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渎
上回说到林之卿浑身光滑无毛,羞恼欲死。神秘的男人一去就是三天,这三天中只有几个仆人伺候林之卿,喂食清洗,样样俱到。
连最为羞耻的出恭,也不得不靠他们以马桶解决,林之卿动弹不得,每逢此时只恨人还清醒,可那些人喂来的吃食中像掺杂了巴豆一般,每次忍不了几个时辰就不得出恭,羞辱于是一再循环。
几天下来,林之卿出恭时的气味由一开始的恶臭难闻渐渐到淡若无味,他这才琢磨出门道,那食物中必定有古怪。
而伺候他的几个人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几人十分默契,一个眼神就知道如何配合下一步。
若这出恭乃人生不得不解决之大事,天天的清洁则是又一番折磨。
这折磨绝不是痛,而是痒。自从被拔光了浑身毛发,即便屋里暖和,林之卿也总是感觉凉飕飕的,加上那奇怪的药膏,涂在身上直令做痒。若他双手还自由,只怕早就把身上挠出血。这种痒不是被蚊虫叮咬过后那种痛痒,也不会在皮肤上留下红肿的痕迹,就像是从皮下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痒,抓破皮肉也不能稍解。
若只是痒也罢了,那几个人还在涂完药膏后,用粗麻布在他全身细细打磨,像石匠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