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赤裸著身体,四肢大敞,慢悠悠的问:“不顺便跟穆老大喝杯酒交流交流黑帮老大心得?”
系著领带的手顿了顿,然後低头在人头上吻了吻。他从不骗傅城,所以他只有选择沈默。
屋子里被弄得一团糟,傅城起身看了看,顺著腿间留下的液体只能让地面上更脏了。抓了把头发,还是去了浴室,冷水冷却了激情,眼神里只留一片冰冷。
找来的人面红耳赤的收拾著屋子,傅城坐在落地窗前跟魏邵打电话。
“看样子穆老大是真恨你,下定决心要把你拉下马了。”傅城哑著嗓子说。
电话里只有微微变沈的呼吸声,魏邵是从不乱发脾气的人。
傅城转了转手里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呵呵,他不知道当初他要是不进监狱就得跟南源市那几个一样掉脑子了。”
“傅城。”魏邵终於说了话。
傅城吊儿郎当的问:“怎麽?”
“别管不该管的事情。”
傅城躺在地毯上,在夕阳下闭上了眼睛:“怎麽能说是多管呢,好歹现在跟穆老大聚头的是我姘头不是?我为了这姘头可是什麽都干了,痴心不悔的情痴也演得下了血本。要是你家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