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谢欢看着他眼睛说。
梁徵笑了,靠近来亲吻他。谢欢在他靠来时闭了双眼,呼吸轻柔,嘴唇温暖,欣喜而亲密,褪去了刚才逼迫般的热情。
分开时梁徵仍然抵着他额头,“现在就走?”
“给我三日。说过了,还有一些事。”谢欢说。
“若是我方才没来……”
“我认得去华山的路。”谢欢低笑,“区区千里。”
重新碰了碰他嘴唇,梁徵离开墙边,抱着他进去卧房里,把他在床上小心放下,然后起身。心里转瞬已想过,若谢欢知道他姐姐的事,自己决定离开当然无错,就是不知道,横竖带了他走,不叫他知道也就罢了。既不能更改,无须徒惹伤心。
“这里有伤药么?”一念至此,梁徵不再与他谈说宫中之事,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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