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声,甄尉回过头,只见萨列不晓得按了什麽机关,墙面翻出了一道暗门。
慢著!他一个箭步要追上,但是萨列却机灵的跃入门後,将暗门再次封锁。
该死!让那家伙跑了…
不过没关系,萨列的底细,全被赫墨斯查出来了…对付他宛如甕中捉鳖…
司马…甄尉转过身,回到司马玄度身边,将他扶下床,我们离开吧…
嗯…司马玄度忍著下半身的不适,穿上衣服,由甄尉引领到车上,前往另一间旅舍。
一路上,他始终盯著对方,带著炽热的目光盯著对方,默默的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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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了半小时左右,在郊区的一间小旅舍前停下。没多久,有几个人出来接应。
甄尉和对方简单交待几句之後,领著司马玄度,走入旅舍中的房间内。
放心的休息吧…他温柔的对著司马玄度开口,这是唐门的成员帮忙安排的旅社,很安全的…他们现在全都守在这附近...
唐门?司马玄度诧然,为什麽唐门的人在这儿?就算是莫兰向唐门放出风声,从台湾到义大利,也不可能这麽快…
是我找他们来的…甄尉自豪一笑,我前天晚上就和唐门联络上了,他们立即派出西官的直属部队,连夜飞来罗马…
你找来的?甄尉究竟是什麽身份,凭什麽有这麽大能耐可以和唐门交涉?…
对…唐门那位恶毒的太阳,可是赫墨斯的老顾客呢…
为什麽…
有什麽话,明天再说吧…甄尉打断了司马玄度的问话,浅浅一笑,现在你需要的是休息…他终於尽到忠犬的义务了…这只犬,尽职的守住了他的主子…
但他没忘记,他的主子依旧讨厌他,依然无法接受他这只犬…
司马玄度的自尊很高,任务失败之外,还被他这只犬救出,想必一定感到相当不干,相当懊恼…这时候,忠犬必须做的,就是适时退下…
甄尉…怎麽了?为什麽突然变得这麽消极?这不是他认识的发情犬...
我先离开了。他谦卑有礼的开口,接著转过头,准备离去。
你给我站住!威风凛然的怒喝猝然响起,成功的制止了甄尉的脚步。
司马…?
为什麽不问?混帐!平时那不可一世,我行我素的骄犬,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卑躬屈膝!?
啊?怎麽了?他又做了什麽惹主子生气的事了?问什麽?
为什麽不像前天晚上一样,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啊啊?什麽?前天晚上?
司马玄度愤愤的用力踱向甄尉,一手扯开自己腰间的皮带,露出被昂扬的硬物撑起的里裤,你打算让我在这种状态下渡过一晚?嗯?
司马──
你打算让你的主子自己解决?嗯?不尽职…
司马玄度??主子?司马玄度在说什麽?
不准走。我要你今晚留在这儿。司马玄度勾起嘴角,漾起一抹狂傲而魅人的笑容,这是主子的命令。
甄尉愣了一愣,几秒後,终於理解司马玄度的意思。
司马…啊…他的主子接受他了!
这是护主有功的奖赏…是企盼了六年换来的代价…
他终於得到了。
甄尉站在原地,不住的傻笑,司马玄度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揪住了他的衣领。
笨狗…别给他来范进中举那一套…
忠诚度是够,但是看来脑子似乎笨了点…手腕一使力,将甄尉的头拉往自己的脸,将唇贴上了那上扬的嘴上。
司马玄度用力的啮咬著对方的嘴唇,接著不客气的撬开对方的牙关,舌头放肆的钻入,勾弄著另一只柔软的舌,上下挑弄,强制而威权的迫使对方回应。
唔!霸道的王者…
甄尉被司马玄度吸吮的喘不过气,他喜欢司马玄度的舌头在自己嘴里狂烈搜括的感觉。配合著那狂霸的吻,甄尉将自己的舌也探入了司马玄度的嘴中,两条舌像两条蛇一样,野蛮而激情的交缠在一起。
甄…尉…司马玄度沉沉的低吟,额头靠在对方的额上,以极进的距离,注视著对方的眼,双手紧握著对方的肩,鼓胀的下方,不断的磨蹭著甄尉的下腹。
司马玄度…被磨擦的下半身,早在激吻的时候硬挺…
噢…他从来都不知道…光凭一个吻,就能引起他的情欲…
司马玄度轻轻推开甄尉,往床边坐下,修长的腿俐落地将长裤甩到一旁,雪白的双腿,大剌剌的往两边张开,火烫的根布,隔著里裤,高高隆起。
舔我。
是的,遵命!
甄尉顺从的跪在床边,直视著司马玄度两腿间硬挺的昂扬,内心一阵火燥。
他伸出手,战战兢兢,缓和轻柔地将手覆上司马玄度那被渗出的体液给湿濡的里裤。
啪!厚实的手被另一只皓掌从中拍落,甄尉抬起头,只见司马玄度用著挑衅而狂霸的笑容对著他。
谁准你用手了?司马玄度箝住甄尉的下巴,姆指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磨擦,我只准许你动口…
甄尉咧起嘴角,我明白了!啊…命令句。
最适合司马玄度的语调,光是被这种语气给使唤,就足以让他心神荡漾,足以让他感到一阵颤栗般的快感….
甄尉将双手支於膝前的地面,像是朝拜者一般,将头凑向司马玄度大腿内侧,隔著布料,舔舐著硬挺的尖端,用舌头描绘著那昂扬的轮廓。
舔弄了片刻,他将嘴一路细吻到对方的腰际下方,用犬齿咬住里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