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与散发著热源的柱体亲密相触。
“给老子吸好了,不然你等会儿还能体验一把早上的生不如死的感觉!”顾旭阳冷笑道,腰胯又向前耸了耸。
丛林里的巨虫伴著杂草在脸边摩挲而过,傅城一脸的受辱与不甘心。
最後顾旭阳等得极为不耐,干脆掰开傅城的下颚,把顾二爷插了进去尽情的摇摆起来,嘴里骂著:“小贱货……”
这是一场对於自尊的折辱,顾旭阳誓要把傅城的自尊碾碎踩在脚下,为了抚平这些年自己所受的冷眼与小看。
傅城的不在意,他父亲的多方打压,都化成了憎恨化成了如今折磨傅城的动力。高高在上又怎麽样,不把他看进眼里又怎麽样,势力滔天又怎麽样,现今不也诚伏在自己胯下?自己想把他怎麽样就怎麽样,想怎麽折磨就怎麽折磨,想怎麽羞辱就怎麽羞辱。
一道又一道的鞭子混杂著盐水与酒精落在傅城的身上,夹杂著不堪入耳的叫骂,背上的鞭痕一日复一日交叉成了血网,不停地往外冒著血红的液体。
他的叫声嘶哑,神情痛苦,浑身颤抖,顾旭阳那三个字从他喉咙里吐出来像是含著荆棘唱歌的天堂鸟,向往自由却被束缚。
那是怎麽样的快感啊,顾旭阳光听著就已经到达了天堂,好似已见过了耶和华得到了他的宽恕与赞扬。
这是一曲极为妙曼的钢琴曲,到结尾之後良久,顾旭阳依然没能从中回过神来。
把针管里的液体注入他的体内,顾旭阳连连後退了两步,看著被锁住的四肢这才放下了心来,然後一步又一步的再次走进,抚摸著他的脸低喃:“你终於在我身边了。”
……
顾旭阳穿好衣服,走出了铁门,在回看那一眼依然恋恋不舍,最後在第三步楼梯的时候蹲了下来,捂著脸无声的流泪。
“何必爱的这样苦?”范伟不解的问,“他不爱你,那就不爱算了,大家各退一步有什麽不好。”
顾旭阳站去身来,扶著墙一步一步的往上走,声音嘶哑难听:“你不懂。”
范伟是不懂,所以他只能闭上嘴看著顾旭阳捂著胃痛苦的前行,走出这黑暗的地下室,再暗中祈求今天或许是有太阳。
回到大厅里,顾旭阳把人全轰了出去,看著屏幕里的那一幕幕发怔。
门没有被关拢,有人把屏幕上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直到顾旭阳猛的按了关机键,然後摔了遥控器。
有人敲门进来,跟著顾旭阳说:“穆老大抢了霍南山的一批货,当著霍南山手下人的面给毁了。”
“多少?”顾旭阳问。
“400公斤。”
“四百公斤的海洛因!自己算算是多少钱?”霍南山摔了手里的杯子,走到那几个人面前一人给了一脚,把人踢到了角落里。
角落里的人没敢站起来,哭丧著脸说:“霍哥,穆正辉就是个疯子,他把南源的人全带到了这边,非要跟我们死磕啊!”
霍南山冷冷哼了一声,他自然是知道穆正辉是个疯子,从魏邵死的那天就疯了,这些天处处在找他麻烦,像是疯狗一样逼得他连换了好几次住处。
这批海洛因也就算了,偏偏最近他手里有一笔军火的生意是半点错都不能出,好不容易重新连起来的路子可不能毁在穆正辉手上。
这个世界总是有太多的想不到,他想不到魏邵那麽轻易就被他弄死了,想不到穆正辉在魏邵死了之後居然不恨这个人疯子一样找他的麻烦,想不到张成居然是穆正辉的人,想不到囚禁了傅城的顾旭阳天天在地下室里跟人玩强、暴游戏而对鬼爷的场子漠不关心。
这批军火不能出错,所以他注定还要另外损失一批海洛因,两边的交易必须在同一时间进行,好吸引穆正辉的注意力。
在牢里放话说一出来就要弄死魏邵的人为什麽会发疯?霍南山万万没想到他们之间还会有这种关系,但也不能剔除穆正辉是打著这旗子想并吞了他。
说到野心勃勃,他是一个,顾旭阳是一个,到现在穆正辉也算是一个了。
“马上去联系货,把交易时间改到二十五号。”霍南山看了角落里的两个人,面容扭曲眼神狠厉,“这一次要是再出错,你们就别活著回来。”
负责这批货的两个人滚了出去,又有人走进来,在霍南山耳边说:“霍哥,格雷特先生到了,说是要先见见面。”
霍南山比了个知道的手势,坐在沙发里沈默了几分锺,然後站起了身:“去准备。”
格雷特是这次军火交易的接头人,之前跟魏邵交易的也是他,说什麽反动武装,恐怕是没有那麽简单的事情。这批交易从这边就有两笔,还不说从哈沙克斯坦过的那两笔,大多要的都是俄产的pp2000冲锋枪跟迫击炮,而这边这两笔也有国产的新型武器。就是在这一段时间,连美国的军火商们都各有订单,就算数目很小,也有些蛛丝马迹表明它们是朝著同一个方向的。
当霍南山跟格雷特握手打招呼之时,看见跟在他身边那两个保镖中的一个瞬间愣神。
“这是我请的保镖,这位叫比尔,这位叫傅。”格雷特见霍南山惊讶也就解释了一下,他身份重要,有贴身保镖自然正常。
‘疯狂的比尔’是在世界上排名第四的雇佣军团,据说下面有一百多号人,成员大多是从各国精锐部队退役的军人或者职业级金牌杀手。
他们的首领比尔是个疯子,他的大名在佣兵界无人不知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