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回目一边回头一边扮了个鬼脸,一溜烟跑出院子外了。曲入画连忙呵了呵冻得发红的手,紧跟了上去。
妇人见两人跑远了,便转身回到烧着火的温暖屋子里。此时,门轻轻响了。
妇人莞尔:“庄主请进。”
走进来一个风华正茂的三十几岁的男子,那男子五官极其柔和,温润得有些软弱。他往大庭广众里一站,绝对没有人相信这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兵器铸家庆贵庄庄主古清丈。而这婉约的妇人,是上一代庆贵庄最出色的女弟子瞿承晚。
古清丈将瞿承晚的双手握在手中,摩挲着上面的茧子,轻叹道:“这些年来□□随我,真是苦了你。”
瞿承晚反握住对方同样粗糙的手道:“虽苦,却是我的责任,我的根所在。庆贵庄几世英明,需要庄子里上下所有人一并承担,包括我。”
古清丈点点头,话锋一转:“给回目和入画定娃娃亲......”
瞿承晚道:“我自有安排。别看回目和入画天天跟对小冤家似的,其实感情好得很。”
古清丈道:“也好。回目虽得我亲传,心思其实不在打兵器上——他的心思在用兵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