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神圣的心灵寄地,都是我的错!”
不用说,那群蛮人指的就是失落王城的王公贵族们了,祁靳于想到这继续问,“既然这地对这么重要,为什么就只让你一个人在此守候?”
洗剪吹小哥表情悲伤,不愿说出实情,只道,“说来话长,反正算我求你们了,离开这成不?”
“这可不成!”铁娘第一个不答应,“老娘是个有职业道德的艺术工作者,既然王宫的人请了我的戏班子去演出,那我就一定要把最好的演出带给他们,我不能放弃那一双双期盼且渴望的目光!”
胡天杰揭穿他,“我看你是不能放弃那一闪一闪亮晶晶的银子吧?”
铁娘不承认,“瞎说什么呢?别拿钱这俗物来贬低我的文人气节。”
东方不败看他姐姐独孤求败,独孤求败兼曾经的言儿看他老情人祁靳于,祁靳于不作多想,道,“离开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洗剪吹小哥一脸希翼,“啥子啥子?”
“告诉我们失落王城的位置。”
“…………”妈的看来浪费这么多口水表情是白搭了,洗剪吹小哥耷拉起肩膀,“你这不耍我呢嘛?我都说了不能再让别人踏足圣地。”
“我知道。”祁靳于解释,“告诉我们它的位置,你和我们一起去,既然你都耿耿于怀这么久了,与其天天在这里后悔,不如自己去抢回来。”
这话一点没激起洗剪吹的斗志,“不行,我答应过别人不能离开这里,要一直等他的。”
“哎哟我,”胡天杰最烦听到这话了,每次看电视这话一出绝逼没下文了,“等个屁,妈的你瞅瞅你自己,都等成泥鳅了,那人来没?”
“都说了我是蛇!”洗剪吹小哥纠正。
“哎呦你还好意思说,你看你都成啥样了,哪家蛇像你这样焉得跟黄花菜一样?”胡天杰试图说醒他,“兄弟听哥一句话,别等了,没结果的,知道你家那位说的话什么意思不?天下所有负心汉都爱这么来一句,你丫在这里等得鼻涕眼泪,人家说不定都抱孙子了!”
几句话就能劝得回来那他就不会杵在这等这么些年了,洗剪吹小哥摇着脑袋大叫,“我不信我不信,快说你是骗我的,快说啊!”
“说个蛋蛋!你以为拍情深深雨蒙蒙啊!”妈蛋这些古代人就是矫情,好好和你说你不信,非得骂你几句才满意,“我说你可长点心吧。”
胡天杰上前一步继续劝他,突然从角落里射来一支箭来,那箭通体金黄,上面还纹有图案,箭头和一般的箭不同,金属箭头被分成了五个倒钩,对人的伤害更大,那箭头擦过胡兄的肩头,瞬间划破皮肉,然后深深插到洗剪吹小哥的胸膛处。
那冲力之强竟直接把洗剪吹给带出了几米之远,最后生生撞在墙壁上,一口血立马从嘴里吐了出来。
胡天杰真想给自己一耳光,你说自己这又是抽哪门子风,好好待着不好,偏偏跑过去当什么“知心姐姐”,这下好了,他妈变塌肩膀了!
在胡天杰刚中箭的霎时间里祁靳于就冲了上去,由此看来小祁公子还是挺在乎自己的,都说女人啊在脆弱的时候最需要爱人的抚慰,这话是不对滴,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也是必需的,凭什么爷们就得顶天立地啊,打碎牙和血吞啊?那是铁骨铮铮吗,那是脑袋被驴踢了!
胡天杰心里一阵感动,觉得肩头更疼了,抱着祁靳于的脖子哭哭啼啼,“靳于哥哥,杰宝肩膀痛痛!”
“……”祁靳于挺后悔自己冲上去了,“舌头能不能捋直了说话?”
胡天杰得寸进尺,“不嘛不嘛!”
旁边跑过两人,鲁意发边跑边喊,“都啥时候了还搂搂抱抱的,注意点市容,蛇精兄弟都快成墙贴啦!”
“听到没?”祁靳于提醒他,“再不松开你晚上就给我等着瞧。”
这话杀伤力果然大,胡天杰只觉得屁股一疼,好忙缩回手,呐喊道,“冲啊勇士!”
祁靳于拉着他走,“一起!”
“我肩膀疼!”胡天杰不要脸的撒起娇。
小祁公子还真受得住,转身把他给带到一安全处让他坐着。
胡同志心中一阵感叹,人生得此好男人,开开菊.花也值了!
洗剪吹小哥身受重伤,不过那样子倒有点奇怪,一愣一愣地坐在地上,双眼发直,好似中箭不是胸口,而是脑袋。
角落里又接连射出几只暗箭来,洗剪吹还像没发现一样,坐在那里做思考者,方祯和午夏合力把他拖到了射击盲区。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底气十足的声音,“往哪跑?卑贱的山野妖怪竟敢在我王宫处撒野,先问问我镇城总督!”
听听这中二的小话,年轻时在家没少看动画片啊!只见说话声停顿了片刻,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从一假山后面走出来。
胡天杰他们那帮子不禁大惊起来——皇家马夫?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明天放假实在是太好了,在考虑要不要去找兼职呢~
无端押地牢
胡天杰一边飙血一边喊叫,“是要闹哪样啊?妈蛋你一个赶车的不好好赶车耍哪门子箭啊!”
小祁公子掩护着他,“你就不能老实待着吗,都流血三尺了还不忘嘴贱。”明明把他安放得好好的,偏偏要找存在感,现在那箭跟长了眼睛一样直冲两个人。
皇家马夫不苟言笑脸色阴沉,指挥着他的部下,“呈三角包围他们,弄残弄伤无所谓,但必须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