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特享受。他挤的洗发水比较多,覃松雪头上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泡泡,为了不让泡泡进眼睛,他一直没睁开眼。
平时洗头发也就是一两分钟的事儿,陈恪之这次顺便给他按摩了一下,覃松雪舒服得直哼哼。
按了三四分钟,陈恪之又把他拉到水下面冲,将沐浴露递给他。
“自己先搓着。”
陈恪之给自己洗头没那么多耐心,关了水龙头,随便搓了两下完事就接过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抹了。
覃松雪使坏,两只手滑溜溜地去挠陈恪之胳肢窝。
陈恪之浑身也滑,覃松雪的手抓不着他,覆在他胸肌上摸个不停。
“小兔崽子造反呐?”陈恪之有点痒,伸手捏住他手腕。
覃松雪:“嘿嘿。”
陈恪之看着他眼睛,大手放在他后脑勺上扣住,让他仰起脸,然后低头亲下去。舌头熟练地滑进他口腔搅动。覃松雪刚吃了大葱,嘴里还有点味儿,陈恪之有点洁癖,觉得不舒服,只亲了一会儿就松开了。
“哥,你又|硬了。”覃松雪指着小陈恪之,说出这句话没有丝毫害羞的意思,特坦然,“哦,对了,刚才我就想说了,你小……不不,是大麻雀是不是又长大啦?”
陈恪之:“……”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陈恪之还真有反应。
你丫真是个qín_shòu。陈恪之自己心道。
“甭管它,我没量呢……你先自个儿搓一遍。”
陈恪之嫌覃松雪自己洗澡洗不干净,让覃松雪先用沐浴露自己洗一遍把死皮什么的先泡软,然后他再来搓第二遍。
覃松雪比较懒,身上搓出泡泡之后就不想动了,等着陈恪之给他弄呢。
“球球。”陈恪之开了一会儿水龙头把两个人身上的泡泡冲干净。
“嗯?”覃松雪眨眨眼睛。
“我带了搓澡巾。”陈恪之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手套状的东西。
“那是什么?”
“搓仙丹的。”
覃松雪乐:“有济公搓出来的那么大吗?”
陈恪之答他:“要是你身上的肯定就比他大啊。”
“我才没那么脏呢!”
陈恪之没搭话,套上搓澡巾,又往上边倒了些沐浴露,对着覃松雪白花花的肩膀一搓。
“哎哟——!”覃松雪跟杀猪似的叫起来。
“别跳。”陈恪之按住他。
“痛,痛,痛,痛,痛!”覃松雪跳得更远了,坚决不让陈恪之碰他。
陈恪之抬了抬眉毛,跨出一步,一把将他拉回来,浴室里水蒸气很多,他弯腰看了看刚才搓到的位置,都红了,确实疼。
覃松雪看他不肯放搓澡巾,吓得两腿有些打颤:“哥……别用这个了,好痛……”
“把背搓了。”
“用手,用手!”覃松雪做最后反抗,死死地抓住陈恪之手腕不准他动。
陈恪之只好把搓澡巾放下了:“那你别喊疼。”
在附中洗澡时间有限,所以覃松雪洗的时候不怎么认真,胡乱用沐浴露抹一抹冲掉就完事儿,背上比较脏,上回陈恪之用了点力就鬼哭狼嚎的,陈恪之快被他吵死了。
接下来陈恪之跟故意整他一样,非把他全身搓得红通通的才撒手,覃松雪咬着牙一声不吭,深怕陈恪之又拿搓澡巾往他身上擦,那感觉就和小铁刷子刷肉似的,疼得火辣辣啊。相比之下陈恪之的手容易接受多了。
“球球,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洗澡吗?”陈恪之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忘记了。”他连高丞曦都能忘,这种小事怎么会记得清楚。
“那时候你才一丁点大,我抱着你跟抱小猪崽儿没区别,洗完澡还不肯穿短裤,小二流子。”陈恪之捏他脸上瘾,又捧着亲了一口。
覃松雪亲回去:“我才不是小二流子呢。”
“院子里的小孩儿就你最痞,别人赢了你的玻璃球你都得讹回来,骑一回你那车还要用卡片来换……你今天洗澡怎么不唱歌了?”
覃松雪撇嘴,陈恪之怎么把那些事儿记那么清楚啊:“痛得不想唱了。”
陈恪之笑。
覃松雪道:“哥,你还戳着我呢。”
小陈恪之就没下去过,一直雄赳赳气昂昂的。
陈恪之拍他屁股:“转过去。”
说实话覃松雪其实对这件事感觉有点复杂,虽然他还不会有陈恪之那种反应,但小腹那儿确实有一种麻麻的感觉,陈恪之贴着他腿根摩|擦的时候他特别想尿尿。但陈恪之做的时间比较长,那地方皮肤又嫩,每次弄完了都有点疼,不过他们做那事儿的次数不多,要不然覃松雪都得怀疑他腿根是不是被摩得长茧子了。
覃松雪不太喜欢用手撑着墙壁,上面水珠很多,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挺脏的,陈恪之让他撑了一次之后他就再也不愿意了,之后都是由陈恪之的胳膊箍着他办事儿的。虽然姿势没有撑着墙方便,但好歹心里不用膈应。
陈恪之和他身高差得远,站直了小陈恪之戳着的是覃松雪的腰,就这么捅|进去不太方便。
“球球。”
“嗯?”覃松雪正纳闷呢,哥哥怎么还没进来啊,以前不都挺快的吗。
“你撑着柜子好吗?”
“为什么呀?”覃松雪不明白。
“你太矮了,我进不去。”
覃松雪:“哼!”
“乖,回去多喝牛奶,长个子。”陈恪之亲了亲他耳朵。
柜子外面也有水珠,但是覃松雪还能接受,于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