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觉得自己是不是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叶秋水先开口了,嘴里还抽抽哒哒的带着哭腔。
“我…我再也不……不跑了,我好…怕你…不来找我,怕你不要我了……”
“你啊,我差点儿就报警了!”
“你敢!还要…不要脸了,丢人!”叶秋水跨坐在秦岭身上打了他两下,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带着点没流干泪水,亮晶晶的盯着秦岭。
“以后你在哪儿我就跟哪儿工作,再也不离开你了,我的心和爱情都给了你,我还给你生了孩子,你不能不要我!不然咱俩同归于尽!”叶秋水吸吸鼻子,感情刚才哭得不是怨气是后悔啊,秦岭最心疼叶秋水的眼泪,差点儿就答应让她离开自己身边,去别的地方分居两地工作了,看来还是老祖宗说的对,小不忍则乱大谋!
“好,同归于尽。”秦岭无奈的看着叶秋水,把她抱起来往家的方向走。
“下来下来,我要你背我!”
“好。”
“阿岭,你记不记得你当年就是这样背着我过门儿的。”
“记得,你那会儿可没那么重。”
“说什么呢你!我要吃糖醋五花肉!”叶秋水掐了秦岭一把。
“好,回家给你做。”秦岭把背上的叶秋水往上托了一下。
“我还要啤酒闷鸭!”叶秋水发现现在的秦岭最好说话,于是……
“好。”
“还要米花鸡丁、羊方藏鱼、干锅素肉、福寿肘子、红烧排骨、海带炖肉,最后再来个香蕉西米羹!”
“你也给我适可而止一点!”说是这么说,但是叶秋水要的一个没少,可把她给撑着了。
过了两天,叶秋水下班回来就看到别墅院子里多了个秋千,秦岭坐在上面摇摇晃晃的像在测试秋千的耐受能力。叶秋水疑惑的看着秋千和秦岭,潜在台词是怎么回事?
“我给你搭了秋千,以后再生气你都不能往外面去找秋千了,家里就有,也不用我到处找你,担心你了。”
“嗯!”叶秋水看着那么温柔的秦岭,又哭又笑的,重重的点了点头。
——
“阿岭,你儿子哪去了?”叶秋水叉着腰,抽走了秦岭的书。
“走了。”秦岭抬头眯了眯眼睛,挡不住刺眼的阳光。
“走了?他拿到证件了?是不是你告诉他的!我还辞了职,准备牵着他的手去公园,去海洋馆,去游乐园呢!”叶秋水改为双手叉腰,俨然一副母老虎的样子。秦岭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精光,搂过叶秋水的腰,抱在腿上,轻轻荡着秋千。
“你以为你儿子是傻瓜吗,你藏东西的地方从来不变,他猜了这么久才找到已经算你聪明了。”秦岭完全否认他和秦川礼某种见不得光的交易,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那你说我以后藏在床头怎么样?”叶秋水煞有其事的说。
“嗯?”
“老公,如果那孩子是女孩儿就好了!”
“叶秋水,如果你是一个男人,你会选择不跟我在一起吗?”
“不会!”叶秋水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我也不会,所以啊,不管你是男是女,爱情都是一样的,我爱的都只是你,明白吗?”
是啊,这个世界上的爱情都是一样的,没有国界,没有种族。
不管是男人和男人的爱情,还是女人和女人的爱情,或者男人和女人的爱情,它的本质都是一样的,没有因为性别,爱情就变得丑陋;没有因为金钱,爱情就变得极端;没有因为权利,爱情就变得势力;更不会因为别人的眼光和社会的舆论而坍塌。
如果有一天,你的爱情变成了那副模样,那么你找到的,也许并不是爱情。
“可是……阿岭,我好像做错事了。”叶秋水把结婚邀请函的事儿说了出来,秦岭深吸一口气,无奈的看着可怜兮兮的叶秋水。
“别光看着我呀,怎么办呐?”
“躲。”谁能保证秦川礼发现周末不见了以后会不会发疯?当然是有多远多躲远了,特别是怀里这个罪魁祸首!
“对呀!老公~我想去埃及金字塔!”声音欢快得好像刚刚自责,内疚,悔恨的人不是她……
“不好,那里气候太干热,去马尔代夫吧。”
“好吧……”
秋千荡着荡着,这对夫妻就聊着聊着,其实,人生若如此安逸闲适也并无不可。
你是我最耀眼的太阳 2 人去楼空
暴风雨的傍晚,从来不曾这样可怕过,电闪雷鸣,暴雨哗哗,像天河决了口子,真的担心屋顶要被砸漏了。
秦川礼坐在n市凤凰城的公寓里,全身湿哒哒的,衬衫紧紧的贴在身上,显出近乎完美的男性躯体,那胸肌,那腹肌,加上有力的双臂……没有太过发达,却恰到好处……(打住打住……这都是周末那猫咪的!),前额垂下的刘海还滴着水,左手攥着大红信封,全身上下透着丝丝寒气,都敌不过眼里迸发的凛冽。不知是因为叶秋水的诡计还是周末写的那两句话……
秦川礼一下飞机便往凤凰城赶,半路时乌云像大军压境般笼罩着城市上空,肆意的喧嚣着,没多久就开始下起了暴风雨,到处都是黄色预警。周末怕雷,肯定又躲在桌子底下了,秦川礼看了看前面塞车的情况,又看了看手表,决定跑回去,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元的钞票丢给前面的司机打开车门冲进了雨中。
“哎…哎~小伙子,下着雨呢!快回来……”司机大叔在后面狂喊,秦川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