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老半天了都没听见声儿,侧过头看大湿在干嘛,只见大湿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喂喂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怎么了我刚刚有说错什么么,你干嘛这么惊讶地看我?”
大湿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侯承硕,欣慰道:“我开始果然没说错,才多久啊,你就让我刮目相看了!笨猴子你是从猿类进化成为人了吗,为师真是好感动啊!”
“你!”说好的不嘲笑我呢。你老是这么黑我怎么做朋友?能不黑我么?
侯承硕觉得这样不行,自己的面子都被大湿黑没了,本想大声喊一句你们知道么大湿是个小白脸,但突然意识到不对,这是录制不是直播,说了大湿也可以剪辑,自己不能逞一时口舌之快,要是大湿记住了自己以后不完了么!
我真是太能顾全大局了呵呵呵。
“唉你看我徒弟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大湿将注意力转回屏幕,“如果刚刚笨猴说的是对的话,那我也是智慧啊。既然已经下来了,我们也就不再走上去体验一把了,你们要是想玩的话可以叫上小伙伴一起愉快地玩耍,那好,我们接下来就继续了。”
大湿和侯承硕一起点了第二个选项,提示框消失,远处有了一个光源,大湿打头,侯承硕跟在后面,两个人没有犹豫地朝着光源走去。
侯承硕走得时候也没什么感觉,主要是旁边还有个人在,自己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至于像刚刚那样被吓懵。
走到光源前,是一盏灯,灯座缝中有一张纸条,大湿操纵人物,把纸条拿了起来——
[我好痛苦,会不会有人来救我?]
纸条的年代久远,已经泛黄了,上面的字迹也显得不清晰,但是他们一致认为,这绝壁就是那小女孩写的啊!想想小女孩被弄到这个地方肯定受了不少虐待,如果把她弄到这里来的还是个猥琐中年大叔的话……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大湿和侯承硕都默默吐槽游戏作者,真是太丧病了。
看完纸条之后,就又没有提示了,因为这个恐怖游戏是新出的,网上也就没什么攻略,大湿他们想查也查不到,只能靠自己了。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地下的一个封闭的房间,里面没有任何装饰,除了那个灯和电梯门之外就只剩下墙了,家徒四壁这个成语就像是为它量身打造的一样。想想也是醉了。大湿和侯承硕绕着房间走了一遍,没有任何新发现。这段时间的bgm也变得特别的小清新特别的不给力,一点都不恐怖,所以侯承硕很开心地把音量调回了正常大小。其实这音乐还是挺好听的!
“现在我们被困在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个游戏很考验智商啊!从一开始就是了。我现在想想感觉不对,我们没有走过上面,会不会错过什么比较重要的信息?”
“这屋里就两样东西,难道墙上有机关?”侯承硕道问道。
“应该不会。按这作者的尿性,我估计问题在那灯上。”说罢,大湿用鼠标点了点灯,什么也没有发生。他突然凑近屏幕,看了许久,指着灯道:
“这灯上是不是有字?明明刚刚没有的,好像是点了之后才有的。徒儿你快看看有没有字。”
……我什么时候又变成你徒儿了。
侯承硕也凑近去看,确实是有字,就是看不大清。他瞪大了眼睛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不解,“是有字,不过我看不清,太小了。”
“算了,你没看清就别看了,有点虐。”大湿顿了一会儿说道。
“上面写了什么?”侯承硕好奇。
“你确定你要听?”大湿确认道。
“嗯,你说啊。”
“上面写的是——傻逼看我干嘛要看看灯座。”大湿嘴角一抽。
“……”侯承硕也愣了,“大湿我能问个问题么……”
“说。”大湿宽宏大量地表示自己可以勉强一听。
“这游戏真的不是你出的么,风格也太像了……”侯承硕很认真。
“……”
灯座边缘有个按钮,按下之后墙上开出一道门,门后有一条只够一人通过的路。
“终于可以继续玩下去了,不过这游戏到现在也还好,不恐怖,就是这条通道有点长。”
“大湿你有没有听到后面有声音?”侯承硕走在大湿身后,由于原先他把bg之外还有别的什么,类似于咯-咯-咯的笑声。但走在前面的大湿貌似没有听到,这声音就好像是他的错觉一样。
大湿的声音传了过来,在耳机里显得尤为清晰:“你不说我还真没听到,这声音这么小你都注意到了真厉害!你再一次令我刮目相看了啊!”
……你这应该是在夸我吧?不过这有什么好夸的我耳机里这个声音超级大声的啊!!!我又不聋当然听得到啊!等等,大湿说这个声音很小,然后他又走在我前面……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心惊肉跳地刚想把声音关了,bgm猛地一变,变得比原先更加令人蛋疼更加惊悚了,侯承硕的心理防备瞬间被击垮,去关声音的手停了下了,鬼使神差地转动鼠标移动视线,刚转到背后,就见一张残念的脸在他眼前放大,整个屏幕都是这张脸。那脸白的透明,黑色的长发垂在胸前,一只眼球弹出,另一只眼睛腐烂了,从那里面淌出来的血已经干涸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跑!快跑啊!!!这是什么好恐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侯承硕被吓得大叫,但是立即反应迅速地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