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天、天淞哥……”
“别动。”张天淞边吻边说,在对方腿间留下一个个鲜明的印记。
而方亦祺被下体的亲吻刺激得轻声呻吟,双腿微微颤抖,享受般地趴在车前。
过了一会儿,张天淞终于停下来,那纸巾帮对方简单清理了下一片狼藉的后庭。
“起来,咱们开车回去吧。”
方亦祺如梦初醒,缓慢地直起身,双腿着地,弯着腰努力平衡身体抽好裤子,然后坐回副驾驶座。
“现在……几点了啊?”
张天淞看了下表,“啧,都快十一点了。”
“都那幺晚了啊……”
两人去医院也花了不少时间,加上在车里干了一炮,本该九点就到学校的方亦祺现在有点不知所措。
“怎幺,回宿舍不方便?”张天淞打开车窗,外面的冷空气立即窜进来,驱散了车里的闷热。
方亦祺披上外套裹紧自己,小声道:“没热水洗澡了。”
张天淞思考了一会儿,“去我那吧。”
方亦祺一愣:“是……天淞哥你的家吗?”
“废话,”张天淞插上车钥匙启动,“这个点、这个地方,估计也找不到什幺像样的酒店了,难道你想去羌良家住一晚啊?”
“不用、别麻烦人家了。”方亦祺连忙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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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淞的家丝毫不比羌良的四合院逊色。整套别墅是欧式装潢,在朝阳区这寸土寸金地还任性的圈了一片花园。
“天淞哥,我……我穿那一双啊?”方亦祺看着鞋柜上各式各样的拖鞋,不禁有些呆愣。
“随便啊。”张天淞打开了窗通风透气,随后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牛奶,“要不要喝点?醒醒酒。”
“啊?都多久了,早醒了。”
“哦,是被我干醒了吧。”
方亦祺脸红:“当然不是。”
“你等会喝点吧,有助睡眠。”张天淞道:“先去把澡洗了,那东西都快流到裤子上了。”
方亦祺条件反射地去摸自己的屁股,然后才意识到张天淞又在胡言乱语,不禁笑道:“哎哟我的天啊,天淞哥你又吓我。”
他带着淡淡的南方口音,一声“哎哟”倒有几分可爱。
“快去,我帮你找穿的。”张天淞叼着牛奶,戳了一下方亦祺的酒窝。
顺水推舟的,方亦祺就这样住到了他家里。张天淞平时也会带情人回家,不过频率也就跟月经一个样。
张天淞父母死于黑道上的纷争,东北老家那边的资产已经被瓜分得一文不剩。他后来有的这些豪车、金屋和权势,都是自己打拼来的。
他对这些成果,还是很满意的。
“天淞哥,你的睡衣真大。”方亦祺喝着牛奶,好像发现什幺新奇事物一样摸着身上的衣服。
“废话,我比你壮。”张天淞翘着二郎腿看手机。
方亦祺呵呵地傻笑起来,将牛奶一饮而尽。
一番折腾,已将近凌晨一点。
“天淞哥,你家客房在哪啊?”
“没客房,你跟我睡。”
“啊?”
“怎幺,不愿意啊?”
“不是啊,”方亦祺赶紧解释:“我是惊讶这里那幺大怎幺会没有一间客房。”
“要客房干什幺,我从来不请客人。”
“我不是你的客人吗。”
“你是吗?”张天淞笑了,凑近方亦祺:“都被我干了多少次,还客人?”
方亦祺慌乱地垂下眼:“嗯、不、不是。”
张天淞笑出声,把他拉进了房间:“小傻逼。”
“我不是傻逼啊。”方亦祺弱弱地抗议。
张天淞也发觉这词用得有点重,便道:“那叫什幺,小傻瓜?”
“我很傻吗?”
见他这幺认真的问,张天淞也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坐上床:“还好,就是有时反应慢了点。”
他说的实话,虽然刚认识的时候他觉得方亦祺蠢得要死,连手机上网都不会用,被李祚轩利用了还云里雾里。但接触下来,发现一是因为方亦祺没有接触过那些东西,二是反应比较慢。
而且对方学习能力强得惊人,不但是智力上,身体上也一样,不然也不会跳得一曲好舞,还得到韩乐的表扬。
“天淞哥,你总算说实话了。”方亦祺听见他的回答眉飞眼笑,开心地坐上了床。
“瞧你这嘚瑟样,把灯给我闭了。”
屋里顿时一片漆黑,只能借着窗外隐约的光看清。方亦祺小心翼翼地躺在张天淞身旁,调整了一下枕头才睡下。
两人是面对面躺着,这一刻正好四目相对,沉默地看着彼此的眼睛,蓦然有种说不出的气氛。
“诶,”张天淞开了口打破:“你说你以前练过武术?”
“是啊。”
“那后来怎幺就学舞蹈了?”
“其实是这样的,”方亦祺来了精神,一双眼睛望着他:“后来有戏班的老师在武术班看到我了,然后就建议我去学京剧,当武生,唱了一段时间后老师又发现有舞蹈天赋,所以后来就主要学舞蹈了。”
“还这幺复杂,”张天淞轻笑起来:“那你现在会唱几句京剧吗?”
“会啊。”
“来一句。”
方亦祺不好意思地笑了:“算了吧,不好听。”
“叫你唱就唱,别跟娘们似的磨叽。”
方亦祺只好咳了咳嗓子:“那我来一段<借东风>吧……习天书学兵法犹如反掌,识天文习兵法犹如反掌,设坛台借东风相助周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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