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顾冼生病的时候,顾婆子的老娘偷偷给她塞了点银子,因为这事,两个娘家嫂子还有点怨言,所以这次回娘家顾婆子礼物准备比较丰盛。
本想让顾凛跟着一块过去的,但是顾凛想着温言一个人在家,有点孤单,所以摇摇头还是拒绝了。
顾婆子想想,也是这个理,也就没有勉强。
于是两人一猫玩玩闹闹一天,闹着闹着,顾凛突发奇想想吃火锅,于是心血来潮的两个奔到村里的老铁匠家里,非要人家帮忙打个锅。
老铁匠孤身一人,无妻无子,在正月初二这样的日子,看别人要么去拜访岳父母,要么女儿回门,就他什么都没有,倍感凄凉,这时候正好温言和顾凛来他家,各种插科打诨,他倒没觉得有那么寂寞了,所以也配合着闹了一场。
直到最后顾凛和温言拎着新鲜出炉的火锅离开的时候,他还在门口看了很久。
顾凛和温言并不知道老铁匠看了他们多久,他们回家一通鼓捣,准备汤底和食材。
可惜没有辣椒,顾凛望着在大锅翻腾的骨头汤,有些遗憾,总觉没有没有麻辣汤底,吃火锅就不够味。
等顾冼和顾家二老回来的时候,汤底和食材已经准备得差不多。
对于顾凛时不时鼓捣出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顾家人已经很习惯了,反正他每次弄出来的东西都有益无害,也就随他去了。
今天弄出来的东西大概跟吃有关,所以顾冼很自觉将景家给的回礼切了一盘出来。
看到顾冼切出来的东西,顾凛眼前一亮,竟然是鹿肉,这下有口福了。
一顿火锅吃得顾家人满头大汗,却异常满足。
初二就这样也过去了。
之后初三、初四、初五。。。直到正月十四,都是在各种热闹,各种习俗然后吃吃喝喝之中度过。
不能再这样堕落了,顾凛捏捏自己多了不少肉的脸,暗暗下决心。
谁知道第二天就破功了。
第二天是正月十五,上元灯节,花镇上有灯会。
顾凛带着温言逛灯会,于是各种小吃又吃了一肚子。
再次捏着多了肉的脸,顾凛想,孔老夫子说过,唯美食与美人不可辜负,既然圣人都这样说了,我还是听圣人的话吧。
于是顾凛更加变本加厉。
孔夫子懵逼脸,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正月十五一过,这个年就算是过了,可以开工了。
顾凛毫不耽搁,召集工人开始造纸。
一切都很顺利,工人们虽然一开始不知道该怎么弄,但是顾凛指点几次后,他们很快就上手。
雇佣本村族人好处就是这些人都比较卖力,不会偷奸耍滑,顾凛很是省心,还有工夫去酿他的酒。
酿酒这方面,水很重要,顾凛就想着要用小樽上的山泉水。
想到小樽最好的山泉水在比较深的山里,还只能用挑的,顾凛就觉得生无可恋,他已经很多年都不挑水了,谁知道还挑不挑得动。
要不雇个人?
顾凛摸着下巴想,在心里盘算什么人比较合适。
在顾凛烦恼的时候,阿甲回来了。
过年前,阿甲病好了,顾凛就让他回家过年去了,也没有说什么或者定什么契约,本以为他回去之后就不会再来了,毕竟也没有什么束缚。
没想到他又回来了。
许是顾凛的表情太过惊讶,阿甲有些不好意思,有点色厉内茬,“你那是什么表情?”
“不怕被我卖了?”顾凛故意逗他,“你可还欠着我银子呢。”
“我给你干活抵债。”阿甲这次回去显然是已经想好了,“干够那些钱的活,我就走。”
“你就不怕怎么干都还不了债?”
“如果真的是那样,也算是我的命了。”阿甲想到那个黑心的店老板,脸白了一下,但是说道。
听到这话,顾凛有点意外,上上下下将阿甲看了好几遍,也不知道回去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阿甲整个人看起来有点颓废,给人感觉就是认命了,明明是回去过年的,回来却变成这样,顾凛也是奇怪,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才能将他打击成这样。
想了想,顾凛觉得给他吃个定心丸好了,“骗你的,等你抵扣完工钱,你就可以走了。”觉得说这话有赶人的意思,顾凛又接了一句,“当然,你想留下也可以,工钱还是现在这样,一天给你50文好了。”
“好。”听到这个,阿甲只是点点头,并没有露出愉快之类的表情。
顾凛摇摇头,看来这人是真的被打击坏了,毕竟他给的工钱在现在还算挺高的了,造纸坊的工人工钱都没有这么多,结果阿甲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我什么时候开始干活?”
“就今天。”顾凛指了指放在一边的水桶,“跟我上山挑水。”
阿甲一眼不发,挑起桶就出发了。
虽然山泉在较深的山林,位置却并不难找,之前顾凛就去过,已经是做了记号,所以他们很快就找到位置了。
阿甲长得五大三粗,看起来很有力气的样子,实际上也真的很有力气,一桶水跳得是稳稳当当,不过路远担轻压死人,阿甲挑着挑着速度明显慢了下来,顾凛也没有在旁边干看着,在阿甲走不动的时候就换他来挑。
很久没有挑过担子的顾凛,感觉自己就像是挑了一座山,默默下定决心搞个自来水出来。
有了水之后就开始酿酒了。
酿酒这门技术,顾凛跟他爷爷学的,他爷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