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sāo_xué都被我舔得这么湿、张得这么开了
,你还说不要吗?」
狼的爪子在那白晰美丽的臀瓣上留下血红的抓痕,朗煌恶意地伸长舌尖,猥亵地钻进了
那从未有人到访的神秘甬道。
「不──」
挣扎的手臂被身前的弟弟强力握住,黎曜风才想摆脱在自己后面屁股里肆虐的可怕舌尖
,前面的唇瓣却已被狠狠地入侵、吞噬──
啧……啧……啾……啾……
前后两张小嘴都被邪恶的舌头紧紧地缠绕着发出湿溽猥亵的声响,黎曜风已经掉入了淫
乱的地狱,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毫无保留地舔得干干净净了……
「呜……哈啊……哈啊……不……放开我……放开我……」
丝毫没发觉自己发出了可耻的娇喘,大过强烈的快感让黎曜风的眼前一片模……
「你这yín_dàng的肉极都翘得这么高了,还嘴硬?」朗祈恶意地握住风那不停滴着粘液的肉
棒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啊啊──」疯狂地用头,黎曜风大声地尖叫起来。
仿佛还嫌不够刺激,哥哥朗煌也不甘示弱地用舌头在风那被舔得又湿又滑的肠壁里寻找
那致点的一点──
「呜啊啊──不──那里不行──不行啊──」黎曜风发出了惊恐的失叫声。
从来不知道男人体内竟然有这样一个死穴,黎曜风在前前后后两个致命点双双被一人一狼
合作无间的联手攻击下,早已溃不成军,眼看就要射了出来──
「没那么容易!」一把掐住那涨得发紫的ròu_bàng,弟弟朗祈恶意地低语,「想射就求我们
啊。」
「你…你们休想…」纵然因为无法排解的yù_wàng而痛苦地不停发抖,黎曜风却还是不停低
头。
「哥,你说怎么办呢?我们的风还真是固执呢!」
朗煌没有回答,却猛地从被舔得爽得不停收缩蠕动的肠道里撒出了自己的舌尖!
「不──」体内倏地一阵可怕的空虚,黎曜风突然觉得好寂寞好寂寞,不禁眉头深锁,
难受不已地扭动起来。
「想要吗?」巨大勇猛的狼用前爪狠狠攀在黎曜风美丽的肩胛上,在他耳边一面呵着热
气,一面用长长的舌尖舔着他敏感的耳垂。
「哈啊……哈啊……」两腿被大大地分开跪倒在地,毛茸茸的尾巴似有若无地扫过渴望
地不停缩张的穴口,黎曜风喘息不止,浑身犹如火焚,难过地几乎要哭了出来。
「很难过吧?如果你不开口求我们,我们就让你这根yín_dàng的ròu_bàng一整晚都这样硬着,一
滴也休想射出来。」弟弟朗祈一手握住那抖个不停的ròu_bàng邪邪地笑着,一手却用指甲轻轻抠
着ròu_bàng顶端的小孔。
「啊啊……不要……不要啊……」黎曜风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前面的ròu_bàng被弟弟蛮横地操控住,身后哥哥那狼特有的、巨大的滚烫ròu_bàng也紧紧地顶住
了自己空虚的穴口,尖端那火热的粘液不停地流进自己敏感的肠道,烫得黎曜风一阵又一阵
强烈的哆嗦,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呜……进来……进来啊!」黎曜风用着头低低地呜咽着。
再也管不了是否会被那异于人类的巨大撕裂,黎曜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头雌
兽般如此渴望被雄性彻底地占有!
「啊?你说什么?我们听不见,大声一点。」朗煌恶劣地摆动腰身,让自己涨得快爆炸
的ròu_bàng在小小的穴口浅浅地刺入再抽出。
弟弟朗祈也坏坏地笑着掐住风那动情挺立的乳珠用力一扯──
「啊──」脑中好象有什么机制就这样微底毁坏了,黎曜风受不住这直达脑海的强烈刺
激,终于崩溃地哭叫起来,说出清醒时绝对无法说出的话,「呜……我……我受不了!救救
我!救救我!」
「你想叫谁救你?说啊。」哥哥用狼那柔软美丽的金毛在风身上挑逗不停扭动磨蹭……
「啊啊……」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被磨得骚痒欲死,黎曜风只能哭着不停地求饶,「呜…
…煌……煌……求求你别动了……我要死了……你救救我……救救我……」
「可恶,怎么可以只叫哥哥的名字,我呢?」朗祈气得掐住风底下那两颗饱胀的肉球,
愤怒地说。
「啊啊……祈……祈……别捏了……呜……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一向冷漠的心上人满脸泪水叫着自己名字,拼命求饶的模样实在在太让人无法抗拒。弟弟
的鼻血差点就喷了出来,连忙握住自己涨得发疼的ròu_bàng迫不及待地塞进那喘息微张的小嘴─
─
「风,吸它、舔它,我要射在你嘴里,让你把我的jīng_yè一滴不剩地喝下去,快!」
插进嘴里的ròu_bàng又大又粗、又硬又烫,鼻喘传来的野性气味让黎曜风更是心醉神迷,他
立刻听话地死命吸吮起来。
哥哥抬头看到风的小嘴被弟弟粗大的ròu_bàng塞得满满的淫秽画面,也忍不住发出高亢的狼
嗥,将狼那又大又硬的ròu_bàng从那紧窒的穴口猛地冲了进去──
「呜啊啊──」
人类小小的肠道根本容纳不了野兽巨大的性器,黎曜风痛得全身像被撕裂一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