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刚才扔给小二的那块银子,就不会笑得这么……一脸福相了。
当然,店老板是没看到的,所以他看君迟砚的眼神依旧像看着个财神爷,甚至站在原地目送着墨白和君迟砚两人离去。
走出酒肆不远,墨白便道:“恶趣味。”君迟砚不以为然地笑道:“本公子只是再一次用实际证明了钱的魅力,所以说,钱是个好东西。”
墨白冷哼,“再有钱买不到东西又有何用?”
君迟砚摇头,意味深长地道:“墨小白,你不懂钱的可爱之处。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墨小白……他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个称呼了?“我没钱也能办到,而且我还能使磨推鬼。”
君迟砚捧腹大笑,“墨小白你太可爱了!哈哈哈……哎哟,笑得我肚子疼!”
墨白黑线,可爱个头!他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么?看君迟砚笑得跟中风似的,干脆笑死得了!
君迟砚笑了一会儿终于止住笑声,嘴角却还是忍不住向上翘,好歹也没方才那么夸张了。
“墨小白,接下来去皇城吧。”
墨白侧目,“去那儿干嘛?”
君迟砚理所当然道:“当然是赚钱了!你没听到刚才他们说的?”
墨白想了想,便明白了君迟砚话中所指,于是点头道:“随你。”
至于君迟砚所说去皇城赚钱,则是方才在酒肆中听其中一群客人所说,皇城中四处放皇榜,说是宫中有妖怪作祟,重赏招能人异士前去除妖。虽然那几人交谈时刻意将音量降小,显然不想太多人听到他们的谈话,但君迟砚和墨白又岂是一般人?那几人的谈话一字不漏地落在两人耳里。
对于君迟砚而言,哪里有热闹,哪里有钱赚,哪里便会有他的身影。此次机会,君迟砚焉能放过?
☆、十二、进入皇宫
皇城热闹自是别处无法比拟,宽敞的街道上入目繁华,车马人龙,川流不息。吆喝声,叫卖声,谈笑声不绝于耳,人群络绎不绝,处处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墨白早在入城前便又变回了狐狸模样,趴在君迟砚的肩头,偶尔看一眼热闹的人群,却并不显得有多好奇。
君迟砚本就俊逸非凡,加上肩头一只雪白小狐,更是引人侧目。四周各种目光投在君迟砚身上,倾慕者有之,好奇者有之,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无论各种目光,君迟砚总能泰然处之,既不回应,也未作出厌恶之意。然若是有人想要近君迟砚的身,却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挡着,让她们不敢近身。
君迟砚见了那些想要近身却又懊恼地退开的人,嘴角挑起邪气的笑,对肩上的狐狸传音道:“墨小白不让她们靠近,莫不是吃味了?”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一旁因狐狸刻意放出的气势而不敢靠近的女子。
狐狸本不想理会,但如此难免被君迟砚说成默认,便也传音道:“你要和她们亲热可以滚远点,本公子不想闻到让人厌恶的气味。”
“那可是女儿家的脂粉香,你连这个都受不了,以后还怎么娶妻生子?”君迟砚有意调侃,话语中满是调笑,说着还向周围投去一眼。那似多情又似无情的一眼,让原本就对她有意的女子更是粉面羞红,秋波暗送。
狐狸对君迟砚那个有意挑逗的眼神视而不见,也当作没看见那些女子更为炽热的视线,“那种东西我不需要。”狐狸说完这句,将头埋到柔软的皮毛中,显然不想再与君迟砚多言。
虽说此次前到皇城目的明确,君迟砚却不着急,甚至边走边留心周围景致,俨然一副闲来无事之人评判欣赏新环境的模样。
直到视线中闯入一抹明黄,君迟砚依旧不慌不忙,扬步朝贴皇榜处走去,确认了皇榜内容,便毫不犹豫地伸手撕下。
撕下皇榜后君迟砚站在原地并未等多久,便有两个手持长枪的官兵走来,看了他手中拿着的皇榜,两人中较为高壮一个道:“是你揭的皇榜?”
这是明知故问还是瞎了他钛合金的狗眼?君迟砚腹诽,答道:“是我。”
问话人将君迟砚上下打量一番,颇为怀疑且面含轻视道:“你知道揭了这皇榜意味着什么吗?”
君迟砚一副无知茫然的模样摇头,“不知道。”
官兵听了君迟砚这话,面上的不屑和鄙视更为明显了,“不知道你还敢揭,乱揭皇榜可是要杀头的!”官兵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企图吓住君迟砚。
然那个官兵注定要失望了,君迟砚非但未被吓到,反而一脸笑意,“方才是我与大人开个玩笑,既然揭下这皇榜,我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话语一顿,君迟砚看了眼两个官差的脸色,“两位大人请吧。”
官差被君迟砚摆了一道,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听了君迟砚最后一句话,便板着脸道:“做甚么?”
君迟砚不甚在意地笑,“揭了皇榜,自然是要进宫面圣了。”
虽然那官差心中气愤,但碍于君迟砚揭下皇榜不可妄动,“哼,随我走吧。”官差冷哼一声,与另一人一前一后带着君迟砚朝皇宫走去。
两个官兵将君迟砚领到御花园,让他在此等候皇上。郑重嘱咐之后,两个官兵自行离去,留君迟砚一人在原地。
御花园内并无太多侍卫,周围只见各种奇花异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花香。
在君迟砚之前已有不少手持皇榜的人站在御花园的凉亭内。那些人一些穿得跟道士似的,还有几个和尚打扮,君迟砚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