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陷入了死循环,本身就一团糟糕,现在也就彻底的绞断了理智的那根弦。
当萧翎意识到了自己真正的打破了尹斻的防线和所有以后,他才领会了那种失望和失落的滋味。他鲜少失败,他憎恨失败的感觉,而这场实力悬殊的较量中,输赢的本身就是毫无成就之感的,更何况他意识到自己或许更喜欢那个生动真实又满嘴谎言的“活着的尹斻”。
一年零三个月。
最后一个月,尹斻变成一只海鸟飞走了。
与此同时,那个怪异的小姑娘也不知所踪。
萧翎回到了他的岛上,在那里,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这里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座孤岛。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呵呵呵呵呵^ - ^修了眉毛就是这么霸气!
手下:老、老板不好啦!尹先生变成海鸟飞走了!
萧翎:。。。。。。
【智商是什么东西?能吃否?】
☆、1、
1、
伤害与被伤害往往是柄双刃剑,仅仅只是握刀的那个人后知后觉罢了。
——题记
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尹斻学会了一句话:沉默是金,别以为自己能做什么。
混迹在乞丐和流浪汉之中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就已经学会了怎样去实施这句话了。他沉默寡言,将自己的隐藏得就好象是一颗尘埃,让人们自然而然的忽略,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很多时候,这样的他也会不由自主的感到疑惑,那是对生命本身的疑惑——或者说是质疑。
人生究竟是什么呢?人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可能他问的这个问题的答案有无数种,但是却没有哪一种是可以将他完全的带出此时的怪圈。他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他认为自己可能没有意义。
用有限的生命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这应该就是人活着的意义了吧。但是,现在的他又能做些什么呢?坦白的说,就算是曾经的他对人生也是没有计划的,他活着的yù_wàng很淡薄,对梦想和理想的概念几乎就是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要走向怎样的轨道,那个时候,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糟糕透了!
现在,此时此刻,这样的他正混在一群同样不知道生命意义在什么地方的人中间。他们多数年事已高,也有不少正值壮年或者还很年轻的人,这些人每天不劳作,只是乞讨或者捡垃圾。他们有的是职业的行骗者,天一黑就换上光鲜的衣服去挥霍,有的是被蛇头控制的残疾人,总是要在日落聚集在一起上交“份子”。
尹斻每天就这样麻木的看着那些人如何活着,同时自己也麻木的活着。
活着。仅仅只是活着罢了。
人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尹斻不是一个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人,所以他现在什么也不想要。生与死,听天由命。
日头下来了,独眼递给他半截儿烟头,他拿过来,吸了一口,然后又递给了旁边馋得一脸哈喇子的独臂。独臂将烟头据为己有,眯起眼睛在太阳底下舒服得就好象这是海/洛/因而并不只是半截别人扔掉的双喜。
独眼靠近了一些,鬼鬼祟祟地对他说:“我知道有个赚钱的地儿……”
话还没说完,他就摇着头打断了独眼的话头,他伸出自己的两只手说:“手废了,啥也干不了。”
关于这个一月以前加入的陌生人,大家都是所知甚少。他们这里已经有了独眼、独臂、瘸子、瞎子、聋子。如今现在又多了一个十根手指头都被砍下来又接上去的男人。
男人胡子拉碴,头发简直比街上的女人还长,又臭又长,又长又臭。独眼一开始总是担心他会把虱子传给他们,但是最后才想起来,自己的脚气也不是好惹的。
男人加入他们的第一天,瞎子带回了小饭店里的肉菜,大家聚在一起说着过去的“风光”。
男人很年轻,长得也高,当被问到曾经是做什么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劲儿的给自己灌白酒,最后笑嘻嘻的把始终藏在袖子里的那两只手露出来——“吃软饭的。被打出来了。”
吃软饭?小白脸子?——独眼没信,毕竟小白脸子该有一张好面皮,就算是手废了,靠脸吃饭还不行?而这个男人呢?头发胡子一大把,没脸!一身的嗖水味儿,臭不可闻。
不过,那双手的手指头倒是很细,又细又歪曲,每一根指头上本该长着指甲的地方都是乌漆麻黑的一块儿结痂,仿佛那就是一块被烧焦了的烂肉一般,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还是发臭。
独臂嘟囔着抢过了被男人喝了一半的酒瓶子,嚷着这人一看就是个酒鬼,将来要离他远些,独眼却琢磨着这个男人能好好的活着。
结果,果不其然,独臂猜得没错,男人果然是个酒鬼,而独眼也没猜错,男人好好的活着呢,没像那些个一说什么破产啊一无所有啊的人那样要抹脖子。事实上,大部分的时间男人也并不乞讨和捡东西换钱,就只是占了个地方晒太阳。
“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没有?”拒绝了赚钱的好事儿,男人却反回过头来问独眼。
独眼想了想,一笑呲出一嘴大黄牙,“干完这一票儿,啥打算都行了了啊!”
接着,他翻来覆去的又劝了男人几回,却只能看见男人摇头。
夜幕降临,独眼带着独臂离开了他们聚集的地方,瞎子缩在墙脚瓮声瓮气的嘀咕着这两个人再也回不来了。聋子听不见,所以早就裹着报纸睡了过去。瘸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