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手掌,却低下头去,隔着睡衣舔弄他的胸口。薄薄的睡衣很快就被舔湿了,沈默挺了挺胸膛,难耐地扭动身体,叫道:“嗯……别……”
那人直到这时才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衣扣,却不再玩弄他的胸口了,反而将手往下探去,很快掌握住了他的弱点。
沈默背脊发麻,身体里像烧起了一把火。
而只有身上这人是他的解药。
沈默勾住他的脖子,催促道:“快点……”
那人如他所愿,用手掌包裹住他炽热的部分,一边迅速滑动起来,一边激烈地吻他。沈默觉得阵阵晕眩,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在那人手中射了出来。
他失神地喘了喘气。
那人额角也渗出点汗,沾了黏液的手指继续往下摸索,没多久就寻到了那紧闭的入口,慢慢伸进去一根手指。
沈默下面紧得要命,只是这样已经疼白了脸。
那人的手指艰涩地抽动几下,在他耳边道:“不行,太紧了。”
沈默呜咽了两声,只管夹着他不放。他已经抓到了对付这人的杀手锏,用微微沙哑的嗓音说:“别走,我喜欢你啊……”
那人神色一动,用牙齿咬了咬他的唇,狠狠道:“你自找的。”
说完便凶狠地吻住他,将他接下来的声音尽数吞没。
沈默闭起眼睛,感觉到那根手指在他体内不断开拓,渐渐进入到深得可怕的地方,疼得他直哆嗦。
过了好一会儿,沈默的身体才软化下来,那人抽出手指,换上了另一样坚硬灼热的物体。
沈默双腿发抖,嘴巴出不了声,只睁开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那人忽又温柔起来,前额与他相抵,不住地吻着他,然后拉开他的双腿,一寸寸进入他的身体。
沈默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痛。像身体被劈成两半,连灵魂也不再完整,硬生生嵌入不属于他的部分。
那人松开他的嘴,捉住他的右手凑至唇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亲过去,温情脉脉地问他:“疼吗?”
不知是问他的手,还是问两人交合的地方。
沈默被他不住顶弄着,背上尽是汗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摇了摇头,嘴里发出些无意义地呻吟。
那人按住他的手脚,腰部连连挺动,抽送得越来越快。沈默一条腿被压得屈起来,另一条腿挂在沙发外面,随着他的动作一荡一荡的,白花花的波浪一般。
片刻后,那人伏下身来,紧紧地压在他身上。沈默感觉有热流注入体内,他身体被卡在沙发的角落里不能动,只足尖像抽筋似的绷紧了。
他的心跳声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来。
沙发睡两个人是太小了,那人拉他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就一起回到了卧室的床上。沈默如愿以偿,觉得这才是理所当然的。他体力有些透支,躺在那人怀里又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色暗沉沉的,分不清是黄昏还是清晨。那人比他醒得早,正用手指绕着他的头发。沈默一抬头就亲到他下巴,那地方刚长出新生的胡茬,扎得沈默嘴唇发痒。
那人问他:“饿了吗?”
沈默还真有点饿,但他躺着不想动,说:“再睡一会儿。”
那人便也陪他躺着,伸出手臂环住他。
沈默有一句没一句的同他说话。“你回来时怎么不用钥匙开门?”
“走得太急,忘带钥匙了。”
这更像是沈默会干的事。他忍住笑,问:“你提前回来了,家里人会不会有意见?”
“没关系,我妹妹……”
沈默奇怪道:“你不是家里的独子吗?”
那人没做声,只揉了揉沈默的头发,把他头发都揉乱了。
沈默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还没想出来,就听那人问:“过年为什么不回家?”
显然是没信他编的谎话。
沈默绞尽脑汁地想再编一个,那人扳过他的胳膊,看着他道:“说实话。”
沈默动了动嘴唇,半晌才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被我爸妈赶出来了而已。你知道的,那年暑假我回家……”
他将事情经过草草说一遍,多少惊心动魄的内容,也被他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其实我隔几个月就会打电话回家,只是没人接而已。”
那人安静听着,最后抱紧他道:“所以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谁说的?不是还有你吗?”沈默握牢那人的手问,“我们不会分开的,是不是?”
那人的眼神深得看不见底。
沈默无由心慌,又问他一遍。
那人终于笑起来,手掌覆上沈默的眼睛。沈默眼前一暗,这下全世界一片漆黑,只剩下他的声音了。沈默听见他缓缓说道:“……当然。”
第十三章
沈默的右手恢复得很好。
经过几个月的复健,对日常生活已经没有影响了,只是握笔时仍会微微发抖。医生说这是心理因素,平常多做训练,慢慢地就会好了。他认不清人脸的毛病也有改善,已能分辨出那人的两个助理了,只是被那人押着,依旧定期去医院复诊。
自从过完年后,那人就没再睡回沙发上。天气回暖,沈默的心也跟着春暖花开,觉得这真是最快活的一段日子。快活到他甚至记不起从前的许多事。
沈默一边练习右手,一边在网上查招聘信息,看的都是些绘画相关的职位,这样等他的手好了,正可以找份工作。他们已毕业出了社会,年纪渐渐大起来,总要面对现实问题的。周扬的家人想必不会答应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