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坐在一起总有合适的话题,说着说着,便把旁边的建杰扯进话里,也许母亲是兴起过头,居然说起建杰小时候的丑事,使得风叔竖起耳多聆听。
“建杰他呀,小时候就是顽皮,四周围都去的,总是不能让人省心。那地瓜自己家里都有很多,他还跟着几个小家伙到地里偷人家的地瓜,第二天就……”
“妈!你真罗嗦,都陈年旧事了,你还搬出来说,我都忘记了。”建杰即时阻止母亲说下去,心里暗想:“在风叔面前说这些话,这是多么的别扭啊!”
“呵呵!”风叔望着建杰笑了笑,笑得是那么的过瘾。
“叔,你还笑?”建杰知道,风叔明显是取笑自己,当即板起脸色望向母亲:“妈,你也是的,不许说我了。”
建杰羞怯又严肃的样子,使得兴味的气氛一下子全无,但却惹得他们暗自发笑,默默的不再言语了。沉郁的氛围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就被屋外的摩托声响打破,随即便看见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男子。
此时的他正微笑着,又不好意思似的向建杰父母亲打一声招呼,之后扫了风叔一眼,就傻傻的等待建杰出门。
☆、第89章(年过后)
一出门,脚边的鞭炮忽然“叭”一声响起,荡传开的爆炸声越响亮,小孩们就越欢乐似的。而建杰当即被吓了一跳,眼看浓浓的烟雾向四周弥漫开,便对眼前的男子道:“嘿,大飞,很久不见了哈,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
“哦,呵呵,进来坐一下吧!”建杰客气道。
“不了,我们开车去玩吧!”
名叫大飞的男子婉言道,自小和建杰一起玩到大,由于长大后要面对社会,所以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自由自在的玩耍。而今过年了,有机会相聚了,自然想尽情的玩乐。
“这……!”建杰吞吞吐吐,脸有难色似的回头望一眼风叔,想了想才决定道:“好哈,等我一会儿。”
回到屋里,建杰就盯着母亲看,但越看就越不放心:“妈,我去玩了,你不许再对叔叔说我小时候的事,知道没有?”
“哦,出去玩的话,多穿一件衣服吧,外面风大!”母亲关爱道。
“不了,不是很冷!”建杰总感觉母亲就是罗嗦,叫了一遍又一遍的,而后对着风叔道:“叔,我去玩了,你先看着电视。”
而风叔就望着母子俩,不禁慈和的笑了笑:“哦,呵呵,那你就玩得开心点吧!”
在门外,建杰还听见母亲责怪的语声,而风叔的声音也细细传出:“年轻人啊,就是不怕冷。”
这个时候,建杰已坐在摩托车上,而大飞就抓紧车头,边盯着风叔那辆四轮车,明显有点炫目,不由问道:“你屋里那人是谁啊?”
“他呀?”建杰露出思考的样子,想了想回道:“他是我领导,快开车吧,还是让我来载你。”
“哦,那坐好哦!”刚说完,辆摩托车就飞快的往前开去。
像前几年一样在镇上兜了好几圈,大飞就说去探访一下他的老同学,但来到目的地时,却被他的朋友叫去打麻将。刚坐下来不久,建杰就急着想回家,但看见他们玩得不亦乐的样子,就没有打扰大家的雅致,安安静静的坐在大飞后旁,边拿些瓜子来嚼。
九点过后,建杰终于耐磨不住,见大飞又掏钱付给赢家,便不由叫道:“大飞呀!都快九点半了,我们走咯。”
输钱之后,谁会甘心就此离开?而大飞就他输钱最多,在听见建杰的叫声,他犹豫了一会才回道:“再玩会吧!要不你来替我玩几局,看看你手运如何。”
“那……那好吧!”
既然回不了家,那就尽情的玩一玩吧!
随即,大飞就坐在建杰后旁,边掏出包烟分给大家,等烟雾弥漫四散,建杰就说自摸了。然而,每隔一两轮,他都会先叫:“大飞呀,准备收钱吧!”
之后再翻牌,对着大家道:“自摸了,这是大糊!”
其余的人看清楚后,都苦着脸色,道:“你这家伙,运气也太出彩了吧?最后一个了还被你摸回来。”
“呵呵!”赢了大家的钱,建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中暗想:“赌钱哈,有人忧就有人愁。”
而大飞收钱时,显得极为的开心,建杰觉得该时候闪人了,但看着众人时,不由感到有点为难,便故意望向大飞:“时候不早了哈,大飞呀,我们该走了吧?”
一个赌友显得有点不耐烦,他叠起麻将边挽留道:“再玩一局吧!”
没过多久,建杰又翻牌道:“哎,又自摸了,真不好意思哈!。”
收钱走人后,大飞就拿出几张百块,暗自庆幸道:“刚好没输没赢,建杰呀,这半是你的,想不到你运气这么好。”
“呵呵,你收下吧,请我吃烧烤就行了。”建杰淡然一笑。
“那好,你要吃什么都可以,我们快走。”
街边上有几间烧烤档,正有一群人围绕着,来近一看才知道,原来人们都在等着一位大婶烧出美味的肉食。在这样的氛围下,建杰也愿意干等一会,而大飞就挤在人群中,出来时手里抓着好几串烧烤。
津津有味吃完后,,满嘴油滑,用舌头擦了擦嘴角,建杰就说:“该时候回家了,这一路让我来载你吧!”
此时,周边刮起阵阵冷风,迎面冲撞时,耳边自然响起强烈的呼声,在黑夜中飙车,没有路行人,阵间就到目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