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这是干嘛呢?”符卿开还在生气。
“我家大人给你们的手礼,回去送给你们县衙的弟兄们。”
“不要,拿走拿走。”符卿开推开那个包袱。
“符大人,武大哥,你们也别太怪我们大人,这要是把郑娇娘处置喽,刘员外一怒,举家搬迁,我们这县里的饭馆,裁缝铺,首饰店,可要关了大半了。”
“少说些鬼话唬我。”符卿开愤愤的说,“我又不是什么黄毛小儿。”
“多少是夸张些,”冯飞嘿嘿一笑,“但是的确是这个理儿。”
符卿开不说话了,“哎呀,武大哥你这马车也跑的太快了,我这又得跑回去,哎,我可得走了,还有一堆善后的事。两位,这次真当是对不住了,望您二位海涵。”冯飞说完,做了个揖,跳下马车。
马车渐行渐远,冯飞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消失在视野里头、
“还生气?”武昱岩问。
符卿开四仰八叉的躺在马车里头,把马车帘子撩开,戳了戳武昱岩的后腰。武昱岩觉得有些痒,扭了一下身子,符卿开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说我们把他们的衣冠冢立在哪里?”符卿开没有回答武昱岩的话,反倒另起话头。
“出了莲香县外,有条岔路通向一片荒地,那里土地贫瘠,无人耕种,正好清静。”武昱岩说,“希望他们喜欢清静。”
因为是归途,并不怎么急切,他俩一路上走走停停,听着虫鸣鸟叫。处理好了郑勤托付的事情之后,武昱岩提议说,“有条偏路,远一些,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