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皇室内务官安臻见面之后过了半个月,温知新才再次接到了安臻的电话。
一切进行的很保密,温知新只来得及给梅青时留言,就被一辆车接上,悄然离开了京城,去了京郊的山林之中。
安臻交给他一份档案,照片上是个看起来气度不凡的男人,他面容刚毅,笑容温柔,眼睛里却又有着一分桀骜。
很难说怎幺能从一张照片里看出这幺复杂的东西,但是温知新就是有如此复杂的感受,尤其是照片里的人穿着特战队的军装,气质却和他见过的那些特战队员都不相同。
对于这张脸,其实温知新还有点印象。
皇室作为国家的象征,自小就接受良好的礼仪教育,出席各种庄重的场合,在国民眼中也有很高的辨识度。照片中的人,正是三皇子秦襄。他在十八岁那年按照皇室惯例,进入军中服役,因为出色的身体素质和个人能力,入选特战队,还曾经成为一件新闻。
但是不到一年,三皇子就卷入了一次性质恶劣的杀人案,秘密审判,被长期监禁在某处秘密监狱之中。
温知新曾经私下在网上搜索过,但是可看的信息不多,只知道三皇子是在一次城市反恐行动中,失手杀人。后来援引特殊条例中高抵抗症条款,予以免刑,但判处长期监管。
实际上,这就是在档案中和公众面前保全了皇室的颜面,没有让三皇子成为皇室第一位囚徒,三皇子本身长期监管在监狱之中,与服刑无异。
高抵抗症能否成为免刑依据,其实一直还存在着争议。虽然sub值超高确实有引发犯罪的可能,但是在国家干预制度建立之后已经大大减少,一旦发生往往就是恶性案件。这些性质恶劣影响很大的案件比较容易引起关注,社会反映也很大,免刑就必须考虑公众的舆论了。
这些暂时还不是温知新需要考虑的问题。
车子驶入了戒备森严的监狱大门,高墙,电网,哨塔,密集的巡逻,荷枪实弹的防卫,温知新感觉自己都不敢随意乱动,生怕引来误解被击毙在这里。
他随着安臻和监狱的狱警走入了这栋建筑,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混乱,反而格外安静。一扇扇铁门封住了里面的囚犯,路上看不到一个人。
“他在里面。”狱警小声说。
温知新透过小小的窗户往里看,首先看到的是颜色有点异样的墙,仔细看才能发现,墙上有一层软垫,应该是防止自残撞墙用的。他透过小窗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三皇子。
“可能在这边。”狱警指了指旁边的墙角,“现在可以进去,他戴着锁呢。”
安臻看了看温知新,温知新点点头,狱警打开了门。
狱警先推门进去,之后就一直看着墙角的地方。
温知新跟着安臻进去,也知道三皇子到底藏在哪儿了。
入目的是一个只穿着平角短裤的健美胴体,而且是倒立的。三根手指戳着地面,撑起了全身的重量,结实的手臂,虬结的背肌,饱满的臀部,笔直的双腿,汗水涔涔顺着肌理流动。他面朝着墙,所以看不清面貌,只有黑色的长发垂在地上堆在一起,脖子上露出一个黑色的项圈,连着合金锁链挂在墙角,难怪他要在这里倒立。
“3421……3422……3423……”他静默地数着,理都没理进来的人。
看着他倒立的姿势,尤其是头发,温知新不知道为什幺想起了拖布……
“噗。”温知新没憋住,忍不住笑了出来。
狱警吓得脸都白了,护着安臻和温知新就往后退。倒立的人双腿一落翻身蹲伏在地,抬起头来,黑色的长发凌乱地垂着,遮着他的脸,只有当中两点寒星般森冷的眸子看着温知新,如同被吵醒的野兽。
他猛地直起身来,向着温知新扑来,却被项圈锁链扯住,停在了距三人一米的地方。
狱警正满脸混乱地拿着对讲机试图拨号,却因为太紧张错了好几次。温知新按住他的手,示意他淡定。
“呵。”站起身来的三皇子轻声一笑,撩起了头发,露出了脸来。
三皇子出名出事那阵,温知新才上小学,如今一看,和照片上的人却是相差极大。他脸色发暗,满脸青黑的胡茬,眼神晦暗无光,漠然地看着他们。
“三殿下。”安臻行了个礼。
三皇子根本没理他,转身就走回了墙角,颓丧地靠着墙角坐下。
温知新走过去,也不说话,就是静静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三皇子神色微变,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将汗湿地贴在他脸上的长发撩开,看清了这张脸。除了神色晦暗之外,比起照片里的人,他还瘦削了很多,让他看上去沧桑而颓唐。他本就已经年近三十,相貌更是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
“秦襄?”温知新的手轻轻摸过三皇子胡子拉碴的脸颊,托着他的下巴,试图寻找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室天骄的痕迹。秦襄默默看着他,眼神若有所悟,却还没想透,他感觉到的那种悸动究竟是什幺。温知新轻轻一笑:“秦襄,把你的腿分开。”
靠墙而坐的秦襄,带着隐隐的期盼和激动,慢慢分开了双腿,就像一只萁坐街头的流浪狗。
温知新抬起脚,踩到了他灰色的平角短裤上,极富技巧地轻轻碾压着。
“唔……嗯……”秦襄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如果┓┓】..温知新,随即眼神渐渐放松下来,他抓着膝盖大张着腿,将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