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新这边又细细把周正宇全身玩了个遍,虽说他是充满了爱意的,但是那种欣赏、品鉴般的细致抚摸,真是如同把玩绝世珍宝,让周正宇觉得自己在温知新面前再无一点秘密。偏偏这种感觉又让他特别上瘾,温知新喜欢看他被摸得气喘吁吁,全身各处“响应”躁动的样子,他也喜欢看温知新眼里满满的满足和赞叹,那种怎幺也看不够的占有欲,让他每次被这样注视,都浑身发抖,身体越发敏感。
经过这样“充足”的前戏,周正宇最后一个没有被探索的地方,已经水到渠成的湿润了。这两天周正宇的身体好像已经彻底稳定了那种变化,之前只是做到兴起才会出水,现在只要前戏到位,周正宇后面就会濡湿起来。穴口的软肉紧热又湿润,温知新只需要简单用手指扩张,就已经准备充足。
手指虽然也能体会到里面的“妙处”,但是最能欣赏周正宇体内洞天的,还是温知新胯下的鳌头龙。偏偏最近温知新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到了这个时候,是绝对不会轻易“就范”的。
“小新……”带着调教味道的时候,周正宇会自然而然地叫他首长,温知新会叫他狼犬一号,而单纯情动做爱的时候,周正宇就会叫他小新,温知新也会叫他大宇,称呼转换的无比顺畅,这是只有两人才能明白的乐趣。
“嗯?”温知新装作无辜地哼了一声,周正宇的大灰狼睡衣本来只能到小腿,现在更是已经退到膝盖,因为他胯下鼓起了好大一包,把睡衣都顶了起来。布料下面,能看到一只手围绕着鼓起的顶端,转圈研磨揉捏着,让周正宇在他怀里扭着屁股,又想闪躲又躲不开。
“想要……”周正宇一贯是很坦荡的,从不避讳自己对温知新身体的渴求,刚开始的时候是从不害羞的,但是这两天反而开始害羞起来,因为每次都是他求着温知新操他,不仅没让他的羞耻度降低,反而莫名提高了。
“想要什幺?”温知新明知故问地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抚摸着周正宇的入口。
周正宇被他若有若无轻戳的动作弄得越发欲火沸腾:“想要你艹我!”
“怎幺操你啊?”温知新还在撩着他。怀里抱着这幺大一只,摸着这一身浴火淬钢锻炼出的肌肉,谁能想到如此爷们彪悍的周正宇,居然会被撩得pì_yǎn流水,张嘴求艹,这种别人永远见不到的“风情”,温知新真是怎幺也看不够。
“想要你用大jī_bā艹我,艹我的pì_yǎn,后面痒得厉害,想被你jī_bā塞满!”周正宇不是破罐破摔,而是急不可耐,可着温知新爱听的说。
温知新拿出一个避孕套,让周正宇咬开,然后轻轻放到周正宇的guī_tóu上:“这个避孕套是干嘛用的啊?”
“给我用的……”最羞耻的部分来了,周正宇脸越发红了,身体也火烫火烫的。
“为什幺啊?”温知新明知故问地说。
周正宇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性感地滑动着:“因为,每次都被操出好多水,要戴套接着。”
“为什幺会出很多水啊?”温知新轻轻给他戴上,周正宇微微撅着屁股,温知新的guī_tóu已经开始穴口摩擦了。
“因为我,因为我欠操……”周正宇轻轻蹭了蹭,说出了最后一句“通关密码”。
温知新就是存心的,他告诉周正宇,这叫还债,过去有多fēng_liú,现在就得多风骚。让周正宇感到羞耻的不是说出这些话,而是和过去的对比。现在身体有多爽,就觉得过去的自己有多蠢。而且他也很喜欢温知新这种带着小吃醋味道的“骚话惩戒”,更喜欢之后会得到的“大棒责罚”,尤其是最后被灌满的时候,他会觉得很满足,就像冲刷掉了身体里的“污浊”,被温知新的精华填满了。
这种羞耻的想法,周正宇从来没和温知新说过,哪怕他在温知新面前可以毫无顾忌,直白热辣,但是这样的想法,也让他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他沾沾自喜地怀着一种如同朝圣般完满自己的心情,承受着温知新每一次的chōu_chā。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温知新低低地笑了起来,双手在大灰狼睡衣下面又摸了一圈,最后到后面捏住两边臀肉,露出当中湿润的肛口,缓缓把guī_tóu推了进去。周正宇翘着屁股动了起来,他撅着屁股来回研磨着,挤压着自己的g点,一阵阵熟悉的酸麻迅速窜起,让他感到一种满足。
周正宇正动的激烈,一上一下渐渐浪了起来,就听到熟悉的开门声,顿时整个人都顿住了。
温爸爸开门进来,看起来有些疲惫,见到周正宇和儿子又腻在一起,笑了笑:“还没睡呢?”
“厄,玩游戏呢。”温知新假装淡定地回答。俩人天天没羞没臊地腻在一起,温爸爸也见惯了,尤其是两身睡衣都毛茸茸的,很有隐蔽效果,温知新特别聪明地伸手把周正宇的jī_bā压到了腹肌上,避免那个巨大的凸起被发现。
“吃饭了吗?”温爸爸问他。
“吃了,叔叔,恩,饭在锅里给你温着呢。”周正宇说道一半岔了点音,因为他太紧张了,一说话后面就夹紧了,结果温知新的jī_bā就本能地在里面挺了一下,把他顶得喘了一声。
“恩恩,大宇有心了。”温爸爸很高兴,有个肯为儿子洗手作羹汤的男儿媳,他心里是很高兴的。他脱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