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忠告,只是一个提醒,提醒他不要用逼人太甚,白哲涛的做法确实很自私,但陆风赐应当保持清醒,不该因此走火入魔。
言尽于此,沈桑墨送客。
随赵戟指引离开,陆风赐始终沉默,他未曾领悟沈桑墨话中“白哲涛精神处于边缘”,只因他认为对方只是在重述白哲涛的话。从对方口中得不到想要的信息不勉强,他自己找。
送人下楼折回来的赵戟过来:“喂,你对他说什么了,看他挺可怜的。”
耸耸肩并不抬头,“收起你的圣母心,你清楚我并不喜欢。”
赵戟不退缩,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留在这跟他抗衡的。
暗咋一声助理跟白哲涛那货太像的性格一点,他解答:“我没做得绝,只劝他放手。”
赵戟抽回目光,如果这不叫绝,他想不出什么才叫绝。“喂,”重重敲着桌子,他皱起眉:“我发现你对你那同学保护过头了,陆先生则太苛刻,不要否认!”
他严肃的模样令沈桑墨好笑:“下一句是不是我对他有意思?”
赵戟直直睦向他,没有否认,他就是这样想的。
“有病呢。”
“别岔开,正面回答我的话。”
“没记错的话,助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