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
“不靠谱,为了个职位牺牲这么大,要是我可不干。”
“怪不得今早杜副那副德行,原来是被……”
“干什么呢?都滚回自己座位上去!”杜副听见外面这么大动静出来一看,一群人围在一块说说笑笑,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什么点儿容你们在这胡闹,都不工作么!都干完了是不是!看你们策划跟美术这期搞得什么狗屎还好意思在这里胡咧扯谈,都惯的是不是!要是活儿干完了今天提前加副刊!”杜副越吼劲越足,唾沫横飞。
我们都被这气场震慑到了,看得出来杜副是真生气,一群人赶紧鸟兽散。
当杜副看见这一群人的中心是我时,眼睛里已经在冒火。
这下怎么也解释不清了,杜副肯定认准了是我在那嚼舌头拆他台。
“你们他妈一个个都能耐了是吧!有些人刚来,担子没挑起来刺到硬了,能耐他妈别在这干了,外面排队的博士硕士有的是!”
果然杜副最后直接叉着腰对着我骂开了。
杜副的话越说越过分,本来单位就不大,骂声一声一声回荡在办公室里,外面其他单位的已经有人凑在玻璃门后看热闹。
我只当他是在气头咬着牙憋了劲忍着。站在我旁边的一位年龄稍微长一点的大姐轻轻地姨碓了碓我,示意我别冲动,我放下玻璃笔筒,朝他笑了一下,小声说:“不至于,不至于。”
杜副骂完,整个办公室一片死寂。陈光在杜副下楼开会后袅巧地走过来,告诉我,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杜副骂人这么失态。
我白了他一眼,那还有骂人不失态的时候么。
陈光嬉皮笑脸的凑近我,
“他那么骂你你不生气?”
“生气有什么用,再说这是场误会。”
“还挺豁达。”陈光朝我眨眨眼。我感觉浑身一阵恶寒。
我在想别的事,没怎么注意陈光的动作,放在平常这动作再正常不过,可是被一旁的壬杰看在了眼里。
下了班,心情很不飞扬,陈光还是粘在我周围,我对他耍猴似的献宝提不起兴趣,看那小身板捏手里就贼硌应。
陈光邀请一群人去徽一楼搓一顿,我拒绝了,脑袋里刚冒出个人影,我就苦笑着摇摇头,还是不能轻易控制的感情融在空气里,随着我的呼吸浸彻全身,无法抗拒,想到又要回自己那个冷冷清清的小屋子,我就忍不住想要打颤。
幸福的日子真的太短暂,像傍晚雨后挂在天际的彩虹,将短暂的生命投在苍茫之中。
现在门齐宇估计在跟匡兰心腻歪了,他们一定开着玩笑,一定笑得很灿烂。
我的心越想越沉重。
“等等!”我叫住刚想转身的陈光,“我去,但是说好不许灌酒。”
那天晚上,不用别人灌,我自己就把自己弄醉了,吐的一塌糊涂,我越想保持清醒,意识就越飘越远,直到最后脱离身体,那时候的我就不是我了。
后来一个同事告诉我,我发酒疯的样子跟演枪战片儿似的,各种扣人心弦,各种高潮迭起,最后把那徽一楼闹的鸡飞狗跳,而我什么都记不清,但是第二天我看见睡在我旁边的陈光时,我感觉天空一下子被崩碎,除了怨恨,还有无助,我下意识的检查下面,看见了一丝淡淡的血迹。
那一刻,我想杀了陈光。
☆、第六十二章
我掀掉毛毯,想找回衣服,可是找了一圈,除了落在地上几件皱巴巴的t恤,还有上了锁的小柜,就是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陈光被我的动静弄醒,眯着眼睛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看到他笑我心里突升悲愤,抡起枕头朝着他的脸砸去,然后一脚重重地踹在他的肚子上。陈光没反应过来就一下子被我蹬到地上,他捂着肚子身体躬成了虾状。我没理会,抽了条毛毯往身上一裹就要出去,陈光从后面猛地一推把我摁在门上,
“你他妈一大早发什么神经!”
陈光咆哮着,目眦尽裂纹,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我被吓到了,不敢接话,也不敢反抗,生怕一个不慎被他吃了。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粗重的呼吸,不过一个是因为愤怒,另一个是因为恐惧,加上愤怒。
“放开我。”很久,我绝望地说。这时候两个人的呼吸都已经平复了许多。
我使劲掰开陈光的手,往边上一甩。
“我发什么神经?那你昨天干了什么事你怎么不说!”
陈光揉着肚子,另一只手拽起了拳头。
我想起昨天晚上陈光可能对自己做过的事,心里就一阵恶寒,刚才的愤怒又重新被拾起来。
“别他妈跟我在这装孙子!有种干没种承认是吧!”
“我干什么了你在这瞎吆喝!”陈光皱着眉头,不知道是因为不耐烦还是因为腹部的疼痛。
“你昨晚趁我喝多了对我做了什么龌龊的事你自己不清楚么?!”
“龌龊的事?”陈光瞥了一眼我裹着毯子的身体,一下子明白了。
“是,我就是干了,怎么着吧!”陈光一脸的不羁。
我看了心里蹭蹭的冒出火来,抬起脚就踹。
陈光敏捷的闪过一把抱住我的腿把我放倒在床上。
“你他妈够没!有没有长脑子,我是喜欢你,但我陈光还没卑贱到做那种趁人之危的事!”陈光狠狠地把我的腿一推,膝盖磕在床沿,痛的我直抽冷气。
“那这床上的血是怎么回事!”我指着昨晚睡过的地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