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秋烛没再看寻非的模样,打开房门便出去了,寻非呆愣的坐在桌上,眼泪早已止住,脸上泪痕未干。
剑锋擦过砖地,夜色漆黑中掠过了点点火星,碰撞的声音如寒针入骨,林秋声警惕的打开房门,只见林秋烛随意的披着一件长衫,手持长剑走入他的院内,步步走来,眼眸中带着的厉光,如同那日让他去青州之时,回眸的那一下子。
“夜深了,秋烛怎么还不休息?”林秋声回身看了一眼里屋的少夫人,转身关起了门,坦然的走向了他。
“当初我娘离开山庄,林秋烛年幼无知,无能为力,今日若是你还想逼走寻非,那这份兄弟情义,也大可不必留念了。”一向温文有礼的林秋烛,难得如此坦诚的和他说了一次话。
他们总是表面上兄友弟恭,实则暗涛汹涌,林秋烛的心肠可不必他这个兄长干净多少,越是如此,说话便越是隐晦。
“区区一个寻非,令你如此大怒,还敢说我是诬陷吗?”林秋声早已看出秋烛对寻非的感情非同寻常,寻非对秋烛的愈发依赖也并非是手足情谊“自欺欺人也不要怪在我头上。”
“从今以后,不管是我娘还是寻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