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更多的还有责任,这份责任是对父母,对妻子,对子女该尽的义务。在这个社会上永远不会承认同性之间还会有爱情,那样是不可思议的。他说,我们是活在世界上的真实生物,我们不是活在对方虚拟的世界中的,需要面对的还有很多。他说,一个人活着该承担的压力也很大,而且不能给亲人再增加压力。男人不应该只停留在儿女情长,事业对男人更重要。
时间如果能够停止的话我愿意就在这一刻。
可是时间不会,现实却告诉我,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1999年的11月9日,我们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很多留在部队的老乡和关系较好的战友都来送行,站台上哭泣和不舍一直在围绕着我们,突然感到原来自己也是这么的牵挂。 两年的时光换来对部队这个第二故土的深深依恋。
火车缓缓的驶出了站台,驶出了石家庄。那是个下午,我看到石家庄原来也是这么美丽,那是我过去所从未体验过的美。
一路上战友们的兴致都不高,总是没办法从那种离愁中解脱过来。杰明也是一样,刚刚哭过,显的神情疲惫。我在桌下用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而他似乎比我更用力的抓下来。我俩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去一切从头,可是我不会去想未来是怎样。那一刻我只知道抓在我手里就是活生生的幸福。我甚至在想,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是否是世界末日呢!
忽然我感觉自己总在制造压力,而这些压力不仅让自己透不过气,也让杰明感到了沉重。自我作茧只能徒增伤悲。
这样一想我的心情也有些开朗了。我甚至会去构筑我与杰明在未来日子的模样。我与他还是如此,双方都有了妻儿,然后一起吃饭,一起聊天,甚至偶尔的我们两家还会去旅游,就在沙滩上,我们俩并肩坐着,看着孩子们在大海边嬉戏,妻子们在追赶着孩子,我们妻子的感情也会非常的好。那会怎样一幅温馨的画面啊!偶尔我们会背着妻子们偷偷的在一起,然后回味我俩二人世界的幸福。
我就这么想着,一路上不时的对着杰明,给予他微笑。他也笑着看我。我想这样的日子会有的,只要我与杰明的感情没变,只要我俩还坚持当初的誓言。想到这些我甚至开心着与战友们说笑,一扫连日的郁闷和不快。而杰明看到我心情的转变也跟着开朗起来,我忽然明白,我的心情也在影响着他的心情。
火车还是老时间到达了南京。妹妹一早就坚持着来接了车。兄妹近一年未见,以相抱作为想念的表达。妹妹也喊杰明哥哥,同样也抱了杰明一下,我们三人并肩走下站台的楼梯。
新的生活就在眼前,我似乎能看到未来的曙光和希望。
我们各自回家了,因为除了感情我们还要去想亲情。但是我们约好过一天就相见。
回家去见了母亲,也准备去拜访亲戚和朋友。母亲对于我没有留在部队继续深造还是有看法的,但是儿子回来她也一样高兴。虽说部队两年没有带来什么荣誉和成绩,但是母亲一直说部队还是锻炼人的,至少它锻炼了我的体魄。
只用一天的时间,我去拜访了舅舅,谢谢他对妹妹上学的事给予的资助。然后我就抑制不住对杰明的想念,恨不得马上飞到他身边。
我从江北坐车,我告诉杰明我要去他家,我想他了。杰明在电话里同样说也想我。
杰明知道我会在那里下车,也知道我上车的时间。我走出车门的时候已经看到杰明在站台等我了。
我们都开始穿便装,但是两年的军装生涯让我对便装有说不出的不自然。杰明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下面是深色的休闲裤,头发很随意的梳开,显得精神奕奕。看到我,他又露那颗老虎牙来。我总会说他,总是你那坏坏的笑使人情不自禁。
“想我吗?”我问他,也是明知故问。
“你说呢!当然想了!”他呵呵的笑着,使我陶醉。
他的父母一如既往的喜欢我,总是说杰明在部队认识我这样的好兄弟是他的福气。而且对于我帮忙入党和档案中很多的嘉奖很是感谢,想来这些事情杰明早就和他父母讲了。我一直显的不好意思,总说那是我应该做的,没有什么。对于杰明我愿意牺牲所有,何况这些啊。
晚上我坚持不喝酒,杰明也帮我解围,他父亲也只有作罢。
吃完晚饭,我就和杰明的爸爸开始聊天。他就说杰明小时候的故事给我听,又说长大后如何的不听话和经常打架闹事。我说杰明在部队的表现好的很,比我还要会做人,听到这些,他老人家又会心的笑了,总说部队没有让杰明白去。杰明总是不能坐住,一会来给我倒水一会有不知道去忙什么了。我感觉到他应该与父亲在沟通上有分歧。
杰明父亲似乎对我家的情况很了解,想来是杰明早就将我的事情全部告之了他的家人。他父亲说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与他讲,他也就是我的父亲。但是我没有喊他爸爸,爸爸在我的世界里只会是一个人的称呼,那就是我自己的父亲。我喊他叔叔。
杰明一直在朝我使眼色,意思是要我不要聊下去了,我明白他的想法。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十一月的10点钟窗外早就开始安静下来,叔叔也回房休息了,明天他还要工作呢。
杰明让我进房,他的眼里带着坏坏的笑,我知道他的想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