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殿下。”容佑棠旋盖嗅闻:乳白膏状,散发清雅淡香。
赵泽雍宽袍缓带,走到书案后落座,缓缓道:
“据查,草上飞和镇千保师出同门。”
容佑棠猛然抬头,惊疑不定,险些摔了玉盒。
“他拒不透露,本王只好扣留了他的家传秘籍和产业。”赵泽雍无奈表示。
“师出同门?”容佑棠眉头紧皱,喃喃道:“怪道昨夜他说自己有苦衷,不得违背誓言。”
“本王也有苦衷,必须撬开他的嘴。”赵泽雍叹息,缓缓揉捏眉心,神情凝重。
容佑棠情不自禁靠近,将茶盏推近了些,直觉有蹊跷,试探着问:“如果是因为我和周家的恩怨,殿下大可不必如此烦忧,一辈子很长,我会奉陪他们到底。”
庆王沉默不语,面容肃杀。
“殿下?”容佑棠一颗心高悬,紧张忐忑。
良久,赵泽雍神情哀伤,沉痛道:“事关本王母妃当年的死因。”
第100章
事关淑妃娘娘的死因?
容佑棠浑身一凛,倏然睁大眼睛,好半晌,才压低声音问:“殿下,我斗胆问一句:娘娘已逝世十年,皇宫变化万万千,您是疑虑还是有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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