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来曹公公,让他把早膳端进来,曹公公进来就看见穿着白衣广袖的男子,美得让人惊艳,昨天晚上初见他的时候还是带着面纱,没想到原来竟然长得如此俊美绝伦。没想到这个苏永夏居然长得这么好快,看来皇上是看上他了,两人独处一室待了整整一夜,就连早上起来都还在胡闹,这个苏永夏还真是祸国殃民。
唉,真是不知道皇上怎么突然喜欢上了男子,这事可不好办,如今皇上还一直没有子嗣,朝中后宫早就有人猜测会不会是皇上某方面有问题,人心蠢蠢欲动,这事要是传出去,朝中恐怕更加混乱。
先皇啊,老奴对不起您!
不得不说,曹公公操心的事真多。
陪着苏永夏吃完饭后萧刚钦就去书房处理政务,本邀请阿苏一起,不过苏永夏拒绝。
“你去处理政务我跟着**嘛,我如今可是卜辰司的人,再说师傅还在这甘泉宫偏殿,我还要陪他,那些师兄们应该也都从观星台上下来了吧,我去看看。”
姜儒瑞是一个真正有实力的人,跟着他能学到不少本事,苏永夏决定再学习一段时间,他的紫微斗数还是很有作用,戴上面纱苏永夏一个人前往偏殿,最后同国师一起前往卜辰司。
姜儒瑞看到苏永夏的时候欲言又止,但他也知道帝王的事情他管不着,只是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什么,看来两人之间的姻缘乃是上天注定。
萧刚钦无奈,只好一人去了御书房,将皇甫轩手中的势力仔细研究,发现皇甫轩虽然明着对皇位不感兴趣,可是实际上结党营私,暗中拉拢了不少人,就连这个楼太师都是永安王的人。
这些日子皇甫轩一直带着莫钰参加各种诗会,凭着莫钰的才学又吸引了不少学子暗中为他所用,甚至还散布谣言说本来先皇打算立他为太子,一直最看重的就是他。
萧刚钦冷笑,他这个永安王还是先皇在世的时候分封的,永安两个字他难道还不懂什么意思?
不过是帝王的一句玩笑话,他还真以为先皇打算把皇位传给他,心中一直忿忿不平。
这个皇甫轩还是太天真了一点。
外面风雪越来越大,苏永夏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穿着厚厚的狐裘披风,白色绒毛印着冻得红彤彤的小脸,萧刚钦有些心疼,“阿苏,你回来了,外面这么冷,要不你以后就留在甘泉宫吧,不用再去卜辰司。”
“每天待在这里也挺无聊的,反正外面也不是很冷。”苏永夏轻笑,毫不在意这点温度,解下披风挂在一边。
“要不我就让国师搬进宫中住。”萧刚钦有些任性,既然阿苏这么想跟着姜儒瑞学习,不如就让他留在皇宫,好歹也近,几分钟的路程,自己也放心。
苏永夏有些犹豫,“这样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我现在可是皇上,难道这点事情还有什么办不到,反正你又不是真的想待在卜辰司,不过是为了跟着国师学习。”萧刚钦越想越觉得有理,传旨下去顺便找了个理由让国师就住进皇宫前殿。
苏永夏无奈,只好由着萧刚钦,“对了,我今天去听他们说昨夜观星好像出现什么不详的征兆,不过现在还没推算出什么,你最近可得小心注意。”
“有何不祥?”萧刚钦沉思。
“这我怎么昨天晚上我又没有去,谁让你把国师也叫回来了,不然还可以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情。”苏永夏心中微微有些不妙的感觉,直觉告诉他很有可能又有大事发生。
“你是怕皇甫轩会有动作,不必担心”
接下来的日子外面天寒地冻,两人也不想出去,就待在甘泉宫,一晃就过去了三天。
这日萧刚钦上朝,就收到折子说南方某地再次发生地龙翻身,朝中为了到底如何处置争论不休。
“皇上,这南方渠县已经是今年第二次发生地龙翻身,上一次就开仓放粮,已经没剩下多少,如今不如就近从江南等地调派人运送粮食进去。”徐丞相提议道。
“皇上,我看这渠县现在整个县城已毁,预期重建,倒不如将渠县所有人都迁移出来,分都周边各个村庄,让他们自行安排。”以楼太师为首一派有着不同意见,两方都在争论。
“微臣认为每一个村民都不愿意离开自己的故乡,况且如今已近年关,你让他们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如何生存。”
“微臣倒不是这样想,想那渠县一年之内出现地动两次,定然不适合人类居住,还不如早早离开那个地方。”
“楼太师你这话说的,从古至今发生过地动的地方多了去,难不成都要搬走,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这大周没有一个地方适合你楼太师居住。”
“徐丞相你看这话说的,我不过是因为听到消息,听说因为这次地动渠县挖出一块石碑,那石碑上写的不祥预言,这才提议搬离渠县。”
“石碑?”徐丞相一愣,“我怎么不知道?”
萧刚钦透过头上的冕旒望着徐丞相,看着他进入敌人布下的陷阱,可以看到皇甫轩脸上隐约带着笑意,不过他低着头站在一边一言不发,仿佛置身事外,真的不过是一个悠闲王爷,对朝廷的事情一概不问不知。
“那块石碑是地动的时候大山崩塌露出的,不少人都又看见,那石碑上刻着五个字,景,乱,大周亡,而且当地人看过后说这石碑已经曾在上千年,上面写的都是古文字,难道这还是不祥的预兆。”
当今圣上名叫皇甫景,这预言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