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先请示请示老爷。”刘福惶惶的说。
符卿开也不好站在这儿空等,左摇右晃的还是想去仵作房看一看尸首。进了房门才发现,只有空空的一张案板。
符卿开心里一跳,猛地回身问缩着门口的仵作,“刘鸥的尸体呢?”
“被他刘家的人带回去入殓了啊。”那仵作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案子都没有结,怎么能让他们家人带回去!”符卿开心里被呕的不行。
“什么时候带走的。”武昱岩问。仵作有些怕这个男人,偷摸抬头看了一眼,说,“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吧。”
“哼,”武昱岩冷笑一声,“你倒是忒积极,裹尸的白布都给人家弄走了。”
武昱岩不说符卿开还没发现,他这一说,一瞧,果真什么都空了。符卿开急急的跑了出去,想去找刘老爷商讨能否暂缓下葬,武昱岩跟着走了出去,意味深长的瞥了这个仵作一眼。
刘员外听了符卿开的要求,气得青筋暴起,幸好理智尚存,记得眼前这是个县太爷,没有动手,只是说什么也不肯把尸体再给符卿开检验。
“官府的人都是这般不近人情,又没有能耐的吗?”带着哭腔的女声响起。符卿开循声望去,原来在刘员外身后站了一个穿的很是素净的女子,白底儿蓝色的衣裳,一对素银的镯子,就像是知道今儿有丧事似得。一双眼儿被帕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