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刺激得赵桥差点就要呻吟出声。
他努力地呼吸,好不容易摄取到了足够的氧气,睁开眼睛,无比直接地对上了严峻生的。
只是这一眼,他就再也无法调转视线:严峻生的眼睛里有光和火,无声地燃烧着,幽深而寂静。他后知后觉地意思到这样的距离是不是有点太近,近到他都快要掩饰不住自己的某些生理反应。
随后他自暴自弃似的把严峻生拉近,在他们的嘴唇又一次触碰时,有些不一样的东西就变得明了。严峻生贴着他的嘴唇,像是笑了,又像是没有。
黏稠又暧昧的氛围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开来。空调早已随着发动机的熄火停止了运作,之前还觉得有点冷的赵桥后背都开始冒汗。
当车灯那点昏黄的灯光离他们远去,透过漆黑的玻璃,他的余光可以瞥到车窗外的景色。
严峻生把车停在一条小路的边上,路灯映照这寂静的街道,看起来格外冷清。通常来说,他们该做的是快点回去,可是被情欲掌控的大脑根本想不到这么多,他只觉得再不做点什么,他就会被身体里的热度彻底熔化。
像是困惑下一步该如何进行,赵桥只做到把他拉近就没再继续往下,反倒开始折腾起自己。
温度越升越高,他伸手把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一半,露出的胸膛汗涔涔的,在从外面照进来的,泛着苍白的光。而他前额的头发全都被汗湿了,摸上去一手热乎乎的潮气。
等他的胸膛整个露了出来,他像是还不满足似的,想去扯严峻生身上的衣服。
严峻生半个身子覆在他身上,看起来就像是把他牢牢禁锢在自己手臂构建的,更狭小的空间里。他制住赵桥的动作,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让我来。”
说着让他来,严峻生没让赵桥等上太久就把他身下半硬的器官从布料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上一刻还半软不硬的器官在男人的手里迅速胀大,压根就没想反抗的赵桥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近乎于低语地抱怨。
“你也硬了。”
严峻生抓住他那只不怎么安分的手,引导着他摸上自己同样硬了的部位。
“是。因为……是你。”
这样难得的甜言蜜语没有麻痹掉赵桥脑子里仅存的理智。
“你在激动什么,严峻生?”
抚慰着他性器的那只手实在是要命的厉害,赵桥一句话都要分成好几段来说。
下半身的快感沿着脊髓神经向上,让他的脑子越发地不清楚。他控制不住颤抖的手连解开严峻生的皮带都有点费力,好不容易摸到了那坚硬的器官,他草草把它握在掌心,用以往自慰的姿势随意撸动。
“没什么,”严峻生的嗓子哑了,“一点小事。”
“小事。”
赵桥重复了一遍他的回答,随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他并不是真的要知道那个答案。或许有一天严峻生会和他说,或许不会,但是没有什么会改变他今日的回答。他只是相信严峻生,他说是小事,就一定会是写无关紧要的小事。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yù_wàng的气味。
严峻生用空下来的那只手摩挲着赵桥的后腰,因为姿势和车内空间再如何都不能和宽敞卧室相提并论的原因,他的所有举动都无比克制。他能感受到赵桥身上肌肉轻微的震颤,和他在自己耳边发出的隐忍的吸气呼气声。
破碎的呻吟被他死死卡在了喉咙里,这却只能让他抖得更厉害。
尤其是严峻生的手指拨开顶端那层软软的皮,触碰到了敏感到会发痛的内部。他指甲划过汩汩不绝流出半透明液体的小孔,当即赵桥差点就要弹起来。
和他相反的是,赵桥只顾着有一茬没一茬地替他dǎ_shǒu_qiāng,呼出的气热热的,打在严峻生脖子上。严峻生没有出声打扰他,即使他知道,按照赵桥这个速度,他可能到天荒地老都很难射出来。
等热度积累到一定程度,赵桥已经彻底无暇他顾,听到有人叫他都没反应过来。
“阿桥。”
在一片踩进棉花里似的的欢愉中,他分辨出这是谁的声音。
严峻生感觉手掌下的身体突然紧绷了一瞬,然后源源不断地热流涌入了他的掌心,沿着他的指缝向下滴落。他没有松开手,反而又上下撸动了几次,让shè_jīng的快感得以短暂地延续。
趁着赵桥失神的间隙,严峻生包住了他放在自己性器上的手,带动着他用更快的节奏移动。
补足了最后一点刺激,严峻生也射了出来。他像是意识不到自己说了什么似的,把赵桥的名字含在喉咙间,翻来覆去地念,好似这是什么能让人如临仙境的咒语,也让渐渐恢复听觉的赵桥连耳朵都要烧起来。
过了会儿,赵桥回过神来,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因为严峻生喊他而达到了高潮。
好在没有谁会纠结这件事,严峻生把纸巾递给他,两个人都开始收拾片刻前荒唐留下的痕迹。
赵桥一点点擦掉自己手指间对方残留的体液。他擦得很仔细,尤其是指缝。很快他擦得只剩最后一点,他不知是脑子抽了什么风,送到唇边舔了一下。
“……”
jīng_yè自然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他这么个动作被严峻生看到了,还没等严峻生说什么,他自己就觉得脸颊烧了起来。
“快点回去吧,我真的累了。”
他逃避似的随便找了个话题想要转移严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