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烛!”十三年前是秦韵的痛处,无人敢提及,今日却被秋烛这般揭开。
“娘你清心寡欲,看透红尘,可是这么多年来你从未看透过自己,你不是听天由命,你是在逃避当年双双之死。”秋烛声声质问,秦韵面无血色,双唇发白,想起了当初双双被人从水里捞起那副摸样“当年是二娘命人锯断栏杆,她本意是害死我,谁知双双误打误撞跌落池塘。”
“什么!”一个突如其来的真相,狠狠的撞击了秦韵,一阵晕眩过后勉强扶着桌子站立“你二娘她……”
“这件事我一早便知晓,只是早已没了证据,我便未曾揭穿过此事。”秋烛满是鲜血的手紧紧握住秦韵的手腕,不住颤抖着“大哥和二娘根本不成气候,任他们在山庄小打小闹我都不予理会,只因从小你要求我事事谦让,只因我们欠他们一个双双。可如今,您却不愿为了我,留下寻非。娘,您可知道何为愚善?”
“你……”秦韵身子柔弱,强撑着那只被秋烛紧握的手臂,一滴滴清泪滴落在手背,悄然滑落,“你不同,你与寻非有违lún_lǐ,是逆天而行。”
“我早应有所察觉,从娘劝我放手那时起,我便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