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皇家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张宇似乎醒悟过来,想走下祭坛,却被魏君年一把扣住脉门,只听他皮笑肉不笑地问:“大典尚未结束,爱卿你这是要去哪呢?”
跟张宇一样,人群中的阮汗青此刻也是心乱如麻,只要放出手中的信号弹,事先埋伏好的军队便会涌出来,然而他却有些犹豫,“我不能这般优柔寡断!”犹豫再三,终是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将信号弹射向天空,一时呐喊声震天。
(宫廷调教生子)141
随著响声越来越近,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灿烂的金色,阳光一照,眩目得令人不敢逼视。
待这耀眼的就像是燃烧著的金色稍微冷却之後,才看清楚这原来人身上的铠甲,由於他们摩肩接踵、紧密相连,朝祭坛这边走来,看上去就似一条奔涌著的金色河流,气势壮观恢弘,天降神兵亦不过如此了。
然而这一片纯金之中却夹著一个墨点,那是一个穿灰袍并带著面具的男人,只见他被无数金甲所簇拥著,无形中便标榜了他王者的身份。
“我就知道他会来。”魏君年看著越来越多的金甲涌了过来,将自己的人马挤开、打散,再逐一消灭,同时一圈又一圈地包围祭坛,他的表情没有变化一分,仿佛他并不是那个大势已去的人,反而为对手的强悍和霸道而兴奋。
阮汗青也不再力挽狂澜,只是望著那个方向,任凭周围兵荒马乱。这个场景是如此熟悉,熟悉得让他轻而易举地就脱离了这个空间,坠落到记忆的漩涡里,不停地转啊转。那天也是如此,只不过这无数金甲换作了十六甲卫,他戴著同样的面具,气势汹汹地出现在面前。那时候自己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就无所畏惧,後来才知道他的可怕,话说回来,一个权倾天下的人能不可怕吗?怪只怪他对他了解得越来越多,心也越来越软,事未能做绝,才导致了如今的进退两难。
“汗 青。”
直到有人叫他,他才回过神来,但仍是有些呆滞,缓缓转过头,对上那人似笑非笑的双眼,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没有死?”
面对魏君年的质问,他哑口无言。
不料男人勾起嘴角,大度一笑:“不必紧张,其实我也和你一样。毕竟魏靖恒不是什麽泛泛之辈。”
紧接著又说:“他没死,你是不是很高兴?”
先让他放松警惕,然後才能很好的一针见血,不可否认,魏君年的确是打心理战的好手,阮汗青完全无法招架。
“没有关系,”他还是那样笑著,仿佛跟刚才并无二致,只有仔细观察,才会发现那笑容里透著愠怒和疏离,“不管之前你是出於私心放了他一马,还是在这紧要关头上分神甚至有些恨不得扑上去和他私奔,我都不会怪你。”
阮汗青被他漫不经心的嘲笑弄得面红耳赤,又发作不得,只能乖乖地听他说下去。“但我有句话要告诉你。首先你是个男子汉,男子汉顶天立地,威震八方,不会陷在一个小小的坑里走不出来。另外就是,不知你曾经觉悟过没有──这个世界,以及任何人,都该是,先有尊严,後有爱的。”
阮汗青紧握长矛,垂著头,不知所措的模样就像个犯错的小孩。他一直不明白,为什麽魏君年会将自己所爱的人的亲人杀得一个不剩,现在他似乎有些懂了。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和魏靖恒同父异母的男人会有这麽细腻的心思,会有如此残忍而又豁达的一面。
“要化解危机,只有一个办法。”阮汗青突然抬起头说,不等他细问,就以手中的长矛向敌人中心杀去。
魏君年看著这一幕,但笑不语。显然阮汗青的反应在他算计之中,刚才他只是故作吃惊,以免阮汗青怀疑。
“魏君年,你真是够卑鄙的。”张宇在一旁冷笑不迭,“你激将他,不就是想让他去做替死鬼?只是你说的那些话和你根本不配。”说著狠狠挣开他抓著他的手,“还有就是,我对做你的傀儡不再感兴趣,何况我的王永远都是魏靖恒,而不是你魏君年!”
魏君年很想趁乱一掌劈死这个再度背弃自己的男人,但是他没有,他忍住了。若要说心中没有怒火,那肯定不可能,只是没有曾经那样震怒而已,毕竟张宇如今不过是他报复的对象,他绝不允许自己跟阮汗青一样,总是念念不忘旧情。要知道,这个机会他可是等了整整五年,不会有任何例外让他停止。他抚摸著自己空荡荡的掌心,冷酷地笑了,这就是你的反击麽,张宇?要是如此,未免也太天真了!
好吧,我承认我抄袭了满城皆是大淫菊~~呃~~~~~~~~最近发现虚伪的人真多~~销售精英大多都是混淆原则,满嘴谎言~~~~~
(宫廷调教生子)142
话说阮汗青报仇之後,在张府小住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除了照顾蓝蓝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之外,便是练武以暂时求得心灵的平静,因而功力精进不少。今日受魏君年激将,又或许渴望与他相见,竟然一口气杀到了魏靖恒面前。
这下不得了,魏靖恒‘唰’地下就站了起来,只见他缓缓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双阴霾到极点的双眼。见状,阮汗青微微一愣,面前的皇帝就像变了一个人,他的脸上写著残酷,他的身上满是杀气,可以说,根本看不出半点人性,就如野兽和魔鬼的结合体。
反手将矛尖送入一个赶来救驾的士兵的腹部,阮汗青低下了头,虽然再看不见男人那身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