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另一层来讲,其实胡天杰和洗剪吹应该算是现在同一战线上的,胡天杰正好想快点出了这破地方,正好合他意,此时看洗剪吹小哥也不觉得那么可怖了,握住他的蛇尾巴上下一甩,“合作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 妈蛋我完了我完了,我今天吃杏仁的时候吃到几颗苦的,妈蛋肯定是苦杏仁
我觉得我这一天都不好了,完了完了!
今日不谈判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去的人便回来了,言儿一看只有两个人,赶忙迎了上去,“怎么样?人没找到?”
嫩牛五方现在一心认定撞撞就是导致自己被扒皮的真凶,对他恨得入骨,坚决和岳狗子站到了统一战线,“我看那撞墙的绝对是做贼心虚,一看时机不对就逃跑了,亏主子你这么信任他,他这是对你们巨大的亵渎啊!”
东方不败摇头道,“我看不可能,撞撞为我们工作了这么久无非就是为了能继续留在那楼里,我一直就觉得那楼对于他有特殊的意义,他觉得不可能离开半步的。”
言儿十分赞同,再次下达命令,让嫩牛五方带着跳吊传奇再去找一次,“实在找不到就一把火把楼给烧了,我不信他还能继续躲得下去。”
这话太振奋人心了,嫩牛五方听得面红耳赤,带着俩跟班寻仇去也。
暂时也没什么事了,祁靳于想起胡天杰刚才甩屁股和自己耍大牌,这货就是个头毛驴,脾气上来了不哄着不行,他可不想晚上看到某人磨牙嚯嚯地爬到自己床上拽着他要拼命,这也一想,小祁公子和言儿又说了几句话,便朝胡天杰睡的地方走去。
可来回找了几圈也没看到胡天杰的影子,胡天杰在的房间离大堂最远,要走到得横跨整个住处,一路来祁靳于都没看到胡天杰,不可能是他太无聊去逛花园了,祁靳于怕他到别处窜门去了,又到其他人的住处去问了一遭,鲁意发刚和苏学文打了一早上,被苏学文打得一会儿扯了他发带,一会儿划破他衣服,男子汉的无上尊严受到了巨大打击,现在正躺在床上蛋蛋的忧桑着,看到小祁公子来找媳妇,只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世事难料,造化弄人。”
你说这破道士没文化就别扯那些犊子,以为会用俩四个字的成语就是有文化了,听得五爷云里雾里,只得作罢。
再到苏学文那里去,又是另一番光景,大学士这几天在小二楼有够憋屈,正好鲁意发自己跑上门来给他发泄,打了这么几回合也算逗得挺愉快,现在正一脸笑眯眯的,三句不离鲁兄,“胡公子吗?没到我这来过,对了你说鲁兄怎么不来找我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小祁公子又不是住他隔壁,怎么会知道这些,祁靳于板着脸回道,“他肾亏,虚得很。”
苏学文一惊,“什么?!谁让他肾亏的?”说着急急往鲁意发房间冲去,“五爷我有点事先告辞了。”
祁靳于:“…………”
唉,又一个误入歧途的好骚年啊!阿门!
连去两处都无果,五爷觉得有点不对劲,正打算到方祯那里去一趟,方姑娘到自己来了,后面还跟了个岳狗子,“方姑娘,我是认真的,我就一直想找个像你这样眼睛端正的女人当我妻子,我将注入我的一生来爱你。”
方祯没好气,“大街上全是眼睛端正的,求求你爱她们去吧。”
“话别这么说啊,我都没和人接触过就追求人家,未免显得我太博爱了。”
祁靳于:“…………”
小祁公子隐隐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心里的疑惑刚浮上来,只听远处“哐”一声巨响,尘土飞扬,目测正是大堂的方向,一听就是有事情发生,所有人都往大堂赶去。
赶到时大堂一片狼藉,地上躺着三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正是被派去小二楼抓人的嫩牛五方三人。层层飞尘中,忽一条大尾巴甩了出来,那尾巴一圈圈缠在一起,牢牢把胡天杰缠在其中。
一看到祁靳于,胡天杰就大骂起来,“我靠你个西门庆,老子说要走了你偏不,现在好了,老子他妈快被缠成米其林先生了!”
还能骂得这么顺溜看来还精神着呢,小祁公子一挑眉,“你不是有抓奶手嘛?现在可以使出来看看啊。”
“卧槽都什么时候了你丫还埋汰我?”胡天杰憋红了脸,“他一大男人,平得跟快板子似的,我上哪抓胸去啊!”
“你还真能找事,怎么每次都是你出问题呐?”祁靳于满不在乎地嘲讽他,实则是在找对方看能有什么罩门让他方便下手。
胡天杰一脸悲愤,冲洗剪吹小哥说,“你看我没骗你吧,都说了他一心想我死嘛!”
这时候洗剪吹小哥从暗处冒出头来,那精致的五官让人印象深刻,东方不败脱口而出,“撞撞果然是你!”
洗剪吹冷笑道,“实在对不住了,我本来不想这样的,可是这楼对我太重要了,我不得不这么做,我的要求不高,只求你们能离开这楼。”
祁靳于和他谈判,“要我们离开当然没问题,但你也得让我们知道个理由,听言儿的话,我想这位兄弟你对这楼十分了解吧?”
洗剪吹小哥平生最看不惯比他长得帅气吊的男人,说话都带了刺,“别拐弯抹角的,你们的想法我都知道,不过我答应过别人不会再让任何人从这楼里通过到圣地去,答应的事我绝对不会违背,别以为你长得好看点就自带主角光坏了啊,我不吃这套!”
不知道在多少年前曾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