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日子是他们自己过的。”
“阿立,宫女众多,你们怎么会记得她呢?”容佑棠压低声音,试探着问。
“因为她是凝翠阁的,嗯……那里头一贯比较多事,她又是有头脸的大宫女,突发疾病被抬出宫,一路却没掉半颗眼泪,挺要强的,不多见,别的都哭得天塌了似的。”黄立解释道。
“哦。”容佑棠笑笑,随即茶水点心送上,二人偷得浮生半日闲,悠哉游哉,听了大半个时辰的书。
到夜间时,容佑棠极尽所能,绞尽脑汁打探到了许多消息!
一盏油灯晃晃悠悠,八月时节,客房内闷热不堪。
容佑棠眉头紧皱,一圈圈地绕着圆桌打转,思考如何将重大发现妥善快速地告诉庆王。
忽然,房门被敲响:
“叩叩”
“哪位?”
“容弟,是我。”齐志阳说。
容佑棠忙过去开门:“齐兄?快请进,坐,还没休息呢?”
齐志阳依言落座,显然刚沐浴过,头发半干披着,一副准备促膝长谈的态度。
“接到什么消息了吗?关州有变?”容佑棠想当然地问,有些紧张。
齐志阳目光炯炯有神,摇摇头:“没有。”
容佑棠松了口气,关切问:“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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