现差别,会不会是给他们下的药有问题?是量不对,还是其中出了什么差错?”
“等等!我明白了世然叔,他们可能是在试药!”
“试药?”林世然顿了顿,“不错,这的确很像是在试药。”
“所以杜如弘才会有此症状,完全是因为这药不稳定,为何不稳定?是因为是新药,他们也不熟悉它的药性?还是我们见过的,只是用法变了?”
“这都有可能,而且就宋贤与柳无意来看,他们这药似乎已经成功了,所以才敢用来害人。”
“第一个是在梅城,现在这两个是在歌曳,他们同伙是不是分布得有些广,还是他们主要是针对苍龙教?梅城是苍龙教的地盘,现在又死了一个副教主。”王沁说到。
“是不是针对苍龙教就要看接下来的几日里是否还有人被害,如果没有,那么柳无意可能就是误杀,或者这是苍龙教所为;如果有,那就不是针对苍龙教,就像小鹿想的那样,是针对戴盟主而来的。”
“那这凶徒会不会就是苍龙教的人?他们杀死他们的副教主只是为了演戏,排除嫌疑?”王沁问到。
“应该不是,不然何天正这里又怎么解释?”
“何天正是发现了他们的阴谋,所以要铲除?”
“那也不必如此麻烦,直接杀了不是快速了当?”
“对,世然叔说的对,苍龙教应该不是凶徒。”沉默良久的林至清终于开了口。
他接着说道:“其实我还想起另一件事,如果这件事也与这几件事有关的话,那么苍龙教就不会有嫌疑。”
“什么事?”
“我在花炎城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当时我救治过一个病人,她喝了药半刻之后就出现了全身无力、晕乎的症状,这就与杜如弘有些相似。而且她发生的事是在杜如弘出事的差不多一个月之前。更关键的是……”林至清抬眼注视着林世然,定定地说道:“她喝的是林家医馆开的药方。”
“林家!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家难道也有参与其中?”
“有两种可能。其一,林家只是刚好被利用了,那药可能在途中被动了手脚;其二,林家有内鬼,他勾结外人,帮忙试药。世然叔,你觉得那种可能更大?”
林世然低头思考了好一会儿,道:“如果没有紫蓝印头之事,当然是第一种可能性大。可是现在偏偏还有紫蓝印头之事,我无法判断……”
“的确,紫蓝印头之事未必与这些事相关,这可能是两码事,可如果他们是一回事儿……”
“不,不会的,你自己看看林家的人,那一个不是善良谆厚之辈?或许他们会偷药,但绝不会去害人性命。”
“世然,人心隔肚皮,万事皆有可能,我们应当做好最坏的打算,才能应付接下来的事,往往有时候真相就是出人意料……”
“世然叔,我之前也从未想过这两件可能是一件事,但我自察觉出宋副教主和柳帮主之死的异状,一想到紫蓝印头能使人昏睡,我就不得不将它们联系起来。可是就因为我根本查不出他们在死前吃过紫蓝印头的痕迹,所以也很犹豫。”
良久,林世然才下了决心,答道:“这个时候就不能感情用事,一切由理说的算。小鹿,既然你觉得那药的事与紫蓝印头有关,那你就一道查,查不出什么最好,要是真有问题……那我们也不能包庇。”
“我明白。花炎城那个病人的药方我看过,我一直都记着。我打算再仔细查查宋副教主与柳帮主死前的饮食,一定可以查出东西来。”
林世然点点头:“那我父亲也这么认为吗?是吃了一种药物?”
“不,三叔公并不这么看,因为证人们说他们死前吃的食物,都是些很平常之物,三叔公不疑有他。我想他们可能还吃了什么而被我们忽略了。”
“那我们说的这些就先不要和他说,我怕……”
“……世然叔,你是不是怀疑三叔公?”
林世然缓缓地点点头:“我也不想……可这不是要做最坏的打算嘛……而且就这么看来父亲的嫌疑也很大……”
“世然叔……三叔公毕竟是主查凶杀案的三人之一,我要想更了解案情的细节,就一定得问三叔公,我不想疑他。”
“那你就先好好观察观察,自己多注意些,别让人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