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又弱,断断续续地为自己辩解:″刚才……刚才突然不太清醒。″
他总是这样,对的要道歉,错的也要道歉,爱的人总是比较倒霉,因为对方只要知道你爱他,就永远处於不败之地。
沈蓝波微微蹙起眉头,他原本是想发火的,但是凌寒如此的低声下气他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尤其现在已经开始考试了,凌寒还不知道。
这一认知让他高兴起来,勉强起了微薄的同情,准备看看凌寒到底怎麽突然如此不听话了。
“真发烧了?”沈蓝波摸摸凌寒的额头,“不会这麽娇弱吧?”
粘著手掌的肌肤滚烫,脸颊红到不正常的地步,沈蓝波再傻也确定是真的病了。
凌寒看著沈蓝波,眼睛湿漉漉的,像下著一阵毛毛雨,莫名的有股潮气,荡漾而有情。
沈蓝波沈吟起来,他脑子里完全没有凌寒渴望的关心,现在都是yù_wàng蒸腾的。
“多难得的机会。”沈蓝波笑得眼睛弯弯的,“现在一定很热。”
他把手放在凌寒的嘴巴里,软软的舌头滚热,他指尖修长,把玩半晌,银色的口水一点点落下,逶迤的线条拖出美好的弧度,将凌寒宽肩窄臀显出来。
舌头被捉住,不断地被迫扭动,凌寒不舒服地甩甩头发,眼睛里有了三分恳求,他并不常这麽做,可惜沈蓝波也并常心软。
凌寒的身体格外的好,折腾了这麽久都没生病过,今次难得发烧了,不趁此机会玩玩他如何甘心?
健壮的男人嘛,这样带著病态虚弱的时候从来没有过,沈蓝波这麽一想,下生就硬的不行,青春期的男生差不多就是qín_shòu,每天都有发泄不完的yù_wàng。
″含住,含住。″沈蓝波嚷嚷,把挺起的ròu_bàng碰到凌寒的嘴边,他激动的厉害,上面还有著白色的浊液,黏到豔红的唇上,真是别样的风情。
凌寒抬高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哀求著:″明天好不好,头疼。″
他的哀求如此的小声,嘴巴微微蠕动著,几乎听不清说了什麽,只是看到红唇沿著靠在嘴边的分身开开合合了几次。
沈蓝波嗷呜一声,捏紧凌寒的下巴,迫使後者的唇张开,就把yù_wàng插了进去。
粘膜如此的热,将yù_wàng死死咬住,这地方好像一个魔窟,进去就再不想出来,沈蓝波挺起腰,努力把yù_wàng戳的更深。
凌寒措不及防,就要挣扎,沈蓝波劈手打在他的脖子上,清理的脸因为yù_wàng三分扭曲:″母狗,伸出你的舌头。″
灯光是最奇妙的东西,我们开始设计它的时候就是为了摆脱黑暗,可是发展而来,现在我们渴求的反而是更加的黑暗,在黑暗里找到兽性,在黑暗里展现不同内心。
灯光萦纡,沈蓝波瓷白的脸泛著冰冷的白光,精致的脸在晃动的视线里像一尊玩偶,美丽却缺乏人气。
喉咙深处被烧灼起来,痛苦的呼吸只是将嘴里的yù_wàng催发的更大,凌寒的眼睛微微晃了一下,最终还是定格在了沈蓝波微微弯起的嘴角上。
微微翘起的嘴角像把小钩子,小巧玲珑的梨涡,脑袋里一bō_bō都疼痛,凌寒愣愣地注视著沈蓝波的嘴角,舌头都忘记动了。
″你怎麽这麽笨?″沈蓝波恼的不行,狠狠地拍了凌寒的头一下,粉色的唇嘟起好看的弧度,″对你好一点就不知道晕哪了?″
他低头咬在凌寒的耳垂上,那一块肉在瞬间就喷出了两三滴血,溅在凌寒的脖子上,三分残豔。
凌寒心里叹气,晕晕呼呼地就开始活动舌头,鼻腔里的呼吸喷洒到沈蓝波小腹,让沈蓝波yù_wàng虬结的更加迅速。
浓郁的檀腥味,努力张口的嘴巴,硕大的ròu_bàng,肺腑灼烂的感觉,凌寒痛的要痉挛,喉咙反倒因为而收紧,把沈蓝波舒服的不行。
前面的孔洞深入到了喉咙最深处,甚至已经碰到了扁桃体,凌寒眼泪汪汪地,脸色红到不正常,却也豔丽的无边。
yù_wàng总是催发出来的,灌溉地如此饱满,简直要滴下了,凌寒的现状差不多就是如此,越如此,越催发人蹂躏的yù_wàng。
沈蓝波如此地反复挺进了一会儿,终於射了出来,浓郁的jīng_yè呛地凌寒咳嗽半晌,多半都咽了下去,只有少数还黏在通红的脸和唇上。
沈蓝波并不把yù_wàng抽出来,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韵,一手拽住凌寒的头发,正要教训凌寒的不听话。
″看我的,任意门!″有个声音突然怪叫起来,凌寒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沈蓝波的手机短信声。
凌寒甚至知道发短信的那边是谁,因为这个幼稚的提示音沈蓝波只单独为某人设置了,他扬高头,不知道在逃避什麽。
手机性能真不错,这般折腾之後还能用,沈蓝波捡起手机随便把上面的液体抹在凌寒的身上,然後就慢慢看了起来。
凌寒不知道什麽短信能让沈蓝波看的如此愉快,沈蓝波笑得眼睛都咪了起来,唇红齿白精致的很。
″看。″注意到凌寒的视线沈蓝波把手机递过来,″你身材真不错,天池说他也想来试试。″
沈蓝波笑得很开心,这事差不多於把一个玩具分享给了喜欢的人,那些淫糜的照片短信不过是随手按个转发共享。
沈蓝波手指动的飞快,眉梢里都有了飞扬的味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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