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是你上司,上班时间逼迫上司回答私人问题真的好么。”
“沈总经理,作为一个跟了你十多年的忠实且关心你的下属,请你认真回答个人问题。”赵戟不甘示弱,跟了这人十多年,对这人的脾性相当了解了,也有他的一套方法。
得,沈桑墨这回真乐了,笑容正常了,“你这么严肃我都不好意思瞎说了。”
赵助理黑了脸。
见好就收,沈桑墨正色:“学生时代里他是我最好朋友之一,那么多同学都混得人模人样,就他中年潦倒跑到我这求庇护,你说能拒绝?他们间的事你不清楚就别瞎掺和,我的做法你也别乱评论,我是他们中的局外人,自然会站在中立或者偏帮角度,公正问题你大可放心。”
赵戟半信半疑,最好是这样。
多疑!给助理一个评价,沈桑墨无视他继续办公,助理偏帮陆风赐的行为很明显,不过自己貌似也在偏帮陆风赐呀。
昨夜白哲涛很晚才回来,整个人失神地瘫倒在门上,他还迫听了白哲涛和陆风赐的事,听完,他挺不可思议的,论同情,确实该同情陆风赐。
中午,给白哲涛定了份外卖,又给白哲涛电话,让去开门,他觉得自己也算尽心尽力在照顾人了,总不能让人饿死在自己家里。
家里的白哲涛,草草吃几口外卖,想到沈桑墨的嘱咐,又硬塞了几口,直到再也塞不进去。
他想起陆风赐,想起自己的决绝,不知道是对是错,或许,所有人都会觉得他是错的吧。
——已经辜负了一个,还要辜负了另一个,明明痛苦还要放弃,十余年的爱情仍不足以让你止步吗?白哲涛,你的蠢真令我叹为观止。
听完他的说法,沈桑墨疾步而去,白哲涛至始至终未能明白他的意思,是当初选择忘记的蠢,还是现在放弃的蠢。
桌前放着吃了几口的外卖,他抱着膝盖喃喃自语:“对不起,我是蠢得无药可救,但我仍想回到原点。我的罪确实该死,但我不想越走越远。”
在街上晃荡,陆风赐在下午接到妹妹的电话,虽不知他们为什么会回国,但他还是将自己的所在地点告诉了他们。
“哥,你没事吧。”
妹妹的紧张令陆风赐奇怪,他拉下她的手,“我能有什么事。”
没事才怪,看你整个人无精打采面无表情。
“宋展迪让我过来接你走,他说不会再跟你作纠缠。”
陆茸老实地说出她来的理由。
三十余多的陆茸如她少女时代般厌恶白哲涛,又是白哲涛,那个男人总能轻易让她的家人失控。
“要回你自己回,我要带他回去。”见她如此模样,陆风赐的脸冷了下来,他最烦妹妹这样对他哥了。
“哥!他都放弃你了,为什么每次都要低声下气求他,你……”她不顾哥哥越来越冷的脸色说下去,好歹被丈夫极有眼色地阻止了。
“我说过,”陆风赐一字一顿,“不要在我面前说他不好,我不会听!”
陆茸气愤难当,丈夫只能安慰她,那是陆风赐自己的事,都是成年人会处理。
阻挡住儿子的去路,一路沉默的宋雳宇问起白哲涛的踪迹:“知道展迪在哪吗?”
陆风赐摇摇头,“不清楚,昨晚走了,不过他肯定在他同学那里,只不过不知道他同学住哪,今晚会去跟踪。”
宋雳宇点点头,女儿接到的电话里宋展迪提到他们了,原来,还是不原谅啊,这次就来个解决吧。他看向陆严司,陆严司一样面带愁云。
“我们陪你一块去。”
“不必了,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会解决,还要带他回去。”
瞧儿子说得那么坚定,他们却知道未必可以,儿子甚至还不知道昨天的通话内容。
“展迪说,”陆严司顿了顿,措好词:“他是在报复。”
报复!陆风赐猛然看向他。
低下眼睛,陆严司不正视儿子的脸,“因为我和宇哥伤害了他妈妈,所以,他要报复你,父债子偿。”说着,他自己都苦笑了。
陆风赐的瞳孔放大了,不可能,他在说谎!哪有什么报复,分明就是借口!“不是!”他坚定了心,“他在骗你们。”
“不管是不是,我们都要去,再说,他的话里只有疯狂没有欺骗成份。”在丈夫的安抚下冷静下来的陆茸插入他们的谈话,“如果他还恨,哥,你要怎么办。”
要怎么办?陆风赐在心里笑了,该凉拌了!
全体沉默了,这个问题在宋展迪那里一点解决方案也没有。
很快到了时间,看着时间,陆风赐往回走:“到时间了,我要去等着。”
陆茸的丈夫一个局外人不方便过去,他们也就让他去陆风赐订的酒店去。
陆家四口在沈桑墨的公司等着沈桑墨的车开出来,叫上司机跟上去,成功找到了人。
☆、第十七章 谈话破裂
跟踪是项技术活,不知是司机大哥常做还是被跟踪人无防备,总之,他们一路畅通无阻。
他们摸到沈桑墨住的小区,待他停车上楼,他们通过保安那关先进去等待,待他按电梯时。
按关闭电梯,沈桑墨挑起嘴角并不问话。
都是体面人,跟踪这事说出去难听了,他们各各面带尴尬。
如此镇定令陆风赐生疑,这人是不是知道他们在后面跟着。
沈桑墨礼貌地打个招呼:“傍晚好,各位先生女士。”
他们尴尬地问个好后沉默,实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