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筱娘的阻拦跑去拜师学武。他们娘儿四个就在厨房的小桌子上随便吃了点,筱娘催促那仨早早的睡下了,自己去整理行囊,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远门了。
自从家里房子扩修,筱旻和地瓜分房睡了之后,他就再没有和别人同床共枕的经历了。虽然说过年的时候,一群相好的男孩子会整夜的泡在某一家玩闹,累了就直接倒头睡下,互相枕着胳膊腿儿,但是筱旻却从来没有过。他很安静,所以吵闹的小子们不喜欢带他玩,他也不喜欢跟他们去爬墙摔泥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家没有女孩,年夜饭包饺子蒸年糕什么的,这些都要筱娘一个人忙,他再不帮着就没人能插手了。
所以,现在和江逸突然躺在一张炕上,他觉得万分别扭。已经躺下好一会儿了,听着对方匀称的呼吸声,他却越发的急躁。身体燥热不堪,平躺侧翻身,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窗外的月光撒进来,铺在他们身上,白色的薄被像月光下的雪地,却完全浇不灭筱旻心里的燥热。他直觉的有什么事要发生,他说不清是好好是坏,但是他知道自己抗拒不了。
有个人在身边翻来覆去跟烙煎饼似的,只要不是猪,差不多都能听得到。
江逸这些天在这里每天都会和筱旻地瓜一起去做些农活,虽然他干得不必筱旻多,但是将就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六皇子的身份,他也的确是锻炼了很多,这些劳动量让他每晚都能很快的入睡,然后一夜无梦,早起头脑清明身体舒展。
他开始听到筱旻来回翻身以为他只是热的,但是他一直这么下去他也觉得不太对劲了。睁开已经睡的有些迷蒙的眼睛,借着月光,看到筱旻的鼻尖上沾着细细的一层汗,他无意中摸到他的胳膊,体温有些异常的偏高,心里一时吃惊:莫不是下午去镇上的时候中了暑气?
他支起上身,掌心覆在筱旻额头上,这一点碰触却让身下的人像受惊的兔子差点蹦起来,看清是谁他才稍微安静了,扭开头把那只手摆脱掉。
江逸试过额头温度,有把手伸到他领口摸到他的脖子,并且嘴里小声的安抚着:“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是不是该找大夫来……”
他的手有着奇异的凉意,筱旻敏感的缩了一下,脸颊和肩膀把江逸的手夹住了,尴尬的愣了一下,赶紧放松开。
“好像不是发烧啊,你怎么这么热?”江逸纳闷的问道,下炕去拧了一条湿汗巾给他搭在额头上,又去拿来蒲扇,坐在一边给他打扇,“是不是两个人睡太热了?你睡吧,我在这坐会儿就好。”
“不是的,没关系,你上来睡觉吧。”筱旻的嗓子干干哑哑的,说话好像很费劲似的。
江逸有些担心,劝他说:“不如你把睡衣脱了吧,我们两个大男人,也不怕被谁看一眼嘛!”说着就动手去帮他解扣子,这段时间他已经非常熟练了,脱外衣,擦背。
但是,筱旻却坚决不要脱裤子,江逸奇怪的和他争着裤带,筱旻急的要哭出来,低声吼他:“别碰我!”
可这话已经说晚了,江逸的手背触到一点高热,他下意识的反手去摸,摸到一个硬硬的,热热的,有圆弧的,东西……
他早已知人事,心里一片明了。
筱旻被他这么唐突的一摸,心里又气又急又怒又恼,万般滋味,他懊恼的躺下翻个身背对着江逸,难受也不再发出半点声。江逸憋笑没憋住,发出低低的吃吃的笑声,他爬到炕上去,侧身去扳筱旻的肩膀。不料,筱旻气性很大,硬生生的甩开他的手。他摸摸自己的鼻子,又轻轻的摇晃着筱旻,说:“正常的,都这样,我也是啊。”
“不用你管!”
“你这还算晚的呢,我那一年十三呢,不过教习的宫奴早就告诉过我了,所以找人来伺候就没事了。”江逸说出自己的经历来安抚炸毛的筱旻,他突然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幸好筱旻完全没用心,他就转了方向说:“你要是一直这么憋着,不仅睡不着,搞不好啊,那里就坏掉了,以后不能花烛夜,严重的还不能排便……”
筱旻猛地一转头,他本是听了江逸的话受了惊,没料到他们挨得如此近,这一扭头碰巧就跟他贴在一起了,好像他们上次摔在一起,贴的纹丝合缝。
江逸轻轻的张开嘴,嘴唇想贴互相摩擦着,一阵酥酥的麻痒,筱旻不适的抿唇,江逸张开嘴含住他的嘴唇,舌尖描摹着紧抿的缝线。他耐心十足,温柔细腻,一遍又一遍,终于让毫无经验的筱旻丢枪器械,他启开他的嘴唇,叩开贝齿,舔着他的上颚,让他发出急促的呼吸。
江逸离开他的唇,额头却与他相抵,鼻尖亲昵地蹭蹭,喘息着低声说:“让我帮你,好吗?”
筱旻整个人都已经魔怔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轻轻地点了点头。
江逸得到允许,再一次贴近吻住他的唇,交织吮吸,进一步挑舌共舞,彼此的呼吸混沌成一片。
睡裤被剥下来,月光下,筱旻紧紧的闭着眼睛,睫毛被眼泪濡湿了,长长翘翘的轻颤着。江逸看到他暖玉色的肌肤,滑腻紧致,手在他腰腹上摸来摸去,他终于有机会丈量他的腰围,便两手掐了一把,差一点就要拇指碰头,真是盈盈一握,比女子还要纤细,却要有力得多。
他一边亲吻着他的脸颊,脖颈,不留下痕迹却又吻的彼此都尽兴,手下滑到底部,不轻不重的握着,虚虚的滑动着,蹭一下躲一下,惹得筱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