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律虽然是白子,世人必定认定他不配为你妻。然我知道你与此间世人不同,若说这个世界有谁有可能抛却世人根深蒂固的观念娶一个白子为妻,我相信非你莫属。”
“前辈是否把话说的太满?”杨肖收了笑意,他有种被道德绑架的感觉。他是不觉得白子有什么低贱,黑发黑眼就多么高贵,然而婚姻岂容人强迫。这对他和白律都不公平。他们才刚认识三天而已。
“小友先别急着拒绝。我当然并不愿意强迫你,此事毕竟与你是不公平,所以,我愿意留一句诺言给你,若十年后你仍旧无法接受白律,我愿意出面带他离开还你自由。但是……”雾谷道人并不去看白律蓦然低垂下去的脸,只紧紧盯着杨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在这十年间,你需履行夫妻义务,莫折辱了他。若非门柜,他早已是我的继承者,你须知,他天赋……”雾谷道人口中一顿,续道:“你日后自会知晓,此时我便问你愿是不愿?”
杨肖并没有立刻答话,殿中的空气似乎慢慢紧张了起来,忽然白律上前一跪,正要说话,杨肖却开口了,“我心中并无所系之人,只不知白兄弟……”
“我既为他提亲,自然确保他日后只会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