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话来说,暖玉温香自行投怀送抱,哪有再推出去的道理,于是激战又在车中上演。
我倒是不怕他是手下笑话的,也是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的,当表--子还树什么牌坊,何况小倌在地位上连表--子都不如。我看成睿的样子,更是个不将别人当回事的,所以我俩也就在车里毫无顾忌的行那快乐的事,也不在意叫外人听了那肆意张扬的申吟声。
不得不说,在无聊的赶路时,在颠簸的马车上,做那事还真是件不错的选择。不管如何,待我恢复了神识后,已经又身处在客栈中了。于是一路走走做做,停停住住的,在我还尚未感觉到辛苦前,我们这一行人就赶到了岳州。
本以为开这么大个武林大会,势必是客栈全满的,我们来的又晚些,恐怕是不会有好地方给我们住了。看看一路尾随我们行走的祝家庄几人,更是在心中暗笑:明明可以比我们早到许多的,竟非得与我们相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