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不时的挥霍一下我还是能承担得起的。”
赵小懿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真是难以想象现在我眼前这个贴心的恭玏跟一年前我见到的那个专横跋扈的恭玏竟是同一个人。”
“这就是爱。”恭玏低声肉麻道。
俩人你侬我侬的吃完这顿饭,手拉手从二楼走下来,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温度也降了下来,恭玏感觉到丝丝寒风往身上钻,又看见赵小懿羽绒衣里穿的是件加绒的卫衣,脖子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于是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帮他系上。
这个温暖有爱的动作让在大厅用餐的很多人都看见了,包括刚坐下不到五分钟,正准备点菜的恭学林。
恭学林手上拿着菜单,目光深邃的紧盯着两个人。虽然只是不到五秒的一个动作,但他发现自己儿子跟赵小懿那种眼神上的交流和肢体的互动,竟然充满了老夫老妻的味道?!让他看的很是辣眼睛,心里蛰的难受。
老四也看到了,他反应还算快,马上说:“恭总,还是跟以往一样吃红豆饭和炖萝卜汤吗?”
“嗯……再帮我加一个酥炸生蚝。”恭学林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个人,直到他们走出日本料理店,“老四,你也看到了?”
老四当然知道老板说的是什么,“……是的,恭总。”
恭学林抬起桌上的热茶饮了一口:“你出去看看他们开什么车过来。”
老四应了一声,跟着转身出去了。
这是恭学林第一次亲眼看到恭玏和赵小懿在一起,当中那种由感官深入到内心的震撼是他之前没有想到的。看到自己儿子就跟呵护奇珍异宝似的爱护着赵小懿,一股斩草除根的冲动直接喷发出来。
十分钟后,老四回来了:“恭总,恭少没有去停车场,我跟了他们二、三百米,看样子是走路来的。”
走路……恭学林透过玻璃橱窗往外看,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开始下雪了,虽然下的不算大,但细小的雪花堆积在身上那种又湿又冻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何况今天只有零下五度,这种情况下有车的人怎么可能会去走路?
第二天一大早,赵小懿借口说还要去一趟局里,跟杨队长继续昨天的谈话。
“哦……”恭玏睡得迷迷糊糊,揉揉眼睛:“昨天你怎么不跟我说?”
“干嘛跟你说?”
“好歹我可以骑车送你过去啊,不用等公交车那么麻烦。”
“算了吧,”赵小懿穿上外套:“我宁愿坐公交车。”这种雨夹雪的天气骑摩托,不摔死也得被冻死。
恭玏没多想,只说了一句别忘记带伞便蒙头继续睡觉。
赵小懿出门的时间还很充裕,交个辞职信也就是不到一分钟的事,大不了杨队再叽叽歪歪几句,反正十分钟是绝对足够了。但他又不能太早回去,怕引起恭玏的怀疑,于是他慢悠悠的走到小区门口的早点铺,吃了两个糖油饼,喝了碗豆汁,然后才不慌不忙的去坐公交车。
到局里也就九点半,他知道这时候杨队长肯定已经在等他了,于是在走进刑侦队办公室后想都没想就直奔杨队长的单间儿,把辞职信放到他桌子上。
杨队长在看到赵小懿的辞职信后,摆出一副损兵折将的痛苦表情,接着又苦口婆心的劝他要理解局里的做法,大家也是逼不得已……总之在赵小懿看来,这时候除了想抽他,没有别的想法。
从杨队办公室出来后,他跟俞远简单说了一下自己辞职的事,俞远当然很清楚这事的导火索是什么,也没替他不值,只说了四个字:这样也好。可以这么说,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除了他和杨队,俞远是最清楚的人,他也知道赵小懿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赵小懿走出公安局大门,心里确实有些不舍,但又马上告诉自己不值得。只是话说回来,无论最后发生了多不愉快的事,这里毕竟是他一心一意投入战斗了七年的地方,这份工作教给了他太多东西,除了专业知识经验,还有现实社会的残酷、人与人之间的淡漠。
在公交车站等车的时候,他胡乱翻看着手机,突然弹出一个提醒:三天后(201x年12月28日)是您的好友“奶奶”的生日。
赵小懿这才想起来,奶奶的生日快到了。这段时间被徐涛他们家这些馊事搞得心烦意乱,差点把这重要的日子给忘了。这些年只要他工作上没事,都会给奶奶庆祝生日,要么带她去外边大吃海喝一顿,要么就是在家里陪着奶奶亲自下厨给她炒菜做饭。虽然味道可想而知,但奶奶每年都吃得乐呵呵的,别提多开心。
今年他肯定是不会有事了,得好好想想要怎么跟奶奶过这个生日。
赵小懿回到家时恭玏还躺在床上,露着赤|裸的上半身睡眼惺忪的讲着电话。每次赵小懿一看见恭玏的ròu_tǐ自己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胡乱亢奋起来,然后身体就开始疯狂分泌费洛蒙,这种手舞足蹈欢天喜地的激动还真是目前科学无法解释的——起码他认为那些解释都是驴唇不对马嘴。
他才不理会恭玏是跟谁在讲电话,直接跳到床上扑在恭玏胸前。
恭玏被这突如其来的负重给压的“嗷”了一声,关键是赵小懿刚从外面进来,外套也没脱就这么夹着凉冰冰的雪渣子砸在他身上,那滋味何止是痛不欲生,简直是肝肠寸断。
恭玏浑身明显颤栗了一下,他生气了,毫不留情的把笑嘻嘻看着自己的赵小懿一脚踢下床,瞪了他一眼。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