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的是晓他就告到对方倾家荡产的心态走进约定的谘商辅导室。
“夏先生?”一名穿着天蓝军装、年约三十几岁的男人迎面走来,夏夜臣心想对方应该是系教官朝他礼貌地点了下头,顺便给了坐在一旁正想朝自己方向扑来的晓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开口问。
“请问我弟弟发生什么事了吗?”夏夜臣表现得很淡定,然而略过晓、仅扫过另外一男一女的视线却足以让人有被质问的错觉,这让那名离他最近的教官不禁笑得尴尬,手一摆就连忙招呼他坐下。
“夏先生,您先坐。”
等他依言挑了个晓身旁的位子坐定后,斜对面的女老师随即向他解释道。
“您好,我是学校谘辅中心的老师。”她友善地面带笑容,切入主题的速度却也很快:“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我们是想请教您晓不晓得您弟弟是否在校外有与人结怨?”
结怨?夏夜臣微微皱了眉,连看都未多看晓一眼便开口回答:“没有,他一直都是家里、学校一条线的生活,上下课也是我负责接送的,不可能会有机会跟人结怨。”
“但是夏晓同学经常带着伤来上课,我们也一直都想找他来谈谈,他都不愿意配合,所以今天才特别麻烦您过来一趟。”明显被放了好几次鸽子的辅导老师一脸为难:
“不知道夏先生清不清楚这件事?”
闻言,才进门不到五分钟的夏夜臣就顿时觉得这是场闹剧——清楚,他当然再清楚不过了,那些伤毫无疑问就是出自他的手,在早晨“制止”晓时造就的副产品。
“若是这件事,那今天的会面就能到此为止了。”夏夜臣从容地站起身来,而身旁的晓见他似乎要离开了,也旋即跟着站起。
见状,那名辅导老师和系教官都有些哑口无言了:“那、那请问这件事……”
“那些小伤是从家里带出来的。”夏夜臣甚至高傲地勾起一抹不屑冷笑,全然的问心无愧:“我不能管教弟弟?”
反正管教是他们的家务事又不是罪——何况真正想犯罪的根本是晓!
他转头就随口问了晓一句:“你觉得委屈吗?”
晓立刻摇了摇头。即使他也不懂每天看得到吃不到算不算委屈,不过毫无疑问,他绝对是无条件站在臣那一边的。
“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再继续谈了。”夏夜臣很满意晓的回应,心想着回家该对他好一点,就边对皱眉皱到快打结的系教官及辅导老师示意性地点了下头:“两位,先告辞了。”
“等等!夏先生,还有……”系教官正急忙想挽留住男人,可惜的是眼前这一对夏氏兄弟几乎是一个样,一旦决定了不理会人,就那就是彻底的忽视。更别提其中一个还从头到尾就没有想正眼看他们的意思。
只待门碰了一声,两人便已迳自走远。
准备下楼时,绝不犯同样错误的夏夜臣二话不说就舍弃电梯、改走楼梯,而晓倒不太在意这一点,只是见他虽未有生气的感觉,但也一句话都不说,才陈述似地开口说道:“我本来不想去。”
夏夜臣仅抬眼看了他一下,却也多少表示了点兴趣。事实上他的确是挺好奇的,对于他们究竟是怎么把晓拐到谘商辅导室这一点。
晓继续说着,语气蓦然柔了些:“可是他们说你会来,我就过去了。”
“……”男人不禁觉得自己又开始头痛了:“你当心哪天被骗走了都不知道。”
根本怎么听都像是被糖诱拐走的小孩子!
“没关系。”晓却展露出直率的微笑:“我会自己走回来。”
夏夜臣看着他干净自然的笑容忽然顿了下,手一伸便将人勾了过来,在耳际低语:“那我是不是该给你点奖励?”
晓无疑是个单纯又纯情的家伙,下午听见夏夜臣那么暧昧的一句话后,他却是连个想像都没有……毕竟对方平时的行为举止实在和暧昧扯不上关系,他听完了,也猜不到其中的意涵。
而夏夜臣正解下领带准备进浴室洗澡时,见晓眨也不眨地坐在一旁椅子上直盯着他不放,这才想起自己下午说过什么话。
他随手将领带挂上衣架,才对晓勾了勾手。
“?”晓不明究理,等他一脸不解地走过去后,夏夜臣就往他身上靠了过来,一手抵着将他压在墙边。
夏夜臣和他离得很近,脸上似有若无的笑却比任何事物都还能勾动人心弦,修长有力的手指从容不迫地解着刚摆脱领带束缚的领口钮扣,一颗一颗的……白皙却不显单薄的胸膛渐渐地就在西装衬衫的遮掩下展露而出。
晓早就看直了眼,男人独特成熟性感的魅力轻而易举地夺走他的心跳呼吸,然而磁性悦耳的蛊惑嗓音却是彻底击溃他仅存一点点自制力的元凶:“要不要……和我一块洗?”
回应男人的是自己转而被反压在墙边,强硬激烈的吻旋即如暴雨般落下,晓像是怎么吻都吻不够似的紧抱着夏夜臣与之抵死缠绵。
那是他渴望追求了那么久的人,如今被诱惑解禁,他怎么忍得住!?
夏夜臣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却也不急着推开,他反而揽着晓的颈子,直到觉得再放纵对方下去就快发生“火灾”时才硬是扣着后颈一把将人拉开。
男人调整了会呼吸,这才无视青年眼里的惊讶和恨不得将自己吞吃入腹的炙热yù_wàng,若无其事地轻笑着:“晓,早上别太过份了,我可不想再被叫到学校去。”
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