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中就会感到一种无限的踏实。”
“叔,我,怎么能这样,您怎么会,怎么会喜欢上我呢,您那么……”叶铁听了林子云这样的说法,内心之中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无奈,总之已经一片混乱,嘴也跟着不听使唤了。
“铁,我实在是不想把这种相思闷在心里,这样说出来,心里倒也畅快些。但是,叔知道这样和你说确实有些唐突。你该不会怪我吧?”
“叔,我,我不怪你,只是我不知该怎样说,让我想想好吗?”叶铁本就不善于说话,况且这种情况下,更是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付,便胡乱地如此说着。
“叔谢谢你,你有多是时间考虑,总之叔对你的情感是真实的,叔会等你的回答。叔真的喜欢你,真希望你能留在北京和我在一起,同我一起面对以后岁月的风风雨雨。当然,你不必为以后在这里的生活担心,叔现在的一切到时就会是数于你我二人的。”林子云听了叶铁刚才的话时,眼角的深处微微地现出一丝不意觉查的不悦和沉重,但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就逝而不见。他喝了一口茶水后,声间缓缓又充满真挚地对着叶铁说着,等把话说完了,重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放在唇间使劲地吸了几口,烟雾之后的那双目光从叶铁的脸上移开,看向了天花板,一点点变得毫无表情,变得暗淡无光般。
房间里突然之间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两个人或低头或抬头一句话不说地看向不同的地方想着心事。
窗外的夜晚似乎也在此时安静下来,只有凌乱的灯火闪烁在各个角落里,偶尔会透过窗玻璃晃进房间内。
时间象是过了很久。
叶铁慢慢地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向林子云,缓缓地开口说道:“叔,谢谢你和我说你的心里话,也谢谢你能这样的喜欢我,更谢谢你对我这段时间里给予我的关心和照顾。我很高兴能遇见你,更高兴能在你给我这个学习和工作的机会。你的好,铁子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你的恩情,铁子我会铭记在心的。只是你也知道我喜欢军叔,而军叔也一样的喜欢我,而我们之间的情感那是真挚的,厚重的,更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我们已经不可能分离,就算现实的生活不允许我们永远在一起,但是我们依然永远会喜欢和深爱着对方。所以,我不能接受你对我的这份情感,望您能理解和原谅我。”
“铁,你真的想好了吗?真的不给我机会了吗?”林子云听了叶铁的这一番话,微微地坐起身子,抬手在烟灰缸里掐灭已经燃到尽头的烟头。仔细地看了一眼叶铁,那一双烔烔的目光里却流露出一丝喜悦。
只是叶铁并未觉察得到林子云脸上的些微变化,他只是感到林子云皱着眉头,脸上有些失望和落寞。
“叔,我已经想好了,因为我的心里已经全被军叔装满了,已经不能再容下别人了。您那么优秀,而我又这么普通,我们本就不合适的。”叶铁说完起身又往林子云的水杯里那了些水。
“好吧,叔不强求你,只要你想好了就中,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也许时间会改变一切的。”此时看着铁子,林子云发觉这个憨小子真是不错,难怪军哥如此的喜欢他。这样想来,不禁多看了几眼他。
“铁子,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不要多想,就当我今晚什么也没说吧!”林子云说完喝了一口铁子刚刚给他倒过的茶水,然后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向门口走去。
“叔,我……我送你吧。”叶铁见林子云说走就走,心想自己刚才的回答怕是让他失望和伤心或是不耐了吧。
“不用了,你叔我还没醉,走这点夜路算不了什么。只是,叔原本是想今晚在这里过夜了的,看来是不可能喽,呵呵。”林子云说这话的功夫,脸上竟然露出了笑意,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叶铁后,便推门走了出去。
“叔,路上小心。”叶铁也跟了出去,但他没有去送林子云,而是站在门口,看他消失在电梯里。
走在宽敞的北京大街上,看着依然不断的车流,听着身边的纷乱的喧哗,林子云此刻的心情是平静的,他把目光不时的看向远方,心中同时在默默地念叨:哥,你是幸福的,你应该是幸福的!
晚风轻轻地梳理着他的头发,还不时淘气般地掀起他的衣角,让一股清凉与他的皮肤亲密接触。而这份舒爽,竟让他的脸在夜空下,街灯下,在来往的赶路人的注视下,挂满了开怀的笑容。也让他的脚步变得越来越轻快起来!
林子云走后,叶铁却毫无睡意,躺在床上想心事。
他没想到林子云会在今晚跟他坦露心声,看他的表情,再回想他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他对自己的喜欢倒也是实实在在的。当自己回绝于他时,又不见他对自己态度上的丝毫改变,还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从容。这一点足以说明他是个真正值得尊敬,值得接触的人。
可是,叶铁又觉得林子云明明是喜欢军叔的,二十几年的追求可是真实存在的,那种情感也曾令他不知感动过多少回。而今,他怎么又偏偏说喜欢上了自己呢,林子云应该不是脚踩两只船的人,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叶铁躺在床上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想到在北京剩下的一段时间里,他又不知将怎样面对林子云,自己还会安然地留在这里学习吗?
心思越想越糟,到最后干脆就不去想,抱着枕头胡乱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