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方起州听得懂,小虎只能云里雾里地瞎蒙。
讲的是老婆不在家,丈夫觉得家里庭院的树长得有些乱了,于是叫了园林工人,炎热的夏天,工人露着膀子和大腿,踩在爬梯上剪树枝。那演工人的男优皮肤黝黑,肌肉成群,大腿粗壮,一看便是孔武有力的。那丈夫躲在窗帘背后看,觉得啊呀,身材真好啊。那丈夫本就是个小受模样,顶多20岁长相,一点儿也不像剧情设定中,人夫的角色。大概也是制片公司出于剧情的考虑,给那小丈夫打扮成了白领模样,在家里也穿西装打领带。
当那电影里的受看着窗外工人劳作汗流浃背的模样,动了情,于是背靠墙面,躲在工人视线的死角,拉开裤裆拉链就把手放进去。
剧情设定里,这是个还没恋爱就被家里撺掇着结婚的小男人,结婚后才发现自己的性取向有问题,苦于妻子管束,加上胆小,只敢偷偷在家里看片撸。这还是他第一次,干这么胆大的事,所以既害怕又羞怯,压抑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方起州买的这个音响效果太好了,声音好似就在耳边,小虎不自在地握拳堵着耳朵,还用五指挡住了眼睛。但从方起州的角度往下看,小虎是欲盖弥彰地,在五指间打开缝隙,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方起州觉得这剧情很岛国,索性小虎可能也不太明白这回事,光关注那伸进裤裆的手和那喘’息声了。
屋外那园林工叫了一声,那丈夫便慌慌张张地拉上拉链站起来,表面正经,佯装没事的模样。
直到现在,电影过去十多分钟了,还没到有坏事情的情节。但是小虎已然一副“天哪这是什么我受不了了”的模样了。但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小虎能心平气和地看,是因为那时候他的确不懂,电影里两个男人能做什么坏事呢,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心里很明白,这是什么。
在小虎的眼睛里,他听不懂语言,所以后来的剧情也只能看个大概,园林工似乎是忙完了,主人给他倒了水,然后给他钱,可能是主人模样诱人,那园林工接钱的时候,就拉着他的手不放了。
黑一些的那只手,常年劳作而粗糙,白皙的那只手,又软又无力,跟个娘们似得,所以两人一来二去,一拍即合,郎情妾意。那肌肉虬张的大汉,就那么把人扑倒在沙发上了。
那大汉脱了受的裤子,只剩下白色底裤了,大汉凑上去,一脸痴汉着迷样,说了句什么。方起州听懂是在说:先生你身上好香。
小虎还是那副手心挡着眼睛的模样,方起州的手略微在他身上动了一下,小虎都得抖一下。
等到电影中两人开始接吻,吻得难舍难分,口水直流时。小虎突然叫了一声:“叔叔!”
“怎么?”方起州低头看他。
“我……我,我,”他支支吾吾,也不看那电影,眼睛乱瞟,嘴里说:“我给你……给你讲个笑话吧。”
方起州心中发笑,揉了揉他的头顶,应允道:“讲吧。”
“是艾琳姐给我说,那个新来的美国人,和下属沟通总是会讲中文,讲得不伦不类。开会呀,有个谁做那什么……放映,”他讲话会自己加语气词,还会省略自己不理解的词,“那什么放映就叫人举例子,美国人就暂停了会议,托艾琳姐买了一斤炒板栗上来。”他原本是负责说笑话的,但是自己讲完,却好似再次戳中了他自己的笑神经,哈哈哈笑成一团,氛围都被破坏了。
方起州只是看他的模样,就乐了,笑话不好笑,估计艾琳也只当做趣事给小虎讲的,但小虎却很逗乐,他笑了一会儿,哎呦哎呦地停了,喘着气,却猛然看到那电影里已经白花花一片了!
其实也不算白花花一片,因为还有布料,只不过布料稀少,原来是那主人,tuō_guāng了,还换上了妻子的黑丝袜的和高跟鞋,二人就站在窗边,贴一块儿去了。
方起州万万没想到……即使封面看起来小清新,也不代表内容小清新。
小虎看得直了眼,嘴里着急地打岔说:“叔叔……我再给你讲个笑话吧?”
“嗯。”方起州的手,有些漫不经心地滑进他的领子里,小虎的笑话,讲不出声了,因为那丝袜被清脆的一声响,给撕破了。小虎连忙闭上眼睛,觉得不该看了。但即使他闭上眼,还是能听见声音的,那男优是练过的,单单是喘息声便能轻易叫人心神荡漾起来。
小虎脸上又是燥热又是愁苦的,他怎么……怎么这么难受呢!要是……要是方叔叔摸一摸就好了,这个念头叫他吓了一跳,他忙不迭坐起来,“叔叔,我们不看了好不好?”
方起州说:“你笑话还没讲呢。”
“那……那,那……”小虎一下卡了壳,也不知道要讲什么笑话好了,他脸色呈现出煎熬的模样。咬着嘴唇,那绯红的脸颊,要哭一般的眼睛,让方起州喉头动了一下。
“好了好了,”他哄着似的把小虎往怀里带,“我们不看了,上楼好不好?”
小虎当即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方起州将他一把横抱起来,也没管灯和电影还没关,就那么上楼去,小虎被他扔在床上,接着连滚带爬地掀开被子躲了进去。
“你怕什么?”
小虎仓皇地摇头,他就是……就是身上难受。
方起州一边哄着他,一边揭开被子,给他宽衣,小虎半推半就地从了,方起州知道他心里也不是没感觉,以俯视的姿态,在他面前替自己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