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他只是不想失去我这棵摇钱树。但是,就在那种事情发生后,他停止再向我索取想要的东西,包括他喜爱购物等等。。。当时自己认为,既然他能满足我对新鲜人物的需求,我怎么也不能不给他一些甜头吧?于是,我开了张巨额的支票给他,他看后笑了笑,拒绝了。
“这是他第一拒绝我给的东西,让我产生新奇,心里想他是嫌少吧?隔天,我把一辆新车的钥匙递给他,他依然笑了笑,摇摇头说了句,我不需要,谢谢你!
“那时的我感觉有些意思,心里想他怎那?不在乎金钱与物质的多少?还是想拥有更多更巨大的额数?当时的我越想越觉得这人不靠谱,得与他划定一些界线了!。。。没料几天后,他告诉我他要离开我,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种生活方式;当时,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流下眼泪,但是他依然露出笑容看着我。
“我简直不敢相信平时快快乐乐的他竟然会流泪,与他说出的话;心里想他怎么能离开我呢?离开我不就表示失去了一棵摇钱树了吗?。。。当时,我不知道他是在等待我的挽留?或是其他,只知道当时我们俩人站得快累死了;最后他转过身,没再说话就离开了,而我也没有什么表示,愣在哪儿看着他离开。
”过了多久?忘了。。。至少有半年多吧?那段日子我过得很心烦与难受,心里郁闷得快要爆炸;就在那时开始,我去桑拿、酒吧、同志流荡场所,像似在寻找对方,可是唯有自己最清楚,我想寻找他,看看他没有我的日子过得如何?是否变得落魄不堪了?。。。但是,在那些场所我没有看到他,反而自己被调换了个身份,被人寻乐寻欢,落魄不堪的竟然是自己。
”一年后,我按捺不住给他拨了个电话,我说你一个小时后在那个家乡鸡快餐店出现,等我。。。他二话不说,在约定的时刻提前站在快餐店门口等候!而我,则在对面街道不远处,坐在车子内默默看着他。30分钟、一个小时、90分钟、两个小时过了去,他依然站在那等着,而我依然留在车子内看着他。
“之后,我给了他电话,说我被公事缠着无法到哪,以后再约。挂了电话,只见他已不像往常那么重视礼节,整个人坐在地上,低垂着头。。。当时,年轻好胜的我心里却在暗喜地想着,看你还敢不敢说离开就离开,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觉?
“对我来说,那次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过后,我连续如此这般地叫他出来,要他去东他就奔往东去,我要他在西等候他立即就往西跑,丝毫一点也不觉得被我戏弄?。。。偶尔,我还是会有怜惜之心,会合他接近他,给他一些小礼物,那刻他高兴得整个人像要飞起来般;当然,自己也满意他那份奉承我的心意,仿佛我最后胜利者是自己。。。
“不过,当欢乐的事情多了后,总会有些悲痛的事情跟随着来。。。当天,也是年初一,我与家人发生了一些口角,愤怒的自己跑了出来,不禁想到要找一个人来发发内心里的郁闷,于是我想到了他。当然他永远是如此地听话,兴冲冲地出来见我,被我呼噜哗啦地轰炸了一番,但是他依然高高兴兴地吃着我当时在家乡鸡快餐店买的《来一桶》,一点也不觉得委屈或伤心。。。他永远就是如此傻瓜,傻得让我此时此刻,依然念念不忘的傻瓜(乌鸦抽泣着)
“事后我让他一个人在路旁等候计程车,自己驾车离开;就在我开车不远时,我看到一群人正慢慢地走向他,更把他紧紧地围绕着,一点细缝都没有。我心里一惊急忙把车转回头,快速地冲向那群人,只见被围绕中有一满身鲜血的人倒在地上,那是他,拼命地喊叫,抢东西,救命!抢东西,救命得不停叫喊。。。
”当时的我,毫不考虑就把车子继续撞向那群匪徒,只希望把他们都被撞倒或撞跑。。。匪徒总算跑了,我车子也被他们这捶那敲地摧毁,可是他。。。当我跑到他的身旁时,只见他颈部、手部都被锋利的武器割伤,流出许多鲜血,但他依然说出一句,他们想抢你送给我的项链,但是我不肯松开双手。。。他说他不肯松手,宁愿失去了生命也不松开手,傻瓜,他真的是一个大大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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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乌鸦已泣不成声,似乎无法继续往下说了。。。
在旁的我默默无语,静静地看着这个体格魁伟高大的大汉,极想伸出手或借个肩膀让他靠一下,但是我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第十五章
之后,我把乌鸦。。。以后还是用其真实姓名来称呼他好了,不然自己真会把乌鸦当作是他,而他也将就成为乌鸦的代名词,与我一样了!
之后,我把巫雅民送回医院,大家都没再说或扯些什么话题的。。。不是,是他把他内心里的故事停止于那个“位置”,后来如何,仿佛并不重要。当然对方不说,我也不会要求他继续告诉我其他事项,例如:乌鸦怎会与他扯上关系?他如何会成为反扒义工?为何会变得如此落魄,不是说他是高级领导、家境富裕吗?等等。。。
在回住处途中,我想着关于他与自己的一些疑问,“他,为何会对我说这些属于非常私人的事情呢?是因为我是陌生人,听了就散了,不怕留下后腿?或许吧!”
再之后,巫雅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