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背对著自己,否则不知又会被他如何笑话。身体仍未满足,而男人的菊穴似乎无法再用,条条大路通罗马,不如换个法子,反正已经得罪了他,不如得罪到底。想罢,心一横,抓住魏靖恒的肩膀,想将他转回正面,然而魏靖恒打死不肯,像壁虎一样死死地贴著床,任他又揪又掐就是不妥协,直到阮汗青将茎头再度对准了他的後庭,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翻了个身。阮汗青见他翘得高高的颤颤巍巍的小兄弟顿时明白了八分,他是怕自己拿他被强了前面还如此精神来说事,不过他还没这麽无聊,七情六欲人之常情,何况中了春药的身体是不会按理出牌的。魏靖恒狠狠朝一旁偏著头,似乎看他一眼都是不可饶恕的罪孽,把他视作仇人一般不待见。阮汗青毫不在意,不管怎麽说,现在他是老大,想揍他还是想干他全凭自己高兴,谁该看谁的脸色这还用说吗?
阮汗青没有让那张拉长的脸影响自己的心情,直接伸手捉住他勃起的分身,抬腿上了床,皇帝根本没反应过来,以为对方又想出了什麽折煞自己的花样,哪知事情完全出乎意料,阮汗青不但没有再度对他施加皮肉之苦,反而自己根本不可能受到照顾的小弟弟突然被一团湿软的东西给裹住了,他以为这是幻觉,直到看见男人跨坐在他腿间,花穴淹没在自己浓密的耻毛里,他才确定这春梦货真价实。然而这次却不像以前那般美好,魏靖恒脸色一片铁青,强暴了他的後面,又来玩弄他的前面,谅他教养再好也忍不住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阮汗青无视他的腹诽,津津有味地在他身上起伏著,恨不得哼上一首小曲,殊不知他的气定神闲差点气炸了那人的肺。明明屈辱得要死,身体却被对方伺弄得无比快活,魏靖恒极其纠结,一边难熬地吸著气,一边用拳头狠狠捶著床单,恨恨地支著脑袋在枕上转来转去,阮汗青不像他那麽抓狂,神色自若到极点,仿佛跟骑在毛驴上逛街似的,轻慢又享受得宜,也不管皇帝脸色难看到极点,下面的花穴就这麽一点又一点地吸吮著那倒霉的小兄弟。
哈哈哈哈哈~~~~~这次渣攻被青青强暴得体无完肤啊~~~~~~~~~
(宫廷调教生子)135
此起彼伏的喘息伴随著越来越激烈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可又忍不住偷偷去瞧,那满床的旖旎无边、春色正浓。这里就像另外一个世界,时间失去了意义,他人成了泡影,再不甘愿也只能随著yù_wàng沈浮、跟著快感游走,一丝的清醒就已是不得了的奢侈。明明从头到尾,交娈都不过是重复一个动作,却仿佛蕴含著无数让人心惊肉跳的秘密以及永远也不会有人懂的缠绵和孤凄。不知过了多久,那人起伏的身影终於慢了下来,落回了原地,只见他缓缓低下头,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几颗汗珠从下巴尖滑下,滴在了床单上。
强烈的yù_wàng慢慢淡下来,如今已释放得差不多了,阮汗青起身,xiǎo_xué缓缓地将疲软的硕大吐了出来,另外还吐出不少浓浓的浊液,若是平日,魏靖恒射在里面,他怕是拼了命也要把他揍死,然而今日不同,今日是男人的死期,刚才是他们的最後一次,所以他没有计较。正因为没有这麽多小心,两人才如此的酣畅淋漓。
阮汗青从他身上下来,找了件长袍披上,他没有穿鞋,也许是不想鞋子被顺著大腿流下的欲液弄脏。魏靖恒则一脸颓败地摊在床上,身体无力,目中无光。下体一片狼藉,乍一看,那个地方就像被刀剁烂了一样。阮汗青抬头看了他一会,见他灵魂出窍似的,迟迟没有反应,便抿了抿嘴,拢紧衣袍走了出去。
出了门,转到长廊上的男人加快了步子,回到房间,他‘砰’地下将门甩上,背重重地靠住墙,仰著的那张脸上表情复杂,哪还有半分的从容和潇洒。他眉头紧锁,不知想什麽想得出神,连袍子滑下了肩膀掉在了地上都未察觉,最後还是从没关紧的窗户吹来一阵寒风,他这才回过神来捡起衣袍重新穿上。但他似乎仍然有些恍惚,自顾自地在那沈默了半晌,直到传来激烈的敲门声,像是出了什麽事,他才脱离这魂不守舍的状态,赶紧打开门,面前是看守魏靖恒的侍卫,只见他一脸焦急,就如天塌了一般:“不好了阮公子,魏靖恒逃跑了!”
听闻阮汗青吃了一惊,刚才自己离开的时候,那人明明奄奄一息的样子,他本来身负重伤,又被自己逼著纵欲好几个时辰,不可能还有力气逃走,看来自己果然小看了他,但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必须立即行动,看能否亡羊补牢,只见他往前走了一步,接著又倒回来,取走了挂在墙上的长弓。
当他们来到走廊上,发现魏靖恒并没有跑出多远,他走路的姿势极其别扭,显然那地方的伤势比自己想象中严重,然而他没有放弃,而是强忍痛楚,奔向不远处拴在树上的一匹马。然而阮汗青怎会让他骑马离开,只见他手肘微弯,周围的人立刻散开,以免挡著他拉弓。但他并没有急於拉弓,而是将手指放在嘴边吹了声响哨。魏靖恒脸上的血色顷刻退尽,他知道自己完了,刚才他只顾著翻身上马,到马背上才发现这匹马十分眼熟,正是阮汗青的胯下坐骑青恒。所以当身後响起哨声时,他便心灰意冷,受了如此多的磨难,最後竟还是死路一条,当时就有了自尽的心思,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青恒并没有掉头将他送回去,只是脚步稍稍一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