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听他这么说,在jī_bā上抹了些润滑液就捅了进去,被毛刷刷的滚烫的内壁夹着jī_bā,操起来比给他pò_chù的时候都爽。壮汉的jī_bā跟他的身材很搭,一样粗犷,整根jī_bā在崔文嫩pì_yǎn里来回chōu_chā,甚至操的时候还带着些嫩红的肠肉出来。
疼的要命,连kāi_bāo都没这么疼的,pì_yǎn里好像被毛刷刷出了些细小的伤,壮汉的jī_bā再一插进去给他撑的鼓鼓的,再加上前列腺液和肠液搅合一起,就跟撒了盐似的。因为肌肉松弛剂的缘故,崔文的pì_yǎn倒是不算很紧,操起来也很容易,再加上异于平常的温度,jī_bā插进去就跟回归母体了似的,舒服的壮汉打了几个颤就把子孙射进崔文的pì_yǎn里。
辫子头接着也上去试了试,虽然因为壮汉jī_bā的摩擦,温度比起之前更烫了些,但是两个人jī_bā型号是不一样,崔文pì_yǎn被壮汉扩的开开的,夹起来也不舒服了,辫子头凑合操了好一会儿,甚至最后让崔文用嘴才射了出来。
再把崔文从椅子上解下来的时候也不用他装死了,真的像是快过去了,仰着头靠在光头胳膊里,黄毛从他笼子里卸下那根盛着水的假jī_bā塞他嘴里挤,几口水呛进喉咙里崔文才恢复些意识,也顾不上多丢人,捧着假jī_bā就啜那乌黑发亮的guī_tóu,把里面水都啜干净了才抹抹嘴。
光头看他差不多恢复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