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也没觉得对方没头没脑的话莫名其妙,擦了嘴,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象征性的上下晃了晃:“我叫岑溪,你好。”
谭锐就着这姿势,也没收回手,歪头认真看了岑溪的脸片刻,而后忍不住笑:“噢原来是你,我还记得,游乐场蹦极,吓得跟灵魂出窍一样。”
当时谭锐在那儿当兼职安全员,那时候也就是觉得这人特逗,明明吓得不行还要硬撑着,其实坐小船上的时候挨着他的腿都在抖啊抖的,让谭锐印象蛮深刻的。
听谭锐这么一说,岑溪也想起来了,只是当时全身心沉浸在失重之后害怕的余韵中,若不是后期身体改造过,还真不一定能想起当时不过一暼的瞬间记忆。
因为这件事,两人倒是觉得彼此更亲近了一分,岑溪也能找两句话头说说话:“今天这么冷,你怎么还在外面挣钱?”
谭锐顿了顿,没说话,反过来问岑溪:“你不是也还在外面游荡,怎么没回家?今儿晚上可是年夜饭呢。”
岑溪没注意对方无形中将谈话的主动权拿了回去,坦然的一笑:“我这是每天每顿饭都是团圆饭,我家就我一个人了,我一个人吃饭,不就是团圆饭了?”
谭锐有些意外的侧眸看了一眼岑溪,毫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