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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寂静,夏翎不知道自己在何处,他的双手被缚住,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有人吗?”夏翎问道,空旷的四周回荡在他的回音,眼睛被蒙住,只能侧耳倾听。
他听到黑暗中有呼吸声若隐若现。
“是谁?”
一阵寂静后。
就像是野兽从黑暗中露出了他的面目,那从和缓到急促的呼吸声令人心惊。
有什幺在接近。
夏翎动了动,丁零当啷的铁链声,他被锁住了,是谁干的,还来不及发现震惊这个事实,夏翎发现了一个更为令他胆战心惊的事——他没有穿衣服。
一丝一缕,分毫不挂,细风从他的胯下拂过,那片不为人知的地方被惊动,花穴微微紧缩,粘稠的液体涌出,沾湿了他的下体,空气中再次弥漫起那种膻味的香气,黑暗中有人在窥探着他,夏翎想要控制情欲,但是那视线灼热的目光不断扫过他赤裸的下体,敏感的花穴无法自抑,花液不断涌出。
大张的腿被牢牢束缚住,一分不能动弹,他就这样不断被人看着下面,夏翎挣扎起来,恐慌的道:“谁在那里,出来。”
那人果然出来了,双腿在对方的手中被拉开,灼热的双手贴着他的皮肤一阵抚摸,随即床下一阵凹陷,对方似乎是跪在他了双腿间。
……花穴触上一个粗硕圆润的物体,顶端灼热湿润,缓缓的蹭过他的花穴。
那个不为人知的敏感部位被这样一触碰,液体控制不住的大量流出,沾湿了双方的性器。
夏翎想要喊出声,但是他发现自己连声音也无法出口了,而对方的一举一动却在黑暗中无限放大,对方粗糙的手指揉捏着他的大腿根,时不时的挑逗下潮湿的穴口,那粗长的物体,不断的摩挲顶弄,水声渐渐响起,夏翎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对方挑弄得往后缩,似乎想要避开那灼热之物,但只能加剧对方的兴趣……
他想要大喊停止,但是所有的一切都不受控制,而且身体有种说不出的渴望……渴望被侵犯,被插入,渴望对方强有力的chōu_chā,身下淫液四溢,终于在夏翎无法忍受的时候,对方握住yīn_jīng,缓缓的插入。
被同性yīn_jīng插入,竟然给了夏翎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对方在全部插进去后,扶着夏翎的腰肢开始前后操弄起来,汁水四溢流淌,一下比一下有力,粗糙的耻毛不断磨蹭着夏翎嫩滑的大腿内侧,他的两腿完全被对方大力的动作搞得发软。
黑暗是令人脸红心热的气氛,低低的呻吟和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混合着ròu_tǐ拍打的声音,夏翎挂在对方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低低的呻吟不断的从他口中传出,他的双腿也无力的搭在那个男人腰间,时不时挺腰迎合着对方的操干。
身上的男人突然一个有节奏的chōu_chā着,接着一个深挺,发泄后将yīn_jīng抽出,那人将他抱起,一双手接过他,将他趴伏着放在床上,肚子下垫了一个枕头,被掐着腰提起臀部,穴口在空气中迎上另一个肉杵,虽然看不见,但夏翎知道这是另一个人,那人跪在床上,将胯下的yīn_jīng对准他刚被抽撤出还敏感的花穴,深深插入,前后持续操弄着,喉⊙di ■123◥点间的叹息满足舒爽,而方才那人则不断抚摸着被浸染了花穴大量淫液的后穴,试探着将中指插入,夏翎被两人围绕,一人前后插干着花穴,而后穴插入了一根中指,慢慢的chōu_chā扩张……
夏翎才睡梦中惊醒,瞪着眼前的黑暗,四周寂静无声,他额前汗津津,眼睛又亮又红,呼吸很急促。
过了一会儿,夏翎才缓缓的抱着被子,将自己的头埋下去。
他竟然做这种梦。
夏翎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做这种梦,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还是两个人……
想起梦中的淫靡的感受和气氛,夏翎竟然有些回味。
他猛地坐起来,打开灯,明晃晃的灯光照出他的无地自容。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他下午在婷姨检查后,吃了药就入睡,竟然睡到了现在。
夏翎赤着脚走下床,将窗户打开,呼的一下,夜风扬起窗帘刮进房间,吹散了一室的压抑,凉凉的夜风吹起汗湿的发尾,带来一阵清凉,夏翎顿觉浑身一松。
在夏翎没注意的隐秘角落,一个针孔摄像头闪过冰冷的幽光。
少年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夜风吹起的时候显出修长柔韧的身材曲线,可以预想长成后的俊朗风姿,而现在,还带着点让人心痒痒的青涩——至少在监控对面的人看来是如此。
夏翎冷静了一下,回身打开床头的小抽屉,打开一个雕刻精致的木制盒子,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一个笑容温婉的女子,长发轻挽,抱着襁褓中的孩子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低垂的眉目温柔而美丽,四周满是盛开的鲜花,金色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她白色的裙摆上。
夏翎静静的看着照片中的女子,起伏的心情才真正平静下来。
“夏翎,身体的残缺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失去双腿的人们不需要为自己坐着轮椅羞愧,双眼失明的人不需要为自己见不到阳光而羞愧,你也不需要为身体的不同于他人而自责。”
知道他身体异常的人,除了他的医生婷姨,就是母亲了,当年那个温柔美丽的女子是这样安慰他的。
夏翎知道,不需要为此自卑自责,但是随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