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怕是最难以说清的东西了。
“别睡着了。”神医俯身在教主耳边轻声提醒。
此时教主懒懒趴在浴桶边缘,整个身子浸泡在充满不知名药材熬煮的药浴中,昏昏欲睡。
每日都是如此。
饮食,洗浴都由神医照顾。
整日鼻尖都是药香萦绕。
待会儿擦干身子上了床,还要接受施针。
神医美其名曰,多管齐下。
教主精神不济,也不甚在意,只随了他去。
施针完毕。
教主仍裸着整片后背趴在草席软榻上,被神医唤醒。
发现还是在神医常待的药房。
室内三面环窗,朱红的雕花木窗都只堪堪支起一半。
伴着外面的清风明月,涌进不少夜间凉气。
肩膀都不由一缩。
神医见了,为其仔细披上衣服:“回房去吧,这里凉。”
“嗯。”教主漫应,却不见神医有任何动作。
不禁皱眉,难道还要他自己走回去不成?转念又觉得自己这念头冒的莫名其妙,他并不是多么身娇肉贵的人,也是这人近日来照顾的仔细了,自己便越来越心安理得享受。
正想坐起身,皱了皱眉。
神医一边为他整理衣襟,一边为他理顺头发:“怎么了?”
“不回了,”教主按下神医的手,“就在这儿吧。”
“……”默契渐浓,神医自是懂他,怕是情欲又上来了:“这里就一草席软榻,挺凉的……”
教主只回了一个略带七分威胁,三分隐忍的眼神——可谓是十分凛厉漂亮。
神医不得不败下阵来。
房内烛火早已吹熄。
仅有窗外的银白月光撒了半室。
教主仰面躺倒在草席软榻上,双手紧紧抓着榻沿,半个脑袋都悬在了外边,满头长发就如黑绸流泻下来。
下身是大开的修长双腿,被神医半挂在臂弯。
两人结合处早一片狼藉,教主那处更是被蹂躏的鲜红欲滴,却还是不知羞耻不知满足的抽搐吞咽。
随着一下一下有力的chōu_chā,鲜红的媚肉翻出一些,再进去一些。
黏腻的水声便会合着ròu_tǐ的撞击声轻响在黑暗中。
刺激的教主更是忍不住轻声喘息,闭着眼睛要求:“慢些……唔……”
“是难受了?”神医俯下身来,一手托住教主仰在榻外的后脑勺,仔细看他蹙眉神态。
教主摇头,缓慢睁开眼来。
长长的睫毛都遮不住里面的一片滟滟水波。
整个身子都在神医怀里细细颤抖,仿佛很是难受,又很是愉快。
神色都在月色中显得迷人又迷乱。
神医便忍不住低头含住了他的下巴,辗转亲吻来到唇边,几番温柔的舔弄撕咬,教主在这样的刺激下张了唇,也学着他那般样子探出舌尖来挑逗厮磨。
含了对方的唇,深入湿吻,用灵活的舌尖寻找戏弄着对方的敏感之处,教主之前没同谁做过这般亲密的事,几番便败下阵来,只能被神医托着后脑勺,仰头承受黏腻亲密的热吻,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淫靡的津液,又被那人细细舔去。
加之下身的进攻一直都是挑着他体内的敏感点不断研磨,十入九深。
全身的毛孔就如被人给深入抚慰。
舒服的直教人溺毙其中。
神思昏聩间,神医低沉的喘息响在耳畔:“舒服么?”
教主闭眼颤栗,体内阵阵收缩的感受着今夜第一回射入的淫液。
“唔……嗯啊……“
到后来实在受不住,呻吟着攀住对方的肩背,很快便跟着丢了他的第二次。
七月。
怕是要下雨,天色有些渐暗。
神医拿着本医术悠闲坐在廊下细看。
在这秀丽的千层峰也待有五个月了,期间不曾下山,想想山下人事都好像恍如隔世记忆般。
也是快待得发霉了。
可里间的人——透过半开的雕花木门看去,还定定的坐在桌旁处理些文书。
相处久了才能知道,这魔教教主是个十分耐得住寂寞的人。
怪不得江湖上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
怕是大多数时候都这般宅在魔教老窝里,不愿动弹。
……
忽觉桌旁添了盏灯,顿时明亮不少。
教主抬头看去。
神医笑笑站立一边,手里还拿着件衣衫:“这大白天的怕是要下暴雨了,你要不要添件衣裳?”
教主摇头:“不必。”
方才他走进自己都毫无所觉,也不知是何时开始大意成这样的。
“还是披上罢。”神医为其披衣,嘴里念叨着:“切莫仗着自己有内力就不顾惜自己,你这天天喝药的,看着就好像要细心照顾,不然过意不去啊。”
“你很闲?”教主蹙眉,眼神有些凌厉。
不过这般威严早已镇不住神医了:“是挺闲的。”
忽而俯下身来,在教主耳畔语带笑意的轻声道:“明日若是不下雨,可否同我下山一趟?山下的人家都要过节了,想来会很热闹。”
教主一愣,旁人一般都是向他求个下山令的,像这样胆大妄为敢邀他一起下山的,还真是没遇过。
以至于……
“嗯?不做声这便是允了?那在下可先谢谢教主赏光同游了。”
七月十五。
望丰收,祈佳偶。
街上男男女女,老少妇孺,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小孩子拿着鲜花跑跑跳跳撞过来,把教主撞得一愣。
幸而被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