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伤,我哭了。
大家出来露个脸吧~~~
☆、和pr
不用他开口,连理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所以当下,陈染要正式提出来了,他还是默默地盯着地上,仿佛那里埋着什么宝贝似的。
“连理……”离散不知对方不答腔的缘由,不由出声叫他。时舞干咳一声,起身歪歪头,示意多余的人跟自己一起回避。离散这才会意,跟起来拍拍陈染的肩,温暖的体温透过手掌直接传达给那人。
陈染正是忐忑,遇上三番两次表达善意的人,稍微得到了鼓励,心中对他之前的烂俗形象不断改观,因此仰头回报笑容。离散由他一笑惹得呆愣,缓了缓神也勾起嘴角,挥挥手随时舞出去,体贴的掩上门。
现下,病房内除了仍在昏迷的胤禩,独独留下当事两人。陈染犹豫半晌,搓着手不知下一句该怎么开口。
“小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半天下来,倒是连理先出声,终于把目光移到对方精致的脸蛋上,情绪平平。
“我们……分手吧。”
“好。”
几乎没什么停顿,脱口而出的这个字让陈染失神了好一会,他瞧了瞧又低下头的连理,不知道这人是早就考虑过了,还是确实不在意,此时也不好追问,只好忍下心里的一阵难受,艰难的开口道:“那……我先走了,以后……常联系。”
最后的几个字,陈染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连理听在耳朵里,霎时喘不过气,但仍旧是耷拉着脑袋,似乎上有千斤重。之后片刻没听到动静,他想到陈染肯定是在等自己的答复,于是看也没看,抬手做了个“去吧”的手势,随即就听见“咔哒”一声轻轻关门的声音。直到这时,他才直起脖子,通红的眼睛里满是忍住的泪,望着雪白的房门张张嘴,却只发出闷闷的呜咽声。病床上那人眨眨眼睛,思虑半天终是闭上,胸腔轻微下沉一下,接着便装作从来没有醒过。
病房之外,离散见陈染很快就出来了,于是上前想看看情况。哪知道,对方一张俊俏的脸上都是泪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垂下的眼眸上覆盖着的浓密睫毛,看不见这人的眼神。刹那间,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使命感让离散拽住了陈染的胳膊拉人往洗手间方向走。
时舞在旁见了,也不多发表看法,只是等他们走远之后到胤禩的病房前,礼貌的敲敲门,却没有推开,低声道:“连理,人就交给你照顾了,我走了。”话毕,女人不等答应就摇曳着傲人的身姿,踩着高跟鞋“哒哒”的离开。等她耗尽最后的力气在医院门口拦到车,一坐上去就立马瘫软到后座里。她有气无力的跟司机说了地方,随后便闭目养神,心里思衬,此次续魂之法往后,恐怕要调理不少时日了。
这方,离散拖着陈染到了洗手间,也不征求人家的同意,打开一边的水龙头,不知从哪掏出手帕,沾了水细细给这人擦脸。嫌帽子和眼镜碍事,他还小心的把对方的两样伪装物取下,动作极尽温柔。陈染心痛难忍,此时又逢之前不待见的人这样对待自己,空洞的心房霎时被暖风拂过,但落差感却更为巨大,本来默默留着的眼泪再也憋不住,拉住离散的胳膊就闷声哭了起来。
离散二十年来一直是受,从来只有扑到人家怀里哭的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面对这样的场面。于是抓耳挠腮,安慰道:“哎呀,天涯何处无芳草嘛,好男人多的是,连大人和你没缘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安慰方法,很快收到了反效果,那人的哭声更是压不住,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离散的头发都快给抓成鸡窝了,恰逢此刻有人三急,冲进来上厕所。这下可不得了,离散眼见那位路人的目光往陈染面上飘,想起用于伪装的眼镜和帽子都让自己取下来放在水台上了。事出突然,根本来不及重新戴上,于是慌忙将对面的人按到怀里,深怕因为自己的不慎,使这人明天就铺满娱乐版的头版头条。
“看什么看,没见过同性恋啊!上完了厕所,赶紧给我滚,别妨碍我们!”怒气冲冲的朝不断回头探究竟的哥们比了个中指,离散另一只手抚在陈染后脑勺上轻摸,为防意外,还赶紧凑到怀中人耳边,低声道:“别动,保持这个姿势,你万一被认出来就不妙了。”
不可否认,离散在关键时刻还是挺有分寸的。陈染伏在他的颈窝,渐渐止住抽泣,没得到下一步提示也不敢抬头。进来解决问题的人完事之后,战战兢兢地走到俩人身边,迅速洗了个手,连余光都不敢瞟凶神恶煞的离散,小跑着离开。离散这才松一口气,和人分开,又拿手帕胡乱抹了抹对方的脸,轻声道:“别哭了。”然后,拿着帽子和眼镜重新给他戴上,心道做明星真辛苦,不由走了神。
陈染哭过一场,又经刚才那路人的一吓,此时心情平静不少。见离散发呆,拿手拍了拍他,“怎么了?”
“嗯嗯?哦,没事,只是想到,觉得你很辛苦。”
“……”
离散瞧对方不接话,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心里害怕一不注意又戳到这人的泪点,引来围观无数,于是慌不择言的道歉:“抱歉,我不该多管闲事的。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你和连大人分手前,我总是花样频出,想要把人从你身边抢走。现在你们分手,你一定以为我心花怒放,其实我……”
“其实你也不是真的喜欢连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